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迈步走出了病房,纪灵先开口了:“这事现在不能让你爸知道,你觉得他会相信这些么?对了,刚才你想到了什么?”李慕然暗自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那手串,我二叔把那手串送给我爸以后,我爸的贫血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而且自从带上那条手链,我爸就疯狂的爱吃糖了。而且血糖从来没再高过。”
纪灵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你二叔是做什么的?”李慕然答道:“我二叔叫李建军,也是警察,而且跟我爸在一个单位,我爸退下来,他就当上局长了。”李慕然忽然眯起了眼睛,狐疑的问道:“会不会是我二叔?”
纪灵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但那串珠子的确有古怪。我一拿到它,就感觉有一股凉气走遍我的全身。”“是阴气!”纪灵右耳突然传来了张龙的声音。原来如此,纪灵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接着继续对李慕然说道:“那是一股阴气,怪不得我会感觉全身冰凉。”
李慕然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纪灵,问道:“那怎么办?我曾经听别人议论过,说我二叔早就觊觎局长的位置了,但是我从来都没相信过,难道他真的会因为权利而手足相残吗?”纪灵拍了拍李慕然的肩膀:“没事的,你回去最好别让你爸再带那手串了。明天我找我师父来看看,记住,那手串千万别带了。”
纪灵走了之后,李慕然轻手轻脚的回到了病房。李建国似乎睡着了,李慕然小声的叫了叫:“爸,爸。”李建国没什么反应,继续睡着。李慕然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轻轻的把李建国右手的珠子摘了下来。一股凉意瞬间传遍了李慕然的全身。随着“啪嗒”一声,那串珠子直接被李慕然扔进了包里。而李慕然却没有注意到,李建国手上的那圈印子似乎加深了,那串手串也变得更加鲜红。
清晨宁静的医院里,突然传来女人的叫喊声。正是李慕然,李慕然睡醒后已经是七点了。他推了推父亲,但李建国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呼吸变的十分微弱。李慕然立刻跑出病房,大喊到:“大夫!大夫!“值班大夫听到这声大喊,立马跑了过来,坐了一系列的检查后,又给李建国带上了监控仪。大夫对李慕然说道:“患者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各项指标都不是很好,而且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应该是从昨天晚上他就这样了。先用药观察一下吧。”
难道是昨天晚上父亲就这样了?李慕然十分懊悔自己没在昨晚就发现父亲的异常。只是觉得父亲睡着了而已。在通知过纪灵之后,李慕然就坐在床边,握着父亲的手,默默的坐着,眼睛里红红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转着。
随着“吱呀”的一声开门声,纪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李慕然抬头看了纪灵一眼,看到纪灵的后面还跟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想必就是纪灵昨晚说的师傅了。
纪灵走到床前介绍道:“这是我张姨,也就是我的师傅。张姨,她就是我跟你说的我那朋友。”张姨抬眼看了看这女孩,一脸的眉清目秀,心里似乎高兴了起来:“你女朋友挺漂亮啊。”
纪灵尴尬的说了句:“不是女朋友,张姨,你先看看她爸吧。”张姨闻声,上下打量了李建国几眼。说道:“他身上有很重的阴气,对了,你说的那串珠子呢?”
李慕然立刻打开了手包,把里面那串黑红的手串递给了张姨。张姨看了看那手串,一下子就把手串扔在了桌子上,恶狠狠的说道:“你爸和谁有仇吧?怎么还给他戴这个!”
纪灵连忙问道:“张姨,这到底啥呀?”张姨很淡定的说道:“这是死人的骨灰和上香灰做出来的。再加上陶土进行烧制,就像外表就像泥胎,这是把死人的魂魄禁锢在上面的术法。就像你以前提过的古曼童。是从东南亚一带传来的邪术!”
张姨又看了一眼那珠子,似乎看到了珠子上的红色像是在流动一般。突然问道:“你爹戴这个戴多长时间了?”李慕然想了想说:“大概快一年了吧。”张姨皱了皱眉头,指着那珠子上的红色说到:“它一直在蚕食你爹的精血,要是这颗珠子完全变成血红色,你爹也该一命呜呼了!”
这句话一出口,吓得李慕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带着哭腔道:“师傅,求你救救我爸吧!”张姨摸了摸李慕然的头,安慰道:“你放心,我就是为这事来的。谁让你跟灵子是朋友呢。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怎么能不帮你们呢。”张姨说完,吩咐纪灵说道:“你去买点香烛元宝,元宝要多买点,还有,买几块糖回来。快去!”
纪灵转身便出去了,张姨继续安慰李慕然说:“放心吧孩子,很快就会没事的。”
不多时,纪灵拎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塑料袋回到了病房里。对张姨说:“买好了。”张姨回头看了他一眼,递给了纪灵一张百元钞票,说道:“去买点吃的,挑爱吃的买。”
纪灵呆呆的接过了钞票,愣了一会说道:“我哪知道那小鬼爱吃啥呀。”这时候只见张姨白了他一眼:“放”,屁字还没说出口,突然觉得在人家女孩子面前应该给灵子留点面子,便改口说,我是说买你们爱吃的,这都快中午了,你不饿,咱姑娘还饿着呢。”
纪灵低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