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纹深陷,是相书中的斩子纹,乃是大大的妨子之相。将来那小儿子能不能长大还两说呢,我跟他少来往也好,免得被他妨碍了气运!”
张雨薇惊讶道:“斩子纹,不会吧?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
许乾道:“我打算去一趟洹上,到祖坟前瞧瞧,顺便把那小术法破掉。然后我先回一趟宁安,去那里过年。对了,我先把你送去天长观吧,你先跟你父亲回家过年,年后我去找你!”
张雨薇看着他,依依不舍道:“那你回宁安,可要老实一点,不许沾花惹草!”
许乾嘿嘿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
许乾先开车把张雨薇送到天长观,然后一路南下,直奔夏阳市。他期间跟薛文秀通了几个电话,知道了关于自家祖坟的一些情况。
薛家的祖坟位于离京城不太远的夏阳市郊区洹上村。洹上西边与商朝殷都遗址相连。从盘庚迁殷后,商朝在此有了很大发展;殷东,就是邺城。邺城是曹操起势力之地;洹北、漳水,是曹操练兵、打过胜仗的战场;洹南,面向一望无际的黄河以北大平原;而且洹上又位于洹水、漳水之间,土地肥沃,物产丰富,风景秀丽,从坟山贯气的风水角度看,洹上倒的确是个风水宝地。
许乾车子开的很快,出了京城,约开了三个小时就到了洹上村。他虽从未来过这里,但好在现在导航功能十分先进,倒也没出什么差错。
车子驶进洹上村的时候,许乾见一辆奥迪Q7停在路边,他将车子停下,摇下车窗,道:“文秀,在这等很长时间了吧!”
薛文秀也摇下车窗,笑道:“没事,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着我!”
薛文秀说罢,将车子发动,走在前面,许乾开着车在后面跟着。车子在座小山的墓地前停下,许乾和薛文秀依次下了车,走到了一块。
薛文秀指着山下的村庄说道:“这个村子里的人,平时会照看咱家的祖坟,咱们薛家每年也会跟他们不少好处。我之前给他们打过招呼,所以没人过来。若是平时有人上来,村里会出来人看的!”
许乾望了山下的村子一眼,道:“今天都谁来了?”
薛文秀道:“二叔家的堂哥前不久出了车祸,所以没人来,三叔家的弟弟跟着来了,他是个纨绔,挺讨厌的一个人,这会应该在夏阳市里玩呢吧!按说在北方女孩子是很少跟着祭祖的,只是咱家人丁太不旺了,叫我来凑个数!”
许乾嘿嘿一笑道:“富有天定,相由心生,积善之家,必有余庆。长辈积德,护佑子孙。咱家的长辈,嘿嘿!”后面的话虽然没说,意思却不言而喻。
薛文秀虽然也不太喜欢家中长辈的作风,但她是既得利益者,倒也不好说什么。
她带着许乾到祖坟前,说道:“我听说祭祖的时间要早一点才好,最好是在三点前完成,这会都四点多了,你今天先瞧瞧,咱俩明天再来祭拜!”
许乾微微一笑道:“我说来这里看看,可没说要祭祖啊!”
“啊!”薛文秀就是一愣,道:“那你急急忙忙赶过来是?”
许乾将高小瑜的事情说了一遍,薛文秀听的嗔目结舌,半晌才道:“他们真是兄弟啊,二叔也干这种事?”
许乾道:“可不是吗,二叔也是的,都这个份了就不要好那个面子嘛,那女人挺惨的,多给人点好处不就得了,干嘛非得逼迫人家!他要是想把人认回来,就再想别的法,我是不能让高小瑜再受失明的痛苦!”
薛文秀对自家二叔的做法也是十分鄙夷,可毕竟是长辈,也不好说什么,半晌才说道:“那也好,你把那法术破了吧!二叔也真是的,自家的祖坟的事也能乱来。到底是哪个术士那么大的胆子,敢怂恿二叔在自家祖坟上做法,我看他是活腻歪了!”薛文秀说这句的时候,倒是霸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