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尸地点是要进行保护的,但是由于位置偏僻,没有专门安排警务人员看守。
何况,已经对这里进行过检测了,没有特别看守的必要。
距离检测工作才过去了一天的时间,河边种了一片的鸽子花怎么会消失不见了呢?
我以为是我自己记错了地方,沿着河边走了一大圈,怎么也找不到了那片花了。
鸽子花的花期不可能这么短,即便是凋谢了也不会一点痕迹都没剩下啊。
黑蒙蒙的河边,只有我一个孤独的轮廓,倒映在河水上,被斑驳月光笼罩。我靠近河,松软的泥土下陷一块,我的心一咯噔,往回退了一步。
我突然不想看河面,我怕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黑夜的气氛,会让人浮想联翩,我甚至能幻想出当时凶手是如何残忍的把尸体扔进河中。
幻想只是幻想,佛珠戴回手上后,我的心就安稳了许多。佛珠,一定要保佑我,可别让我看到啥不该看的啊。
我离开了河边,呼啸的风急促了起来,我突然不想回头,因为我害怕我一回头,就会贴上一张哀怨恐怖的脸..
我又重新走回了公园里面,此刻我的内心是很纠结的,鸽子花不可能凭空消失,我也没有记错位置。
这就说明,有人在我们和侦查人员走了之后,把河边的鸽子花全部拔除了。
究竟是谁做的?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内心感到了丝丝诡异。
会不会,除了守园人以外,这个公园里还有其他人可以自由出入?正常人是不会没事去那偏僻地方拔花的....
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看来,这个公园真的有问题。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不应该在这个地方逗留太久,公园里树木草丛繁多,谁知道在那些高大的树木后面会不会隐藏着一个变态杀人魔。
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一旦发生了,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可是我这性格也不知是像了谁,偏偏管不住自己,我摸了摸位置,继续朝着公园里荒废的那个老房子走了过去。
整个公园只有这个房子没有去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房子一定有玄秘。
说是老房子,外观看上去也不老,坐落在一排老杨树的后面,不是很显眼。昨天我在老房子门前的草坪上看到了新鲜的蛋糕袋子,一般情况下游客很少会走到这个区域玩,所以我认为蛋糕袋很可疑。
当时侦查员也看到了蛋糕袋子,可是他们觉得蛋糕袋子跟案子没有什么联系,跟老房子更没有关系。
高挺的杨树,垂着细长茂密的杨柳条,遮住了月亮,遮住了唯一的光泽。树影晃动,枝叶拂过耳边,像人紧张时的呼吸声...
我穿过一个个树影,来到封锁的房子前,黑夜中的房子像是游魂停留的居所,死气沉沉,没有人会想进到这样一个荒芜的房子里去。
我发现房子旁边堆积了一些木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房子边上有片地的杂草长得很高,整个公园的草都没有这一块地方的杂草长得茂盛。
我轻轻拉动草,还没使劲,草就被我拔了出来。
咦,这些杂草怎么这么松,难道不是自己长的?我又拔了一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拔起了一片草,草下面是凹凸不平的泥土。
这些杂草一直蔓延到房子门前,奇了怪了,正常的草是有韧性的,而这些草看上去不新鲜,轻轻一拉就连根拔起,果真有猫腻..
这加深了我要去老房子里一探究竟的念头。
我站在房子门前,心里憋了一口气,这么大个公园,有个荒废的亭子房子什么的不奇怪。
但是我想不通的是,这个房子为什么要上锁呢,很多人第一眼会以为这个房子是个备用厕所吧。
房子的门上锁了,我想先看看能不能拽开锁,要是不能就从窗户之类的地方进去。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明明昨天还锁了的房子,今天锁就不见了。
昨天明明有把铜锁锁着门的啊。
我站在门前,上面那把落了灰的锁不知道何时消失了,我表情木讷的看着。
门虚掩着,门底框透出压抑的黑色,让人既恐惧,又想一窥究竟。
现在只要轻轻一推,我就能进去了。
房子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会跟这起案子有关系吗...
我一咬牙,还是小心的推开了门,壮大胆子进了房子里,就算世间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三脚猫的功夫有时候也是能派上用场的!
房子里面黑咕隆咚漆黑的一片,我怀疑房子里面已经有人进来过了,就是打开这把锁的人。至于这个人是在里面还是已经出去了,不得而知,所以我必须格外的小心。
漆黑的房子,我连路都看不清,按理说里面要是有人的话应该会有照明工具的,可是什么亮光也没有。我不敢贸然用手机照路,用手摸索着龟速前进。
我视力不错,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