深,往往容易坏事。
张天想了半天,也没有好的办法,正在这时,时迁敲门道:“少将军,你醒了么?”
张天打开房门,笑道:“你天生顺风耳,我醒没醒你会不知?”
时迁笑笑,便给张天打来热水,梳洗完之后,安道全又来给张天换药,安道全不愧神医之名,不过一夜时间,伤口已经结疤。
张天往常都住在山上,因此与安道全交流不多,此时自然少不了一番慰问,如今能算得上心腹的也只有眼前二人了,自然不能冷落。
这时褚燕到来,正在询问侍卫张天是否醒来,张天听到后,忙大声应道:“可是兄长来了?”
褚燕大步进来,道:“贤弟昨夜喝了不少,今日可还行得了路?”
张天道:“小弟不才,今弱冠之年却一无是处,唯有喝酒能行,兄长莫要笑话。”
张天从小是个孤儿,因此小时候有些胆小懦弱,有老一辈的人出主意,道以喝酒练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张天确实长成了一副贼胆,还养成了喝高度白酒的本事,喝起古代的浊酒比喝凉水差不了多少,之所以头晕,还是因为昨日失血过多,然后酒水稀释了血红细胞的缘故。
褚燕道:“贤弟不要自谦,况且喝酒也是本事,贤弟的酒量当真不弱愚兄啊!”
两人笑谈一会儿,张天才道:“不知诸位将军今在何处,可是已经回去?”
褚燕道:“如今尚在谷内,未曾离开,我与军师商量,难得各路将领齐至,便于今晚就我黄巾今后出路问题做个规划商讨,到时贤弟有什么想法,尽可直言。”
张天点头,道:“我正有些想法,但却有些大胆,有些不好说。”
褚燕道:“你我兄弟二人犹如手足,有何不能说的?”
张天想了想,最好还是直说道:“我觉得黄巾军,怕是难以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