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前方,警察开始设置路障,前面的车堵成一条长龙,孟铮在车流里小心翼翼的将依维柯塞进右边车道,然后右拐,驶进路边发廊的后院停车场,他将依维柯正好停在后院的铁门边挡住视线,自己下车鼓捣几下之后,他拍拍车窗。
“走吧,现在安全了。”
斯凯奇酒店的大门口,围观的人被警察逼着朝外边退了几步,更多的警车跟调查局的车开了过来。人群当中,一位穿着深色夹克、个头高大的亚洲男子眼神抑郁,他的左手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食品袋,右手拿着一罐可乐微微颤抖,指关节成了灰白色。
他盯着进进出出的警察以及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看了几分钟,转身从人群中悄然离开,转向亨利五世大街,他在一个垃圾桶旁边站了站,将手中的食品袋跟可乐都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朝前走了几百米之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下快速通话键。
“出事了。”他说。
……
几十公里之外,两位地下世界里赫赫有名的医生正在一栋乡村小屋内着急地准备着手术用的一切仪器,在他们的身后,一个胖乎乎的、岁的小男孩面无表情地在凳子上坐着,他的手上很诡异地抓着一把手术刀,眼睛贼溜溜地盯着两位忙碌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