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上前一观身前盛景,美不胜收,然其却骤然火起,大怒道:“好你个奸邪小人!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挥剑即朝赋羽峰当头劈砍而下。
赋羽峰身形一晃,不屑道:“不就几个兄弟手痒,放火烧了你家房子嘛?至于吗?”
“放火?”黑影喝道:“你这叫放火烧房子?”
黑影身形一闪便朝山下闪去,赋羽峰身形一晃即挡住其去路,道:“看戏看戏,怎可干预戏剧延展?”
“来的好!”
却道黑影手上忽现一剑,一剑携无匹威能,直朝赋羽峰刺去,原来这厮竟暗自施计,赚赋羽峰至身前。
“偷袭?早防着这一手!”
赋羽峰一个铁板桥避过剑锋,手上忽现一剑,两人便再次陷入酣战之中,刀光剑影,闪烁缭乱,森森寒气,触之则伤。你一个风雨飘摇,我一个霜风寒露应之,我一个落叶归根,你来了个微风拂柳。
两人这一番酣斗,不知几时方休?
……
却道打了败仗,联军一方士气低沉,万般无力。
是夜,有数百人分四队,自四方无声无息摸近,遇联军岗哨,尽皆无声无息,似魔影般,寒光一闪,一击而成,毫无声响,转瞬即换上联军衣着铠甲。
“大营帐都是指挥官的住所,每五人包抄一个大帐篷,记住速度要快,一击必须得手!”
一群人迅速分散而开,各自执行命令。
各处尽皆顺畅,却道中军大帐,奥维撒带人四面包抄,掀开帐帘杀将而入,却见其内骤然寒光一闪,一剑直刺心窝而来。奥维撒忙一通闪躲,然此击尤为突然,躲闪不及,臂膀为其所刺一剑。
怒吼一声,奥维撒提刀便砍,黑暗中不辨是谁,两人迅速战做一团,大帐转瞬粉碎,两侧人员难分敌我,持刀剑而自迟疑不定,转而呼喝声起,转身即前往协同他人。
火光起,城中兵马早已诸般备战,于此时迅速杀将而出,直杀向敌营。七小镇观火起,又得情报,尽收白旗,兵马连夜出镇,迅速包剿而去。
四面围剿,呼喝声自四面响彻而起,直冲霄汉,直震得人心惊胆颤,两腿不住的打颤。
“咱们被包围了!有敌军混入我军之中!”
“磷城就这么点人,怎么可能包围咱们?他们哪来的人?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来告诉你!”
当那人欲转身一观出声之人,其瞳孔骤然收缩,脸部扭了扭,于不甘中倒将而下。
战火燃烧,几大领将皆被击杀,淘焘与奥维撒战不知多少回合,眼见四面八方皆是敌,深知大势已去,一击绝杀技能逼退奥维撒,转身便朝外逃离而去。
“站住!再陪老子打一场!有种就别跑……”一追一逃,两道影子迅速远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胆颤心惊屠刀现,岂知它朝血雨债,尽在今时结因果。一战而成,各路人马迅速打扫战场,清点人马。赋羽峰不多时便回归,有人前来汇报情况。
“此战占据夜间突袭,又诛杀敌军领将,敌军大乱,是以一战功成,诛杀无数,降者俘虏若干。己方由于参与袭杀者皆是高手,外围又是弓箭击杀敌军,是以无损,有轻伤者数百人,无重伤。”
赋羽峰深呼一口气:“没死人就好!你先下去,好生照料伤员。让他们收拾收拾,各自回去驻守。”
黎明破晓,奥维撒回来,观其摇头叹气,赋羽峰问:“你这是怎么了?手怎么了?没事吧?”
奥维撒道:“一点儿小伤,不碍事!倒是被那兔子给跑了,追了两里地,眼见着都追上了,谁知光芒一闪,那兔子便没了踪影。”
“跑就跑了,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是照样让那人跑了。”
“将军,你对上的那是高手,被高手跑了没什么!”
“你能重新回去将那人格杀吗?”
“不能!”奥维撒摇头。赋羽峰道:“不能回去,那你纠结还有什么用?”
“与其愁死,不如笑一笑!”
……
心头刺解决,赋羽峰带人回到城中。
“你们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几人踌躇不决,菲尼斯道:“将军,守城的时候几个兄弟受了重伤……”
“现在怎么样了?救治得如何?”赋羽峰道:“带我过去看一看!”
一行人径往伤兵营而去。却见那轻伤无数,尽皆包扎完毕,有稍重者,缺胳膊少腿,亦尽皆接续疗养,其后大群人忙碌,听闻将军到来,便让出一条路。
人群之中,有数人躺倒于地,浑身尽是血迹斑斑,有人紧握其手掌,其间有着生命波动传出。
“将军,几位兄弟的内脏被伤,性命恐怕……”
赋羽峰一一查探慰问,叮嘱边上诸人好生照料,他再寻思救治之法,定要救治几位兄弟。离去之时,脸着乌云愁不展,久思解法终无果,愁也!愁也!
路漫漫而不知往何方,心愁而不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