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婴的身上还在不断的腾起着血雾,他万分惊恐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打算逃去。
对于这个差点让我栽了跟头的血婴,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逃脱?
我手一挥,手中的意念之火当即朝着他追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血婴突然身形一转,竟然直接朝着刘怡奔去,为了不伤了刘怡,我连忙收回了火焰。而刘怡接下来的举动,却是让我再度陷入了恼怒。
此时的刘怡,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的双手在胸前合十,口中默默吟唱着一阵阵招魂曲,那血婴正是受到那招魂曲的吸引,而奔向她的!
血婴一下子窜进了刘怡的怀里,发出一阵阵嘤嘤的哭泣声,而在这个时候,刘怡缓缓睁开了眼,她的脸色显得很苍白,似乎在刚才耗费了不少的心力。
她很是疼爱地看着躲在自己怀里的血婴,随后在自己的指尖咬开了一道口子,一丝丝鲜血随即从中流了出来。
血婴一下子含住了刘怡的手指头,就像吃奶一般,贪婪地吮吸起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刘怡口中的吟唱没有断,而血婴的身体却是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在她的手背上化成了一道类似于胎盘模样的红色印记。
茫然这些后,刘怡终于停了下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冲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余启明,谢谢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刘怡,眉头紧紧皱起。
“难道你没有看明白吗,我是想要这只血婴呀!”
刘怡的笑容甜蜜,“这个血婴已经有五岁,道行可比我们当初在乌头山上看到的那俩阴煞强多了,以我的能力想要收服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只好把你也拖下水咯!”
“不过你倒也真让我刮目相看,除了符阵跟血之外,你对内火也如此精通,可幸好你只是会意念之火,要是真的会三昧真火,那这血婴还不得一开始就被你烧成灰了!”
刘怡一个劲的在说着,脸上有着掩饰不掉的高兴。
我的脸色变得很不好,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换做谁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刘怡把我叫来,无疑是想要我来对付血婴,而就在血婴被我重创虚弱之际,这刘怡却乘虚而入,利用她独有的招魂秘术对这血婴进行控制,最终将血婴收为己有,我之前所付出的一切也随之成了他人嫁衣。
“这血婴是一种半人半鬼的污秽之物,你留着他干什么?”我朝刘怡发出了质疑。
“可你也不要忘了,在你们这些自认为道家正统的名门正派眼中,像我这类人不也一样是邪门歪道么?既然如此,这血婴我为什么留不得?”
刘怡很从容的向我做出了解释:“再说了,这血婴的原主人为了炼造他,也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个活人的血,就这么除掉实在太可惜了,倒不如为我所用,以后你如果再碰到一些难缠的鬼怪,我也好给你多帮点忙不是?”
刘怡说得理所当然,却是让我一阵语塞,这血婴虽是污秽之物,可正如她所说,她自己本身就在我们眼里跟邪门歪道没什么区别。
我们是新一代的道家人,许多先辈的世俗理念都在逐渐忘怀,而我与刘怡能够成为朋友恰巧证明了这一点,可关于血婴究竟是该除掉还是让刘怡留着,我心里还是在矛盾。
“这血婴的封印已经被解开,日后他如果不吸血势必会化为乌有,甚至还可能反噬主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想了想,问起了这个最敏感的问题。
“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是在医学院,而我也是为数不多能够第一时间接触到新鲜尸体的学生,”可刘怡倒是满不介意:“那些从太平间或者刑场里送到学校的尸体,他们体内的血很多都是没有流干凝结的,采集他们的血喂养血婴,并不是多大的难事。”
我是一个耳根子比较软的人,所幸点点头:“好吧,这血婴就让你留着,不过我得事先说明一点,如果你敢用这血婴搞什么为非作歹的勾当,无论到时候我跟你交情有多深,我都不会饶过你!”
最后,我对刘怡做出了如是警告,却引得刘怡一阵白眼:“你们这些道家人永远都是这么道貌岸然,好像我们这些旁门左道生来就是为了祸害人间似的!”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咱们就先回学校吧。”刘怡此时心满意足,所幸提出了离开。
我微微摇头:“不过在此之前,我们似乎还有些其他账没有算。”
我连着两次被刘怡骗到这荒村中来,被血婴咬了一口惨中尸毒不说,现在更是强行催动意念之火耗费了颇大心力,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刘怡收服血婴,如此想来,我这冤大头真的是做得太大了。
“怎么,被我利用,还受了伤,你心里是不是很窝火呀?”
刘怡笑媚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离得我很近,柔软的胸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的身体,她张开了樱桃小口在我的耳旁吹着气,一种****难耐的感觉随之传遍了我的全身。
“如果你感到窝火的话,我倒不介意用我的身体帮你败败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