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缰团核心成员全部都是自己人,不过他们有个外事堂,那些都是来自滨海各地的南方人。
这些人大多都是企业的白领,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加入这里,后来这些人发现原来新缰团只是让他们来打理一些暗地里的生意,又轻松又能赚大钱,故此一个个都乐不思蜀,甘心为这些新缰佬卖命了。
“以夷制夷”这一手牌将新缰团彻底打出了名声,他们在临滨大道的地盘和地位愈发的巩固,实力也在飞速壮大。
可是好景不长,雄鹰组织发现他们开始有点收不住了,立马进行了打压。
在这大半年里,新缰团的几个头目被雄鹰组织的步步紧逼,搅得彻夜难眠。一边是经济压迫,一边是地盘争夺,总而言之,他们觉得事情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小打小闹了。
就在新缰团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雄鹰组织忽然疲软,那些大佬被抓的抓,小弟逃的逃,一下子给了新缰团喘息的机会。
他们打听了一下,原来是外企协会彻底解题,雄鹰组织失去了撑腰的人,在面对政府的压力,瞬间没了反抗能力。
新缰团以为这是上天给的机会,立马开始了反击。谁知这城北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什么市场维和保安大队来。
新缰团在这三天里,跟保安大队爆发过几次冲突。
起因是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保安大队的一个成员兄弟想要租一家店面来做些小生意,这个店面地理位置不太靠谱,处于北苑大街和临滨大道交接点。
由于这一小段是新盖起来的加层房,所以并没有明确的区域划分。
这个成员的弟弟开店之后,新缰团的一个小弟来店里买东西,谁知这个小弟是个马大哈,钱包忘在家里。
一时无奈,他便想要逃单,结果自然是没有得逞。
保安大队成员的弟弟不过是让他打电话叫朋友来送钱,也没有为难他。
可是,新缰团的小弟却折了面子,事后便纠集了一群人,把保安大队成员的弟弟给揍了。
弟弟被揍,做哥哥的自然要出来讨面子。于是,两边人出现了小规模的冲突。
后来,冲突演变的愈发严重,从十余人的斗殴,变成了四五十人的械斗。如果不是新区警察局的介入,双方这才偃旗息鼓,没有继续耗下去。
可也就是因为这些小事儿,让双方的局势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钟庆安排王崇和赖俊的人在北城大道的所有地盘里巡逻,一看到有做生意的新缰人,便驱逐出去。
这让所有新缰人都十分愤怒,好几次集结了不少小贩商人,想要找他们寻事。
只可惜王崇等人都是成群结队的外出,身边跟着不少兄弟,所以这才没有办法得手。
新缰人归属感和团结性非常强,虽说他们和那些同乡从事的行业不同,可是终究还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新缰团的头目二话不说,便立马约了钟庆等人谈判。
罗超凡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就因为这点破事,就闹得满城风雨,尼玛还要不要过年了?”
“谁说不是呢!”钟庆苦笑一声,“咱们……咳咳,罗大师,你好不容易把外企协会赶走了,眼看咱滨海的老百姓就要有好日子过,鬼晓得出现他们这伙愣头青来。”
“你是说两边约了谈判?”罗超凡挠挠头,“谈什么?谈那个小弟的医药费?”
“才不是呢!”钟庆打了个哈哈儿,“这伙愣头青狮子大开口,想要吃掉外企协会和雄鹰组织在城北的二十家酒吧和夜总会。”
“我日……”罗超凡眼睛一突,“他们脑子进水了?”
新缰团的要求很过分,要求两点,要么保安大队的人离开城北,要么就将北城所有酒吧的各种收入,每个月给新缰团五成的分红。
钟建国不晓得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将北城的黑势力清空,现在一伙几十人的新缰社团,就敢跟他动这种心眼,他自然不会答应。至于那什么分红,就更别想!
当然,新缰团的人是不知道保安大队背后的领导是钟建国,否则打死他们都不可能说那些扯犊子的条件。
当即,罗超凡和钟庆便奔赴南城的大本营。
地下酒吧里堂一共有三百多平方米,所有设施一应俱全。一进里堂,吧台边上的服务员便纷纷起立,一个个恭恭敬敬地给罗超凡行礼。
“罗大师!”
“罗大师!”
就连音乐师都将音乐关掉,跑到一旁对罗超凡躬身。
看着这些小弟如此客气,罗超凡摆摆手,“行了,该玩的玩,该闹的闹。江生,你过来!赖老大他们呢,带我去找他们!”
这个服务员虽然不是保安大队的正式成员,不过在这里工作,薪水比起外面的那些小白领还高。
故此,这些人对罗超凡感恩戴德,就差在家里给他摆个长生牌每天上香了。
在他们的带领下,罗超凡来到办公室。他示意钟庆先进去,好好说说,自己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