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道:“张兄弟,我们做趟将的,都是被逼的没法,才会出此下策,如果在家好好地,谁会出来做这打家劫舍的勾当?再说了,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是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做事,说不定哪天就挂了,所以,我们是有酒喝酒,有肉吃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图的就是痛快!”
说罢,端起一碗酒,“咕咚咚”便灌了下去,然后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放,用袖子擦了擦嘴,说道:“痛快!”
狗剩也倒上一碗酒,学着南霸天的样子,灌了下去,但是,他以前没有喝过酒,所以被这辛辣的酒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但是,他依然不屈不挠,硬着头皮把这碗酒灌了下去。
狗剩的这个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惊讶,片刻的寂静之后,忽然爆发了一阵激烈的掌声,伴随着掌声的,是一片彩声:“狗剩兄弟,好样的!”
南霸天也拍着手说道:“狗剩,不错,有勇气,相信假以时日,你必定能够成为我辈中的翘楚!”
狗剩腼腆地说道:“多谢大当家的夸奖,狗剩愧受了!”
二愣子看到狗剩这样就赢得了大家的赞赏,便也不甘示弱,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正当大家都为他的酒量感到惊异之际,忽然,二愣子喉咙中一阵上翻,“嗷”地一声,一道酒箭便喷了出来,大家愕然地看着二愣子,忽然爆发了一阵剧烈的大笑,更有的用手捂住肚子,指着二愣子说道:“这位兄弟的酒箭确实不错,几乎可以和古代的武林高手相媲美!”
狗剩有些尴尬地摸摸后脑勺,傻笑几声,不再说话。
小翠也是用手掩住小嘴,偷笑不已。
忽然,小翠似乎发现了什么,回头一看,只见狗剩已经趴在桌子上“呼噜呼噜”地睡着了。
大家都被狗剩的这一幕逗乐了,于是,大家继续喝酒,吃肉,同时,南霸天让人过来将狗剩扶了回去,找个地方睡觉,当然,作为狗剩的跟屁虫,二愣子是当仁不让地陪着哥哥去了,小翠也吃得差不多了,便有妇女过来领着小翠下去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狗剩酒醒,忙和二愣子去见南霸天,因为昨晚的事情,他怎么也得给大当家的道个歉。
由一个喽啰领着,狗剩和二愣子快步走向一个精致的院子,这时,门口有两名喽啰把守,看到狗剩过来,便拦住了去路,问道:“什么事情?”
狗剩道:“我是狗剩,昨天刚来的,现在要去见大当家的!”
守卫道:“当家的现在在练武,当家的说了,不能让人打搅于他!”
狗剩道:“这位大哥,请你通报一声,如何?”
守卫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狗剩无可奈何,只有干着急。
这时,院内有一个威严的声音道:“是狗剩吗?进来吧!”
守卫道:“狗剩兄弟,恭喜你了,大当家的让你进去!”
狗剩也是很高兴,毕竟能够得到大当家的应允,那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狗剩和二愣子进了院门,远远地,他们看到了院子中有一个兵器架,上面刀枪剑戟,斧锤铲锏等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
在院子中,一个大汉正在挥舞着大刀练武,雪白的刀光映着初升的太阳,射出道道光芒,真是耀眼刺目至极。
同时,那“呼呼”的刀气,竟然散发着阵阵寒意,在这夏天的早晨,竟然显得如此的明显。
旁边,有两个手下捧着毛巾等,注视着场中,看来是等待场中人休息时侍候的。
不一会儿,那大汉舞刀完毕,顺手把手中的刀往后面一抛,那刀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飞进了兵器架上的刀架上,其准头之妙,确实是匪夷所思。
下人赶紧走上前去,递上了毛巾,水碗,大汉大笑声中,接过水碗漱了漱口,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才转过身子,对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狗剩说道:“狗剩,怎么样?我的功夫还可以吧?”
狗剩从震惊中醒来,咽了口口水,说道:“大当家的,你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非常棒,我是徒有一身蛮力,没有学过功夫,所以,对于大当家的功夫,我只能说好,而说不出好在哪里!”
那大汉正是南霸天,他很是满意狗剩的话,看来这个狗剩是说的实话,不过,这样的一个好苗子,如果就这样下去,也确实暴敛天物,如果加以琢磨,也许能够得出一个人才也说不定。
想到此处,南霸天道:“狗剩,想不想学功夫?想不想成为一个武功高强的趟将?”
狗剩咽了口口水,说道:“当然想,但是,我没有师父!”
南霸天道:“好,只要你想学,其他的就交给我吧,明天我就给你找一个师父,专门教你功夫!”
狗剩忙说道:“多谢大当家的恩德!”
南霸天道:“罢了,走,狗剩,陪我去喝杯茶!”
狗剩点点头,便随着南霸天进了聚义厅。
这时,天色尚早,这里又不是朝堂,没有那些什么早朝之类,有事相聚,没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