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之中,有阴阳,也有五行,彼此相辅相成,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与阴阳相仿,同样是相克相生,五行之间可产生千万种变化,在应敌之中更加得心应手。”宇正渊说道。
“按照宇三爷的意思,您是打算教我五行之术?”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宇正渊点点头:“不是想教你,我跟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现在就开始?”我正襟危坐,打算听宇三爷进一步的教导。
然而,宇正渊却是摇了摇头:“咱们就先说道这吧,再说下去,只怕会让别人以为我们俩是神经病。”
说着,宇正渊瞥了眼从旁边经过的乘务员,那乘务员此时正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见宇正渊看过来,他连忙收回了目光,随后有些尴尬地走过了。
“这山海关风景秀美历史悠久,到了那儿我再慢慢跟你探讨,至于现在……”
说话间,宇正渊放下了水烟,重重地打了个哈欠,“还是先让老爷子我睡上一觉再说,跟你这小娃子聊,心累啊!”
说着,宇正渊便低下了头,我正准备再跟他说什么,却听到了他隐隐的呼噜声,所幸没敢去打扰了。
没提速的绿皮车走走停停,两天之后,终于来到了山海关站。
山海关,又称榆关、渝关、临闾关,位于河北省秦皇岛市东北15公里,汇聚了中国古长城之精华,明长城的东北关隘之一,在1990年以前被认为是明长城东端起点,有“天下第一关”、“边郡之咽喉,京师之保障”之称。与万里之外的嘉峪关遥相呼应,闻名天下。
山海关是明长城的东部起点,自古以来便有不到长城非好汉之说。
来到山海关,我本以为宇正渊怎么着也得带我来过过长城旅游一番才是,实在不行看看海也行,可哪知道,刚一出车站,宇正渊却是从买了把军用铁楸跟铲子,以及一大堆的干粮跟饮用水,便催着我朝着一座无名的大山深处走去。
“宇三爷,您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看着宇三爷带着我离长城越来越远,我很是不解的问道,说起来也挺搞笑的,宇三爷把我千里迢迢带到这儿来,可我自始至终竟然没问他带我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然而,宇三爷却是没有理会我,甚至在坐车时说好的教我五行之术,眼下也是只字不提。
他冠冕堂皇地说了一声年轻人应当尊老爱幼,然后把所有行李一股脑地丢到了我手里,而自己则拿出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罗盘,站在一处山顶上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宇三爷手里的这个罗盘很奇怪,它不像指南针一样指针指向南方,相反却是不断地乱摆动着,时而往东,时而朝西,最后却停在了西北方向。
“宇三爷,你这个罗盘是不是坏掉了?”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个小娃子懂啥子,这可是我的宝贝!”
宇三爷嘟囔了一声,将罗盘收到了自己贴身的口袋里,随后他指了指被一座又一座大山所挡住的西北方向,说道:“咱们去山的那边。”
我依旧一头雾水,不过既然已经来了,不管怎么样,也得硬着头皮往前赶,我朝宇三爷应了一声,随后便提着一大堆沉甸甸的行李跟了上去。
我本以为,宇三爷说的山的那边应该不远,可等我真走起来才发现,一切与我自己想象中的不同。
在山的那边,依然是山
山那边的山啊,铁青着脸
给我的幻想打了个零分!
当我气喘吁吁地爬过了第一个山头,以为这里就是目的地准备休息时,宇三爷却是遥指远方:去山的那边。
等到时间已经到了黄昏,当我翻越过第二个山头抱着打死也不继续往前走的打算时,宇三爷的目光却依旧停留远处:还在山的那边。
无奈已经黄昏,再继续赶路已经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我跟宇三爷只好就地扎营,从包袱中拿出了一顶宿营的帐篷,然后点上火吃了些干粮,匆匆休息了一夜。
就这样,我跟在宇三爷的屁股后头在这山地里整整走了三天,已经完全远离了所有旅游景点已经人烟区,而直到这个时候,宇三爷方才停下了脚步,我看到他拿出了手中的罗盘,罗盘的指针此时就像车轮子一般转个不停,仿佛装了发条一般。
“好了,就是这儿了,准备干活。”宇三爷如释重负地说了一声,随后将罗盘再度收回了口袋。
听宇三爷这么一说,我开始好奇地打量起了这儿。
只见我们俩现在身处的,是一处河谷地带,河谷四面环山,北侧山峰最高,约有三五百米,一座座山峰巍峨挺立,看上去气势磅礴,一条瀑布从北边山峰之间倾泻而下,远远可以听到激荡的水花声。
东西两侧的山峦较为低缓连绵,两侧山脊分外明朗,衍伸向北部,乍一看去有双龙戏水之象。南侧的山川则最为平缓,犹如丘陵,瀑布所形成的河流从南侧中央激流而过,在中央形成一条河道,蔓延至远方不见尽头。
“山水朝拱有情,这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