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刺客郎> 第19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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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1 / 2)

余卑言急忙一瘸一拐地躲闪开慈烟娘那一双玉臂,令其扑了空,随后他一脸正气地说道:“烟娘,使不得。”

慈烟娘一时诧异,但随即她又恍然大悟了过来,拿下嘴中叼着的烟杆,像一条在春风中摇荡的柳枝一般,坏笑地朝余卑言步步逼近,且挑逗地问道:“少年郎,莫非你还怕姐姐吃了你不成?”

听到这里,余卑言的天灵盖顿时一麻,糟糕,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还是一条女狼……余卑言混在道上的日子不短,不能说大风大浪见过不少,但是小风小浪还是经历过的,而男女云雨之事也包括其中,也算是略懂略懂,但却不曾经历一二。

记得那是他入了阳春城的头一年,那年是个夏天,当时余卑言刚收了李安当小弟。为了向大哥表示衷心,李安左思右想后决定请余卑言逛窑子……结果余卑言面红耳赤地和一老妇人促膝长谈了一整夜,仅是谈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

也正是那晚,余卑言懂了不少自己曾经不懂的事情。即便如此,余卑言一直到现在都是守身如玉,即使后来他的不少弟兄拉着他逛了不少底子颇好的窑子,他仍不为所动,似乎天生对这事不感兴趣。

如今慈烟娘这般举止与言语,余卑言心中明白的很,但现在哪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屋外群隼掠天,我岂能翻云覆雨?余卑言连连后退,显得很怕面前的慈烟娘,本来他的右腿现在就不灵活,这下一个紧张便跌坐在了堆满武器的地上,结结巴巴道:“烟…烟娘,我倒是不是怕你吃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慈烟娘含着烟杆一个蜻蜓点水跳到了余卑言的面前,双眸含笑。

“只是我现在没那个心思。”余卑言说时连忙避开了慈烟娘的目光,极其尴尬。

这时慈烟娘嘴角一时上扬,缓缓吐出了一口青烟后拿烟杆轻轻瞧了一下余卑言的头顶。这一敲可把余卑言给敲迷糊了,旋即抬头不解地看向了慈烟娘,见慈烟娘嫌弃地啧了啧舌,顿时他脑子一亮,尴尬地扶住了额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到这一幕,慈烟娘笑了笑,“少年郎,你想吃大肉包子姐姐也不会让你吃,你就好好等着吧。”她托着烟杆就朝屋内一旁其中的一隔间走了过去,待到了那间屋的门前,她用烟杆挑起那碎花布的门帘,回眸笑道:“姐姐也就不脏手了,你自己把衣裳脱掉,姐姐给你烧点洗澡水。”罢了,慈烟娘轻哼了一声就走进了屋中。

哎呀不好,烟娘莫非生气了?我也真是的,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干啥,现在好了吧,估计人家都以为我也是一个以小头控制大头的家伙了。

余卑言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一时久坐原地忘记了慈烟娘的交待,半天没有脱掉衣裳,直到慈烟娘从隔间中扔出来一张浴巾,不露面的说道:“少年郎别多想,姐姐可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快些来洗澡吧,不然扔你出去哦。”

余卑言迟疑了半晌,接着他嗅了嗅自己的味道,确实有够恶心的。罢了,脱吧,万一把烟娘家给染臭也实在不好意思。况且,烟娘方才救了我,就算她要把我怎么样,我也认了,权当是还恩了。

想到这里,余卑言颇显爽快地脱掉了脏兮兮的衣裳,而他那把被黑布包裹的藏刀也终于在藏匿了许久之后重回了手中。余卑言缓缓将黑布掀开,凝定着刀身上已经干掉的暗血,他面无表情地将藏刀放置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随后他将浴巾围在腰间,一瘸一瘸地走到了那碎花门帘前,并没有立即进去,反而是神情凝重地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缓缓撩开那门帘看上了一眼,只见这是一个紧凑的卧室,一盛满热水的浴桶摆在房中那木床之旁,而慈烟娘这时正口含烟杆,挽着袖子,用手指在试探浴桶中的水温,那样子真有贤妻的姿态。

“我还以为你没胆子进来了呢。既然来了,那就快点洗吧,水温正好。”

慈烟娘举目看向了余卑言,一时展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只见余卑言身材健壮,显然是刻意锻炼过,且胸前有不少如深壑般的伤痕,像是利器所致,但这不足以令慈烟娘惊讶,反而她真正惊讶的是余卑言那右锁骨上如梨花一般的烙印。

“没看出啊少年郎,你也有刺青,很好这口吗?”慈烟娘问道,然后托着烟杆甩了甩指尖的温水,笑吟吟地坐在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凝玉一般的小腿显露无疑,随着口齿间缓缓吐出的缕缕青烟,那姿态蛮对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挺有杀伤力的。

也许是尴尬所致,余卑言不去正眼瞧慈烟娘一眼,摸了摸锁骨上的那“梨花”说道:“这不是刺青,是胎记。”说时,余卑言脸上的表情顿时看上去很复杂。

每每当他见到自己的胎记或是有人提起他的胎记,他都会表现如此。其原因很简单,他不知自己这胎记到底是拜谁所赐,既然赐了,又为何自己要在花匠老爹的照顾下长大?

为何那两位狠心的人迟迟不肯出现?

又或是他们出于某些原因不能出现?

余卑言也曾幻想过自己的身世,但后来日子一长,他认为自己只不过是这乱糟糟世上的一弃子罢了,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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