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闻的焦味传入鼻孔之中,众人都不由想用手捂住鼻子,这一幕香火焚身令人们看的触目惊心。
陶昆也不由皱起了眉。
烈狼面前的香火散落在地上,他半趴着,艰难的喘息,低沉的***,胸口由于呼吸而起伏不定,这却更加重了他的痛苦。
这时阿虎面色为难,转眼看了看葛飙,葛飙也皱着眉,见到阿虎投来的眼神,知道他心有不忍,遂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加理会。
阿虎无可奈何,一咬牙,道:“没死就继续第三条,三刀六洞!”
阿虎说完一个手下便搬来一把矮凳放在了烈狼面前,低着头,目光转向一边,不忍看烈狼的样子。
过来一会,烈狼的气息渐渐平缓下来,他拿起地上的匕首,艰难的站了起来,将一条腿放在了矮凳上。
看到经过这样两种家法后的烈狼还能站起来,所有人都不由的佩服他的坚毅刚强。连陶昆等也不例外,陶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以示佩服,心想,葛飙有如此头马,何愁大事不成?
烈狼看了看葛飙,葛飙的眼神望向一边,他嘴角苦笑了一下,这时他的心里真的有些疑惑了,难道葛婧说的是对的?自己只不过是一颗棋子?
眼神中透过一股寒冷的光芒,烈狼猛举起匕首,朝自己的大腿狠的扎了下去,连续扎了三下,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烈狼一把扔掉匕首,嘴唇咬出了血,就是宁愿忍着巨大的痛楚也不再叫一声,身子斜斜的倒在了地上,看着面前地面上带着血的匕首,眼神里夹杂着痛苦与无奈。
阿虎回到葛飙的身边,道:“老大,烈狼他...他受住了。”
葛飙这才将眼神转向倒在地上的烈狼身上,道:“既然你受住了,那你就还可以是天龙的人,现在轮到陶昆兄弟来跟你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了。”
说罢转向陶昆:“陶昆,烈狼现在交由你处置,要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
陶昆看着身体因痛苦在轻轻抖动的烈狼,实在想不到,葛飙如此的狠辣,故意在自己面前演出这么一出,他真是个难于对付的对手。
牛蛮见机会难得,现在不正是自己报断臂之仇的时候吗?于是道:“老大,让我来。”
看到牛蛮神情迫切,陶昆并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算是应了。
牛蛮兴奋的走上前,来到烈狼面前,蹲了下来,恶狠狠的道:“烈狼,你也有今天?”
说罢便站了起来,用那穿着厚重靴子的脚踹向烈狼。
旁边的一干人看了都表现出愤怒的神情,但葛飙早有话在前,他们也不敢有动作,只好无可奈何的站在一边。
烈狼被牛蛮的几下重脚踢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这时牛蛮又道:“那天在酒吧不是很能打吗?现在怎么便死虫了,啊?”一脚踩在了烈狼头上,却不放下来。烈狼的眼里终于放射出一股愤怒的光芒,杀气逼人。
牛蛮却还在咄咄逼人:“怎么样?现在看你还是不是那么狂!你吗的!”
阿草看到了烈狼的眼神,明白那种杀气,一旦爆发将不可收拾,便低声在陶昆耳边道:“昆哥,别让牛蛮玩过份了!”
见到烈狼受如此重的家法,恩怨也可算了结了,这明显是葛飙给自己演的一出表现合作诚意的戏,既然他肯下血本,不但把货跟钱还给了自己,还把自己的头马弄成重伤,自己也不能做的太过,就顺势卖个面子给他好了,这样对自己也是比较有利。
这时牛蛮拿起了地上的匕首,在烈狼面前比划了两下,道:“我是个有仇报仇的人,你断我一条胳膊,我也不要多,断你一条胳膊就行!”说罢举起匕首就要斩向烈狼的手臂,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包括葛飙,也面色颤动了一下。
“住手!”随着陶昆的一声暴喝,牛蛮的匕首最终没能斩下去,牛蛮气愤不解的看向陶昆。
“老大,你不是让他由我处置吗?我要报断臂之仇!”牛蛮恨恨的道。
陶昆道:“冤家宜解不宜结,飙哥既然现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跟天龙就是一家人,以后大家就都是兄弟,之前的恩恩怨怨就让他过去了!”
“可是...”
牛蛮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阿草打断了:“老大的话你也不听了,牛蛮?”
牛蛮不再说话,气愤的把匕首朝烈狼身上扔去,便回到了陶昆的身边。
***
梁青正走在马路上,一辆豪华的小轿车却在他身边停了下来,车窗摇开,陶昆笑着叫道:“梁警官!”
梁青看到陶昆,没好气的问道:“你是陶昆?叫我做什么,想我请你去警局和茶吗?”
“哈哈哈,梁警官真会开玩笑,我是想跟梁警官合作。”陶昆笑着说道。
黑社会大哥跟身为警察的自己说合作,他是有病吗?梁青颇觉好笑与不屑,道:“你开什么玩笑,黑社会找我们警察合作,干嘛?找我做你们的保护伞?”
陶昆道:“我知道梁警官很想抓葛飙,而我最近正跟他谈拢了合作,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