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桥秘境的修士不会轻易出手有两个原因,宁白身为极命,有大秘密,全身上下都是宝,何况宁白身上还有母经,虽然是猜测,但也八九不离十,就凭这两点,足矣让任何人打破头颅疯抢。
静观其变,不做出头鸟,谁想独占宁白,必然遭受其他势力轰杀,故此只能由小辈先出马,借着彼此之间的仇隙,才有可能将宁白擒拿到手。
远处,木家的几位宿老神色不善,木战还在宁白的手上,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这江城早已被木家大军团团包围,宁白已经是插翅难逃。
长生门的众人斜睨了一眼死去的谭千秋,说不愤怒是假的,这脸丢大了,再差也是长生门的候补传人,结果死的这么快,长生门脸面何在?
“极命,束手就擒吧,还可保住一条性命。”风宇等传人冷眼相视,目光中皆流露着忌惮,木战也好,谭千秋也罢,宁白的战力摆在那,没有人愿意轻易动手,这可是个杀神,他们虽有突破,之前信心膨胀,此刻还是心生了一些惧意。
满江雨也有点忧虑了,此刻的情势有些不妙啊,宁白再厉害,难不成还能独战群雄?
看了看天色,满江雨咬唇,有些着急,死老爹怎么还不回来,望着宁白看来的目光,满江雨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叹了叹道:“斗宝场,走吧。”
斗宝场,类似修士打斗的空旷之地,与玄黄台这种差不多,而斗宝场乃是修士专门斗宝的地方,江城以炼器闻名,而法器兵器也有品质之分,自然在这江城构建了这样的斗宝场,目的就是为了分出法宝的品质。
比如有两个炼器天才,都炼出了各自的法器或者兵器,为了一较高下,自然会去斗宝场,各自操控法器兵器进行斗宝。
斗宝场在江城的中心地,每每有人斗宝时,这里都会聚集许多看客,而凡牧等也经常在这里斗宝,他的炼器天赋以及名气,便是从这里被人熟知的。
一群人来到了斗宝场,整个江城看热闹的修士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看的热闹,皆跟随前往,大街上无比壮观,人声鼎沸,声音此起彼伏。
辽阔的平台,宁白身姿挺拔,负手而立,今日就用拳头来问问,究竟谁是同辈第一!
“你们一起上,还是车轮?”
宁白目光扫视风宇等人,自突破以来,他还没有怎么放开手脚过。
人山人海,无论是天空山,还是四周的空地,亦或楼阁屋顶,都围满了修士,闻言震动,这极命好大的口气!
陆逸等气的牙根痒痒,这是赤条条的轻蔑,他们何曾遭受过这等蔑视,都是公认的同辈翘楚,谁也不会弱于谁,如今竟然有人看不起他们,谁能忍受?
“我来!”
风宇第一个站了出来,面色胀红,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今天说白了就是来雪耻的!
“少爷不可!!”
风家的人吓了一跳,急忙将风宇拉了回来,现在情势不明,何苦为别人开路子?
“放开我,今日不杀此人,我心难安!”
风宇大怒,他可没顾什么情势,他只知道自己只要战败对方便可,哪管你什么母经极命!
同样的一幕出现在其他几方势力中,陆逸那边同样如此,他要出战,却被苍云宗的众人拉住,吓得众人脸色惊恐。
“给我滚开!”应晴儿也遭受到了家族的压制,不让她第一个出手,避免发生意外。
“小姐!万万不可啊,那小子杀人不眨眼,可不会顾忌您的身份啊!”有九桥秘境的老奴脸色难看。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他了!”
听得此话,应晴儿柳眉倒竖,别人来羞辱她也就罢了,连自己家的人也如此看轻自己,难不成自己就那么不堪,不是极命的对手?
应家的老奴惊慌:“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能大意啊,先让别人摸摸深浅,您再迎战也不迟啊!”
场面有些混乱了,都在拉自己的主子,让不少看客都神色震动,虽然极命之名,如雷贯耳,可威慑力也太大了吧?
砰的一声,风宇一把将奴仆踹到,虽然这奴仆是九桥秘境的高手,可也不敢施法抵抗,风宇大怒:“我堂堂风家传人,怕什么!”
说罢就冲了上去,这打都还没打,就乱了自己这边的阵脚,这笑话闹大了。
眼看风宇冲了上去,应晴儿满脸怒容,她是来雪耻的,若极命落在别人的手里,她还有什么机会,当即一记秀脚踹出,把身旁的老妪踹到在地,也跟着冲了上去。
“风宇,极命是我的,滚开!”
怒喝声从陆逸那边传来,只见陆逸暴跳如雷,使出了十二分力气将身旁的人震开,极速冲上了斗宝场。
“唉……”叶鸿清叹息摇头,神态自如,他此番前来,受了叶家老祖的重命,必须要将极命带回去,此事不小,毕竟叶采儿牵扯太大了。
叶鸿清终究没有上场,还是看看再说,若极命真的败在了风宇三人的手上,他再出手也不迟,只是看了一眼季少东与龙公子,微微蹙眉,感受到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