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震动了一会儿,不过并没有打开,而是出现了裂缝。盒子上面的鲜血开始沿着裂缝渗进去,最后盒子上面竟然光洁如初,一点血丝也找不到了。
李度见盒子没有了动静,好奇的用手去摸,看看现在能否打开盒子。
可是就在双手触碰盒子的瞬间,变感到一种强大的吸力在吸自己双手里的血液。
透过皮肤,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血被盒子吸了进去,李度的脸色慢慢的变得苍白。可是无论他怎么甩,都甩不掉这个盒子。
就在李度认为命丧于此的时候,那股吸力居然骤然消失了。他的双手终于摆脱了盒子。
这时盒子上的裂缝透出血红色的光芒,颜色由明到暗,最后变成了墨黑色。李度惊讶不已,没想到这个盒子竟然这么古怪,简直处处惊心动魄。
一眨眼的功夫,盒子蓦然消失,留在桌子上的郝然是一把小刀!
李度不知道那个盒子是怎么消失的,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还没反应过来,盒子就不见了,桌子上只有一把普通的小刀。
他拿起小刀,感觉轻重一般,刀锋有些暗淡,好像是一把许久没磨过的钝刀。
“竟然是一把暗器!”
语气中满是失望。
李度朝思暮想,盼星星盼月亮,没想到盼来的竟然是一把钝了的暗器。
看着这把飞刀有些鸡肋,勉强地把它装进了怀里,合衣入睡。
这一天是十五天的第十天,李度凭借着珍贵的丹药,体质飞快的提高,在移山填海的贡献里早就遥遥第一。
后来法衣方来信说家里已经买丹药买的倾家荡产,分文不剩,只希望儿子能争气,在圣火宗有一番作为。
李度憎恨那些富贵人家,尤其是像法衣方这种鱼肉乡里的人,他更是恨之入骨。
于是他大笔一挥,回了法衣方一封书信,信中说:
十分感谢你的丹药,我已经在所有新弟子中名列第一了。不过我可不是你儿子,你儿子早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圣火宗势力庞大,一个小小的城主根本不会放在眼里。李度既是圣火宗的弟子,法衣方就算知道他是杀死法布的凶手,也无可奈何。
法衣方收到圣火宗方向的来信,迫不及待的打开。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法布身上,希望他能光宗耀祖,回到力国能晋封贵族的爵位。
可是当他摊开信纸,信中陌生的字体看得法衣方浑身颤抖,直气得脸色煞白。
“你……你……”他一手指着信纸,怒目直瞪。一口气竟喘不上来,只咬住“你”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奴才眼看老爷气得身子直挺,连忙过去搀扶,没想到他一触碰法衣方的时候,法衣方正好笔直得倒在奴才的怀里。
奴才大惊失色,一探法衣方的气息,已然气绝身亡。
再说李度这里,自从他在移山填海中再次拿到了第一的位置,在一百多考验弟子中,他已经成了焦点人物。甚至在一些低级的圣火宗弟子对他也都有所耳闻,李度还没有成为正式弟子,就已经颇有名气了。
蔡巷总管对李度的变化也感到十分的困惑,他之前明明那么孱弱,现在体质怎么这么好?难道他以前一直隐藏着势力吗?
李度现在尽管没有丹药的支持,但是以他现在的实力,别人要想超过他已经不可能了,时间也晚了。
今天他还是照例去天域山搬石头,周围以前那些嘲笑讥讽的眼神都变成了惊羡与嫉妒。不过李度并不骄傲,因为他要的不只是这些。
“你们那些有钱人,凭什么就可以奚落别人?你们那些有势力的人凭什么就可以看不起别人?”
这句话一直在李度的心里反反复复的重复了十几年。
所以他仇富,仇势力。
李度一上午挑了三担石头,下午砸死头的时候,偶然一次弯腰,怀里的飞刀落了下来。
“当”的一声脆响,那块石头竟然被断成两半。
李度大惊,不会是这把飞刀把石头砸断了吧,还是巧合?毕竟刚才飞刀只是落下来的重量,那能有多大的力量!
他怀疑的又拿飞刀往别的石头投掷,一连几个石头都是应声而断,屡试不爽。
“这……”
李度不敢相信,手里这把灰暗失色的飞刀竟然有碎石断金的锋利,是把难得的利器,甚至是宝物!
怕被别人发现,他把飞刀又放进了怀里。
“这把飞刀一定不能让别人看见,否则必定引来祸患。”
李度体质虽然变强了,但是一天的劳累还是很疲倦。不过奇怪的是每次他力气快用完的时候,怀里就感到一股暖流瞬间袭遍全身,力量又充满了全身。
每经如此,李度只觉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就连走路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他大感奇怪,难道是那把飞刀的作用?
到了夜晚,所有人都睡熟了,他小心翼翼的点上蜡烛,拿出飞刀,在灯光下翻来覆去的细看。
李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