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颍州城东的秦风医馆门前站立着十几名衙役,不许任何人靠近,过了不久,只见朱清趾高气扬的走了出来,然后身后跟着由两名差官押着,全身五花大绑的秦风一家。
朱清来到场中央,手里拿着一本手札,对着在场围观的百姓说道:“秦风在此两国交战之时,利用医馆作为据点暗中传递消息,私通敌国,今事情败露,按照大梁律法判处极刑,其家人子女犯有窝藏包庇之罪,于三日后菜市口处斩!来人呐!给我押回大牢!”
“是!”
梁杰呢,一边拎着酒壶一边哼着小曲正在路上走着,脑子里想着该怎么治好燕儿和城西那些百姓的瘟疫,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传到了梁杰的耳朵里,只听一个百姓说道:“唉,真是冤孽啊,秦大夫心地善良,扶危济贫,哪里会是什么奸细啊!”
梁杰一听这话,顿时惊得手里的酒壶都掉在了地上,急忙朝着秦医馆跑去,穿过几条街道,梁杰看到朱清率领着十几名差官骑着高头大马走着,秦风一家人被士兵连推带打的跟着大队,梁杰定了定心神,径直朝着朱清前去。
骑在马上的朱清看到梁杰,嘴角微微一翘问道:“梁员外在街上做什么呢?”
梁杰看了眼秦风笑道:“大人,在下那日与秦大夫一见如故,彼此是惺惺相惜,今日特地前去与秦大夫会面,讨论一下这行医之道,不料,方才听闻朱大人将秦大夫一家全部抓捕,敢问这秦大夫一家所犯何罪呢?”
朱清道:“秦风乃是隐藏在我大梁边境的内奸,他私通敌国,秘密传递消息,现今证据确凿,本官特地将其抓捕,梁员外要不要看一下证据呢?”
梁杰笑着挥手道:“大人折煞小人了,搜捕内奸乃是大人的职责所在,在下哪敢过问,不过秦大夫与在下一见如故,可否大人容许在下与秦大夫说上几句话?”
朱清洒脱道:“这有什么?梁员外请随意。”
梁杰对着朱清行了个礼之后,便来到了秦风的面前,叹了口气说道:“秦兄,是在下连累秦兄了。”
秦风无奈的笑了笑道:“梁兄不必自责,从在下决定帮助梁兄的那一刻起,便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可怜了我这妻儿。”
梁杰拍了拍秦风的肩膀,看了眼远处的朱清道:“秦兄,我一定会将你们救出来的!”
秦风面色一怔说道:“梁兄若是有机会请到在下书房右面墙壁下的桌子后找一样东西,切记。”
梁杰重重的点了点头正欲说话,远处的朱清不耐烦的说道:“说完了没有,本官还要将其押往大牢!”
梁杰连忙抬头说道:“完了完了。”来到朱清面前,梁杰拱手笑着解释道:“耽搁大人时间了,抱歉。”
朱清笑着问梁杰:“梁员外还是赶紧关心关心如何治疗那个病人吧,可别到时候医馆开不了张,影响你我之间的协议啊!”
梁杰拍着胸口保证道:“大人放心,在下一定会治好那个人的!”
朱清看了眼梁杰点点头纵马继续朝着府衙而去。
梁杰呢,本想着直接前往秦风的医馆,可是转念一想,一者,朱清现在刚走门前肯定会留有很多官差,贸然前去定然不妥,要是被朱清察觉到什么,那就糟了,二者,现在秦医馆门前现在肯定围观了很多人,自己也不方便进去,这一番思索下来,梁杰决定先回客栈,等到晚上之后自己再秘密前往秦医馆。
看着远去的秦风,梁杰忽然很是痛恨自己,都怪自己不防备朱清,没想到朱清竟然先自己一步,竟然直接抓了秦风,至于朱清说秦风通敌之罪,梁杰根本不相信这些,通过这几日相谈,梁杰发现秦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医者,和那所谓的通敌叛国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一块,所以梁杰断定,朱清抓秦风肯定是因为秦风找到了治疗瘟疫的药方,不料却被朱清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得知,所以才以来杀身之祸的。
可是令梁杰疑惑的是,既然朱清知道了秦风找到治疗瘟疫的法子,却为什么抓了秦风,阻止自己向秦风寻求治疗瘟疫的法子呢?这朱清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他不希望自己治好客栈里的病人?这一连串的疑问让梁杰是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回到了客栈之中。
紫涵见梁杰回来了,急忙问道:“三哥,找到治疗瘟疫的药方了吗?”
看着紫涵希冀的眼神,梁杰真的不想骗自己心爱的女人,只得是向紫涵原原本本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紫涵一脸震惊的听着梁杰说的话,恶狠狠的说道:“这朱清真不是东西,秦大夫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被无端冤枉,三哥,咱们一定要救他们啊!”
梁杰点点头说道:“救是肯定要救的,只是在救之前,我还要到秦医馆走一遭。”
紫涵赞同道:“恩,听秦大夫的语气,药方一定还藏在秦医馆里。”
梁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晚上,梁杰带着两名龙魂队员出了客栈,径直朝着秦医馆而去,不一会,三人便来到秦医馆。
看到门口的四名士兵,梁杰心道:“果然不出紫涵所料,这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