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手捶打着胸口,好几下之后才说道:“作孽啊,作孽啊,我孟长青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孽畜,孽畜啊!”
肖强听见孟长青与孟建国两人的对话,心中的怒意略微消散了许多,但依然阴沉着连走进了孟家大院。
孟家两兄弟看着这个突然到来的不速之客,同时愣了一下,随即,孟建国站了起来,望着肖强道:“芯澜她没事吧?”
“你是指身体上的伤害,还是心灵上的伤害?”肖强平静问道。
虽然心中有气,可对方毕竟是长辈,而且,错不在他们。孟涛今天能够犯下这样的过错,不能怪孟家,甚至都不能怪孟长青,因为孟涛已经成年了,都快是而立之年的人了。
孟建国心头刺疼,沉默了下来。
孟长青椎心顿足,老泪纵横的道:“我他么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障,我怎么对得起老七的在天之灵,怎么对得起芯澜这孩子啊!”
肖强看得出来,孟长青是真的痛心疾首,真的伤心难过,本来他想着来找孟家为孟芯澜讨个公道的,此刻当着孟建国与孟长青两人的面,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孟老死的时候,将芯澜托付给我。我当时就想过,她是孟家的大小姐,是孟老生前最疼爱的孙女,怎么可能需要别人的照顾,孟老那不是多此一举么?”沉默了片刻,肖强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无论孟长青和孟建国的态度如何,他都要说,因为他为孟芯澜感到悲哀,感到不值。
“有你们两位伯伯在,芯澜在国内根本不可能被人给欺负了。”肖强望着两位老人,继续说道:“谁敢欺负她啊?”
孟建国与孟长青两兄弟对着肖强这个外人,竟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两人都只觉得无颜以对,只觉得惭愧无比。
他们自然不是愧对肖强,而是愧对孟芯澜这个侄女。
“我本是不该来的,但奈何孟老在死前硬是将芯澜托付给了我,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从小没有父母,如今又死了最疼她的爷爷,即便是个旁外人,我也得为她过来讨个说法,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