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吃醋吗?”程江南不急着回答,反倒问。
裴景轩抽紧了唇:“我就是在吃醋!”
“……”
“不想我现在干出点什么确认主权的事儿来,你最好老实交代!”他的身体往她这边倾过来,程江南相信,自己如果不说,他还真干得出来。
她连忙把身体歪出去,与他拉开距离,举起了手,“我说!除了你,我只带过我弟弟过来!”
“你弟弟?”
“嗯,我弟弟长得也很好看!”
裴景轩终于舒服了一些。正好煲仔饭给送过来,程江南怕烫着他,小心地提醒着推过去。裴景轩握着才从消毒柜里拿出来的筷子,久久不肯落筷。程江南自然知道他怕脏,主动把筷子拿过去,用开水烫了又烫。
裴景轩还是不肯要:“你先尝尝看。”
程江南以为他怕烫,伸筷子夹了点饭吃进嘴里去,这样筷子头便被她舔了一次。裴景轩终于满意,这才接过去,吃起东西来。程江南看着他,突然意会过来,他刚刚不接筷子不是嫌洗得不干净,而是要自己给舔啊。
开水烫的不要,要沾口水的……
程江南差点给恶寒到。
某人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用着她舔过的筷子吃得津津有味。
“喝汤吗?”煲仔饭配汤才是绝品。程江南将自己烫过数次才装汤的碗递过去,小心地问。
裴景轩点头:“你喂我就喝。”
“……”
程江南在心里骂着幼稚,但看在他老人家愿意屈尊到这种地方来吃饭的面子上,舀汤喂他。
他不肯接。
“要用嘴喂。”
“……”
程江南将勺子放了回去,把烫碗推得远远的,甚至把椅子都移出去了些。这个人,太恶趣味了!
一碗煲仔饭,他吃了大半。程江南没带纸巾,也不敢用餐厅的纸巾给他擦唇,只能来看他:“带纸巾了吗?”
“嗯。”他点头,却不动,“口袋。”
程江南没办法,只能倾身去摸他的口袋。两边口袋都摸了,连个纸巾丝都没看到。裴景轩却伸手在她腰后一压,顺势将唇贴在她发上,擦过去……
某人心满意足地走出去,程江南摸着自己被当了纸巾的头顶发愣:这都行?
“老板,去哪?”分岔路口,老汤难得多问一句,主要是听程江南说过,要回去赶设计。
裴景轩倾身过来,将她搂住:“去我那儿?”他几乎将她全包在怀里,气息滚烫,声音低沉。程江南的心都给狠狠撩了起来。
“不行。”她还是摇头。
“今晚我吃的是煲仔饭。”
“好吧。”
她能不点头吗?要是他今晚再不舒服,身边总要有个人在啊。
“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回到公寓,程江南第N遍确认。
裴景轩扭头过来将她压在门板上,狠狠地吻,“看到你,我全身都不舒服。”
“那……我走。”她作势转身。
他将她拉了回去,“你这是打算让我一晚上都不舒服吗?”
低身,将她抱回房间,他倾身扑倒:“要想我舒服,就乖乖让我吃……”
到底,没有让他舒服,在重要时刻,她家亲戚来访了。裴景轩无奈地放开了她,程江南忙跑进了洗手间。
看着便池里红通通的血丝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看来孩子的梦想落空了。
程江南一直担心着裴景轩的胃出问题,每隔半个小时就会起来一次,摸摸他的肚子,试试他的额头,问问他有哪里不舒服,来来去去十几次。
“要不,我去买根体温计给你量量?”裴景轩的体温偏高,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出了问题,索性往床下滑去。
裴景轩伸臂勾上她的腰,将她带了回去,干干脆脆地往身下塞:“我很好,不许动!”他从头到尾没睁眼,把头压她在的颈侧又睡了起来。
程江南当真没敢再动,世界,总算安静了。
清晨,程江南迷迷糊糊间想到自己还没查裴景轩的身体,猛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床上,早就没有了他的影子,而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不用看表都知道,时间不早。
她走出来,看到裴景轩在给太阳神添早餐,显然他已经用过早餐了。
“怎么不叫我?”她理理乱发,问。
“难得休息,可以多睡会儿。”
“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走过去,弯身摸他的额头、颈,去压他的肚子。
“你要再这么碰下去,我铁定会不舒服。”
在她按到他肚子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狠狠地绷了起来,不得不发出警告。程江南吓得连退了几步,意会过来时,脸不好意思地红起来。
某太阳神趁着吃东西的空档抬了抬狗脸,狗眼里无尽的幸灾乐祸:罚你们摸得着,吃不着,看你们还敢不敢在本狗狗面前表演限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