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杀意!”那执琴之人道:“看来其果是为杀意蒙蔽,杀星出世!”遂喝令:“巨弩!命人迅速调来巨弩将那杀星诛杀!我等幻音恐怕难以控制其太久!”
迅速有人前往运来几架巨弩,迅速上弦,便瞄准赋羽峰,齐齐施射。
大义旗下,无数人早已瑟瑟发抖,或卷缩成一团,或两腿打颤,纵是高手也是心头一颤,那血怒自语:“妈的,这般强的杀意,这般浓的杀气,老子杀了三万人都没这般杀意、杀气,这赋羽峰杀过多少人?看着是个脑残党,没想到人不可貌相,表里不一啊!这货心中绝对藏着什么事。”
面对杀机锁定,赋羽峰虽则陷于幻境之中,然则肉体本能抬头锁定城楼处,杀气直扑而上,面对无数巨弩弩箭射来,其手上骤现两柄奇形怪状之短刃,观之似刀而非刀,无可描述。
赋羽峰两手各持一柄,身形转瞬即化作一团黑光,身周飞沙走石,弩箭临至,便消失于黑光之中,不识其中是何状况,肉体本能如斯,可见其自我防卫、自我依赖之甚!
于其心中,其或只得一人独行,苍茫天地,只余一人。
那人沉溺于杀意之中,数年之后,忽一日自省,渐渐厌倦,慢慢心静,渐渐感悟人生,醒悟诸多,识得诸多,渐渐淡去杀意,忽而忆起有一仇未报,然则已悟得诸般,仇恨当报,然则若以仇恨为动力,必将永无登天之日,只可折于半途,碌碌无为。
况且于前时调查,此仇非其一己之力所可报得,遂封锁仇恨,掌控自身未来,然则锁链缚身,幸而其留一手,遂更易面容,逆改气息。
于一军营之外,有一青年静立不动,观其两眼平静,如一汪死水,静立营外一天一夜,一动未动,于次日一书生样中年人立于其前,问:“不知兄弟何故静立于此?”
“打下一域需要多久?”那人问。
“最快五到十年。”
“及至称帝需要几年?”
“最少二十年以上。”
“再至称一方大帝需要多久?”
“倾一生之力,雄才大略,或可称一方大帝!”
“若打下一域无需五年呢?”那人问,有邀赌之意。那中年人道:“你且说一数!”
“一年以内!”
那中年人笑道:“若可此般速度,届时我自往而为一小卒!”
那人至此入得军中。
赋羽峰两眼依旧血红,望向城门楼,忽而身形连闪,以短刃协助攀城,避过无数箭矢,转瞬登上城头,立于十五人之前,静立不言,十五人齐聚一处防御,猜测纷纷,忽一人喝问:“你是何人?”
“老子能走出来一次,就能走出来第二次!”
闻听回答,众人心头一松,杀意未蒙蔽心智便好!然则下一刻赋羽峰却道:“回首往昔,些许感悟,尔等心怀杀意,实则当诛!”
闻听此般言语,各皆心惊,齐齐防御,赋羽峰却忽而摇头,咧嘴一笑,身形忽而消失无踪,个个脸色骤变,然则已是无能为力,一人影骤现,观之两手空空,双手握拳,十四邪音齐鸣奏,一曲悲歌共分享,逆天无敌有罩门,不稍多时,一众人便已是鼻青脸肿,横七竖八躺于地面呻.吟不已。
只听赋羽峰摇头冷声道:“你们以后就是老子的军乐队!”
观得眼前之人呻.吟间脸色有异,赋羽峰道:“怎么?不同意?谁要是不同意可以站出来,老子给他提意见的机会!”
平平淡淡,无丝毫怒意,然则个个心头无力。
“没意见,那便是同意了!以后给老子好好演奏,这条命就暂时先记账!”赋羽峰转向那唯一站立之人:“你便是此城城主吧?”观得那人防御,赋羽峰轻勾食指:“咱俩单挑!”
单?单?单挑?那戮利坚为赋羽峰威能所慑,醒转之时忙弃锋刃,高举双手投降。
赋羽峰令道:“大开城门,接受改编!或者屠城!”
闻听此番,那戮利坚忙喝令开城门,此般之人言之必行,况且杀意尚存未去,未知逆之是何后果,不可轻易持数万儿郎性命下注。
此一城遂破。
赋羽峰滑下城头,便前往抱起那倪雪莲,于大军之前入得城去,其后大军调拨,五万赋羽峰手下精锐入得城中,接手城防,整顿诸事,熟练无比,其余大军驻扎城外。
一庭院之中,假山池沼之间,一石桌,六石椅,赋羽峰端坐其间,身后有侍女进进出出,不远处各个方向皆有军人侍立,赋羽峰径自小酌,忽而道:“笛千秋,那几人的资料调查得如何了?”
笛千秋不言,递上一纸,赋羽峰览毕:“倒确实是个善人,虽说只是半路出家,却也诚心援助他人,可怜他的孩子,离去的早。”
“过错当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不该报应在儿孙身上。”笛千秋道。赋羽峰却摇头:“天地规则乃是固定,但凡报应尽皆择其最在意之处,非是行恶即报与恶人之身。”
“确实!”
“那十四人还不知晓其师出何处?”观得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