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府门仆人惊慌下跪,得到示意起身后即刻向大院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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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小亭中,赵瑜陪着女儿正在用膳。可女儿却魂不守舍地看望着荷花池,丝毫无用膳之意,赵瑜也无法子。自女儿至家以来便很少进食,多次问其原由,女儿总是笑笑。相府之人无从知晓,如此一番可难为了一代贤相,女儿九岁,夫人便离自己而去,芳龄十岁便与舅父、舅母远居西州。如今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整日几乎不进食,这该当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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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事,赵瑜已是身心疲惫,回到家中还得逗乐十七岁的千金大小姐。其实吧,只要女儿欢喜,逗逗女儿赵瑜还是非常享受的。唉!只可惜少女之心,赵瑜这个老头子又岂会知晓,其总认为女儿是鬼精灵,又怎会知晓女儿是在想念意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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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些吧,倩儿,别饿着了。这样不好哦,要是饿着了,以后怎么嫁人呢?”赵瑜笑了笑,夹着些许食物至女儿碗中。
“爹爹,您怎么这么这般言女儿呢?何人言要嫁人了,女儿这辈子皆不嫁人,您准备养女儿一辈子吧,嘿嘿嘿......”
“鬼精灵,尽爱贫嘴。养尔一辈子那尔也得进些食物吧!不然爹爹会难过的。”赵瑜摸着女儿额头言道。
“爹爹呀,女儿不是早晨方才进了吗?您还叫...!女儿现在还不饿呢?一会儿还要熟习舅父交予的兵法呢?食多了,担心想不出来好计策。”
赵倩还是不愿进食,这会儿其直接将筷子放下了。
“倩儿,莫不是尔娘去世之事还在责怪为父?数载时光了,尔还不肯原谅爹爹吗?”
“爹爹,是娘的事,女儿曾经是责怪,不然数载女儿为何一直居西州?可数载光阴,今女儿也已成长,知晓爹爹当日...因此女儿已将此事全然忘记...那日爹爹也是因南方战事十万火急,不然怎会...在西州自女儿计事伊始,女儿便向舅父习与兵法,这点女儿想舅父已早早向爹爹言道了吧!女儿这般做,实乃希望有朝一日能助大宋社稷千秋,国泰民安,让百姓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爹爹您也不用整日为了那繁琐之事而焦急。”
赵瑜叹了叹气,站将身来,行至赵倩跟前,将手放在其臂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其,而后道:“尔幼时爹爹便告知要思报国恩,今倩儿知事,不在是小孩子了,吾赵家一门忠烈,女子也不必男子差;大宋今多事之秋,皆希望有尔这般巾帼。可是尔娘的事吾还是无法释怀,那日吾若早早回家,尔娘不用独自灯前待吾,以至于熟睡不小心将油灯打翻,唉、唉、唉......”
“爹爹莫要再言,娘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瞧见爹爹这般模样。好了好了,过去的便让其随风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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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正在谈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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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府门仆人慌忙来报!仆人喘着气,呼~呼~呼。既惊又喜地大声道:“老...老...老爷老爷老爷,皇皇皇...皇太弟殿下驾到!”
赵瑜行至仆人身旁,询问曰:“皇太弟??!!!快些接驾。”随即准备走出大院来接陈宇大驾。
这时一种熟悉的声音从院子另一旁传来,“丞相何必如此大礼,吾只是来看看您,您老别太拘谨了。”陈宇笑着言道。
赵瑜等人慌忙迎上去行礼,“老臣、臣女、小人等叩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快快快快些请起。”陈宇急忙走上前来扶起赵瑜,众人皆起身。
扶起赵瑜后,眼神不由自主地朝向赵瑜身后的女子望去。随即激动地言道,“小姐?是尔呀??!!!多日不见还好吗?咦?尔怎么在丞相府?莫非...”
女子未敢直视陈宇(只因陈宇乃大宋储君),眼神皆下垂,闻皇太弟殿下同自己言语。慢慢地女子仰起了头,这一瞬间女子整个人快,其既惊又喜......???~~~!!!“公子、公子、公子,不、不、不、殿下!???怎么是??!!!尔为皇太弟殿下,大宋之储君?平南王世子陈宇!!!”
赵瑜担心女儿冲撞陈宇,急忙上前惶恐微笑,指着赵倩对陈宇曰:“哦!殿下,忘了告知这是小女赵倩,自小便随其舅父(岳飞)在西州生活,前些时日方才至家,倩儿还不叩见殿下。”
女子闻言,鞠了一躬,曰:“臣女叩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宇也回了一下礼,曰:“快些免礼,小姐不必如此,原来尔是丞相千金,久居西州,也难怪吾数次拜访丞相府皆未遇尔。然言来也巧,吾幼时也随父王久居南方。吾俩真是有缘,未曾想会在这儿相遇...还知晓小姐芳名。”随即回头对着张翰微微一笑。
女子有些羞涩,颔首一笑,口中无法再言语。这时赵二从院门外冲跑进来,指着陈宇、张翰,大呼:“又是汝二人!哼,来丞相府作甚,莫不是...”
女子对着赵二使劲挤眉弄眼,怎奈赵二乃一粗人,不明其意。
赵瑜闻此言,大怒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