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他们远道是客,按照寨子里的规矩,苏七他们就坐在张翠花的左手一排,陈教授和他的带来的学生,也都坐在一边。
苗寨欢迎客人的仪式比较繁复,有他们民族特有的舞蹈,架子上还吊着苗寨特有的烈酒和野味,瓜果蔬菜一律都是新鲜的,口感和味道都十分不错。
“苏医生与诸位远道而来,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开口,这一杯,我先敬你们。”张翠花端起一海碗烈酒一饮而尽。
苏七他们面前,都放着一个海碗,苗寨民风淳朴近乎于豪放,苏七他们自然也要入乡随俗。
一海碗烈酒喝下去,整个人看人都开始出现重影,张翠花说了些什么,苏七也听不太清楚,只是一个劲的被人劝酒,不多时,苏七就感觉醉了。
苗寨的人还要来敬酒,夜未央和长孙垢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他不能喝了。”
来敬酒的人一脸暧昧笑容:“两位这是?”
长孙垢端起苏七面前的酒碗:“我是他未婚妻,这一碗,我替他喝。”
那敬酒的脸上的神色更加暧昧,再看着夜未央,长孙垢是苏七的未婚妻,那夜未央跟苏七又是什么关系?
喝完了酒,长孙垢就扶着苏七回后山帐篷去休息了,苏七喝了酒,七分醉三分醒,一到了帐篷,一个翻身就将长孙垢压在了身下,满嘴酒气的亲了过去,口中喃喃叫着长孙。
长孙垢拧了一下眉头,一把推开了苏七:“你喝醉了。”
苏七一个劲摇头,抱着长孙垢不放手,长孙垢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去,等苏七睡着了,她才放开苏七的手,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从帐篷出来,长孙垢就看到了夜未央,长孙垢道:“他就是喝醉了,没事。”
夜未央点头,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了,长孙垢也回了帐篷,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因为苗寨的地理位置特殊,所以长孙垢这一次他们是单独行动,不过她还是担心会出事,所以叫徐兴龙带人暂时驻扎县城,一旦这里有什么异动,他们也好行动。
回到帐篷之后,长孙垢就跟徐兴龙打了一通电话。
徐兴龙没来苗寨,带人住在县城里,整颗心一直都不踏实,接到长孙垢的电话,他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小姐,你们没事吧?”
“嗯,暂时没什么事。”
徐兴龙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这眼皮啊老是跳个不停,总担心你们会出事,没事就好。”
“你暗中去查一下,小镇上那家小旅馆的老板。”
徐兴龙一愣:“小旅馆的老板?他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还不好说,但我的直觉不会错,你暗中查一下,不要打草惊蛇。”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安排人去办。”
“嗯,其他没什么事,木楼那边怎么样?”
徐兴龙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木楼那边没什么事,就是唐雪儿的情况好像越来越糟了,这两天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担心再这么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长孙垢拧了下眉头,“嗯,尽可能的看住唐雪儿,不要让她出任何事。”
唐雪儿是苏七的姑姑,两人失散了多年,为了唐雪儿,苏七甘愿冒险来找三纹聚鼎草,所以无论如何,唐雪儿都不能有事。
“你就放心吧,唐雪儿始终是虚谷子喜欢的人,我猜他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木楼那边,我已经加强了戒备。”
“嗯,那先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长孙垢过去看了一下苏七,之后就回帐篷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陈教授他们继续去寻找墓地,苏七则依约去了苟老的药铺,那个叫小舟的少年早早就到了。
小舟的腿上还有依稀可见的血迹,那么大一片伤口,即使处理了,留下伤痕也不足为奇。
苟老见苏七来了,连忙朝苏七招手:“小施主来了,你过来给小舟看看。”
叫小舟的少年一愣,“苟老,你是让他给我看?”
苟老笑着点头:“小舟啊,这小施主的医术可是不得了,你不要紧张,让小施主给你看看。”
小舟见苏七比他也大不了几岁,自然就有些担心苏七的医术,苏七朝苟老点点头,走到小舟身边,小舟半信半疑的坐下来。
苏七将他卷起的裤腿往上撸了一截,然后用热水先敷了一下腿上的伤口,这才拆掉他腿上的纱布。
纱布下面的伤口,隐约还有流血的迹象,苏七不急着替他清理伤口,而是先取出银针,准备为他施针。
苟老一见苏七取出银针,不由得一阵惊讶:“小施主竟然会针灸?”
苏七点头:“略懂一二。”
苏七说完,在小舟腿上施了几针,起初小舟有些害怕的看着苏七,针灸这玩意儿他没接触过,还是第一次见,所以他害怕会扎出问题,但奇怪的是,细细的银针扎入他体内之后,他竟然感觉脚上的伤口逐渐的不痛了!
苟老在旁边仔细看着,到苏七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