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往回撤了一段路,没有回头,却说:“你们竟然敢侵犯我的地盘,我只放过你们一次,再遇见,可不饶恕,赶快滚。”
我一愣,原来这头巨大的蛇竟然还会说话的。
大家一听放过我们,拔腿就逃。但是我心里却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美杜莎一看见平安就不攻击我们了?为什么在巴黎底下墓穴的时候那些尸虫一遇见平安也自己撤退了?
平安究竟是什么人?她为什么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大家明显没有想那么多,逃命要紧,于是一个劲的往后面逃。法老和艾德桥和阿蒙也拼了命似的逃。
走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我更是胸口又疼了起来,忙靠着墙躺下来休息。
法老和他两个守护神也累的够呛,靠墙躺着休息。
我有点不大明白,于是问法老:“怎么,这里不是你的地宫吗?怎么美杜莎也会在这里?”
法老说:“那一块是美杜莎的地盘,她的宫殿在那里,我下葬的时候刚好和她的宫殿重了,所以就做了邻居。”
我说:“那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出去啊?”
阿蒙可能极其讨厌我们,提醒法老说:“你别再告诉他们了,都是他害的,现在那边塌方,我们又不能经过美杜莎的地盘,根本就回不去了。”
我一笑,然后指了指平安,“你们看见我那朋友没?连美杜莎都得让她三分,你们如果不说,她能饶了你吗?”
阿蒙无言以对。
法老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于是说:“不是没有办法,我们隔壁是埃及女王的大陵墓,你们如果想要出去恐怕得从那里走了,就是有点远,而且还没有路,隔着一堵墙。如果想要从那里过去,恐怕得打通那堵墙,打通之后恐怕就好过了。”
阿蒙一听,默不作声。
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破地方,到处都是金字塔和法老的坟墓,竟然还都是邻居,就跟人的居住地似的,搞不好他们平时还互相串门呢。
我说:“关键是我们都得往哪里走啊?这地方就跟迷宫似的,没有人带路,恐怕根本就不知道方向吧。”
朴槿惠一笑,“看来得劳烦法老带路了。”
朴槿惠虽然是笑的,但是刚才差点被法老切了肚子挖了肠子,恐怕心里对法老是十万个讨厌加憎恨。
法老一笑说:“其实我也不是太熟~~~”
朴槿惠一听,掏出军刀,麻利的架在了法老的脖子上,“不说我就把你脖子给割下来。”
朴槿惠这一动作明显惹怒了艾德桥,甩着尾巴就要来战,可是法老却摆了摆手,提醒他不要冲动,艾德桥收回尾巴,目光凶狠的盯着朴槿惠说:“你如果敢动法老一根头发,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关键是法老没头发啊。
法老说:“我带你们去。”
话说,法老手中竟然还拿着他的那个面具,那对于我来说很是重要,也是这次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我夺过他手中的面具,“这个归我了。”
阿蒙明显看不下去,握着拳头摆出想来一仗的架势,“你们别太过份了。”
我说:“真不好意思,寻找这个东西正是我们的目的,没有这个我们是不会出去的,现在你们可以为我们带路了。”
法老强忍心中怒火说:“好,我带你们出去。”
朴槿惠提醒我:“小心他使诈。”
我说:“他们现在是我们手中的人质,如果敢使诈,我就把他骨头拆下来当拐杖用。”
这句话明显也是说给法老他们听的。
说完我们就准备走了,一动,胸口依然疼,平安把我按回了原处,“等等。”
我没明白,平安二话不说,用唇贴上我的唇~~
我愣了一下,顿时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等等,我真没有点晕晕的~~
朴槿惠忙问:“平安,你要干什么?”
平安没理她,继续动作,她好像是往我嘴里吹了一口气,我只感觉一股丝丝凉的气息在我身体里游走,然后充满了整个胸膛,顿时觉得身心十分舒畅。
说来奇怪,伤口那里竟然不疼了。
平安停止动作,问:“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我胸口一摸,惊奇地说:“奇了怪了,竟然一点也不疼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平安微微一笑,帮忙把我身上绑着的绷带啊,人骨什么的拆下来。
我这是彻底痊愈了吗?
我兴奋的跳了两跳,“平安你太厉害了,谢谢。”
一激动,竟然忘形,给了平安一个大大的拥抱。
平安脸上一红,却没有回避。
既然平安治愈了我,我们就继续往前走。法老他们在前面带路,这地方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我和朴槿惠的包包都丢了,都没有电筒,平安和胡文璧胡文炳各自打着一盏手电筒,对着甬道旁边的墙壁上照过去,那墙壁上全是各种浮雕,看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