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明,你现在是不是开始对我很感兴趣了?如果是,我可以满足你,在这里,或者在宾馆里,都没有问题,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赵付雪!”
刘怡的手掠过我的身体,在触碰到我的敏感处后,她莞尔一笑,随后从容地拉开了她衣服的拉链,就要脱下里面最后一层的薄薄内衣。
“够了!”
我用力地咬了下舌头,强烈的痛感与浓浓的血腥味将我从那种迷幻的感觉中强行拉了回来。我粗鲁的将刘怡推到了一边,立即站了起来,不断的喘着粗气。
“刘怡,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情绪起伏异常,我看着夜色里衣蜕近半的刘怡,理智取代欲望占据了主导权。
刘怡今天的举止很奇怪。
在以往,我与她相敬如宾,虽然有说有笑,但也不曾发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毕竟我们都很清楚,各自都有着各自的恋人。
可刘怡今天与我独处的这段时间,对我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虽然我已经事先警告,可她一路上还是不断地对我使用着诱心术。
诱心术是过去女人用来勾引男人的一种低俗的道法,虽然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心力,却对男人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尤其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于这种诱惑自然难以抵挡,我很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与刘怡做出对不起他人的事情。
我不知道刘怡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真的喜欢我,还是因为别的目的,这一刻,我对她满心警惕。
然而,刘怡的脸上依旧从容,她将衣服穿回,掩盖了暴露在夜色里的洁白肌肤,晚风从我们之间吹过,撩起她长长的秀发,她看着我,妩媚的目光传情依旧。
“你的定力比我想象中的可强多了。”
这一刻,刘怡的声音里仿佛有着一丝挫败感,她把羽绒服套在身上,随后弯腰扶起了脚踏车,“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使用诱心术,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我无法跟你解释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也许……只是单纯的我想吧。”
说话间,刘怡推着脚踏车回到了路上,她坐上了座垫,按了下车铃,同时不忘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在未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刚刚跟你说的话都算数,如果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
说完,刘怡骑上了脚踏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在夜色里留给我一个孤独而瘦弱的背影。
我看着刘怡离开的身影,直到夜色完全将她吞没,直到我没有再听到车轮接触黄土路的磕碰声时,我才扶起了脚踏车,朝着学校行去。
当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学校的大门也已经上了锁。
我把脚踏车停在了白天租车的店铺门口,随后翻过了两米高的围墙,进入了学校里面,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已经关了灯,一片漆黑,时不时地可以听到各个床铺上传来的呼噜声,我小声地脱下了鞋,拿起毛巾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可就在这个时候,陈涛从床上坐起来了。
“老余,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怡呢?”
“她……已经回宿舍了。”
我支支吾吾地回应了一声,就准备去洗手间。
“那今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发生了……”
“没,我跟刘怡什么都没发生!”
没等陈涛说完,我连忙解释道,可刚解释完,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我长缓了一口气,再次对陈涛说道:“之前的那个叫阿宝的孩子,原来是个血婴,当我跟小怡赶过去的时候,王大爷已经被血婴杀死了。”
“哦,真的是太惨了,幸好我今天没跟着你们去,不然非得被吓死不可!”陈涛点头说了声,声音里也有些惊恐未定。
对此,我大松了一口气,幸好宿舍里光线昏暗,才没让陈涛看见我那一脸窘迫。
“那血婴后来怎么样了?”陈涛再次问道。
“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那拍录像的那个人呢?你们有没有遇到他,或者说,他是不是就是那个王大爷?”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哎呀,这个可不妙啊,万一那个拍录像的人来了可怎么办呢?”陈涛不禁唏嘘短叹。
我没有再理会陈涛的话,有些心神不宁地去了洗手间。
一把冷水浇在我的脸上,刺骨的凉意过后,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脸颊一阵发烫,而夜里刘怡那妩媚的眼神与妖娆的腰身此刻依旧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用双手捧起水龙头里流下的冷水,不断地往自己脸上泼,可越是如此,我的脑海却越发的清醒,刘怡柔软诱人的嘴唇,她在夜色里洁白无瑕的肌肤,她抚触我身体时手指间的温和与挑逗……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满是刘怡当初的影子,萦绕不息。
宿舍里,陈涛已经安然睡去,听着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我的心里满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