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别的事情所打扰。
“牡丹,给我发里这个小东西起个名字吧,能让风华绝代的天下第一才女为他起名字也是他的荣幸呢。”
许华浓笑了笑,将怀里的孩子给递了过去,毒牡丹这才明白,容瑾,一定是已经不在了,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夫人,给孩子起名字,这件事情不是我的职责范围,这应该是夫君做的,等夫君回来给孩子起吧,这如今为了掩人耳目,就先姓许吧,名字的事情,容后再说。”
毒牡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这让许华浓不禁有些窘迫,心里难受的紧,却还有一些温暖。
“我给你说说侯府的事情吧,你也是侯府的人,而且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夫君和你没有别的人再让我如此信任了。”
毒牡丹点点头,不觉轻笑出声,然后从桌子上登过了那些饭来,许华浓已经睡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现在应该吃点东西补补身子了。
“吃完了再说吧,虽然那些事情我也特别想知道,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给我讲呢,身体要紧,还是先吃点吧。”
许华浓一抬头,看着毒牡丹关心的眼神,心里更是一暖,她低下头,开始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饭菜送进嘴里,后来就大口大口的吃,然后把那些饭菜吃的一滴不剩。
“冬虫的手艺就是好,她的饭菜我吃的从来不剩,可是如今,一切已经物是人非,让人不禁感慨万千。”.
许华浓不禁感慨,她抬起头来,眸子之中,多了几分虚无缥缈的东西,毒牡丹看不懂,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她觉得那种东西,很深。
“夫人,你是怎么在这里的,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只见到你一个人,侯府的其他人呢,我,我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听那筱音说,她问我为什么也在这里是不是也被那个拓拔雄给轻薄了,难道那个拓拔雄对你有非分之想?”
毒牡丹和拓拔雄的事情,许华浓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点的,因此她不希望把她和拓拔雄之间的事情,给毒牡丹赤裸裸的展开来。
“你不必隐瞒,其实你不说,我也是能猜到的,拓拔雄,我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他的为人处事我还是非常清楚的,”
许华浓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听着毒牡丹在自言自语,她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把故事讲出来还是该把故事咽回去。
“怎么现在你还不相信我,不愿意把事情告诉我吗,夫人,现在整个侯府有可能就剩了我们两个人,要靠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活下去,难道,我们不应该对彼此坦诚相见吗?”
毒牡丹说的不无道理,许华浓深深得吸了一口气,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他闭上眼睛整理了思路,才把这件事情的原委,一句一句地给毒牡丹讲了清楚。
许华浓已经尽量把故事讲得跌宕起伏,可是就算他不那么刻意的把故事讲得跌宕起伏,这件故事的本身就已经非常的跌宕起伏,可是毒牡丹脸上平静如水的表情,让她很失望。
毒牡丹看起来,好像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合情合理,意料之中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她总是好像能看穿人心一般。
“这么说来,那些人全部都没有死,只是不知道被拓拔雄藏在了哪里,而夫君,有可能是被拓拔雄单独的关了起来,折磨了几个月,或者是好吃好喝的软禁了几个月。”
许华浓点点头,毒牡丹的心思,突然沉了下来,许华浓觉得,毒牡丹,更像是这里的女主人,这样的想法,真是可怕。
许华浓看着毒牡丹,毒牡丹一抬头,对上她的眼神,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我想讲我和他的故事给你听吧。”
是的,事到如今我们应该坦诚相见,不是吗?
毒牡丹抬起头,一时之间他的思绪变得混了起来想起来那段往事,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有几分幸福,也有几分难过。
“这个故事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我想慢慢的讲给你听,好像是个很美的故事。”
毒牡丹笑了笑,许华浓也是跟着她笑了笑,她不知为什么,开始羡慕起来毒牡丹那种随意潇洒,任性的生活,还有那种不羁的生活态度,就连她的那些故事,她也羡慕。
“我只记得那应该是一个大雪纷纷的季节,那个时候我还是少不更事,虽然说已经是牡丹苑得大当家,可是我没有经历过别的女人经历过的那些东西我还是一个处子,心思单纯和所有的姑娘一样,我期望有一个盖世英雄,来带我逃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