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好些。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芸儿摇了摇头,带着哭声说道:“我本在河边洗衣,等洗好后,回去一看,我……。”
“怎么了?“
“火,好大的火,我爷爷和爹爹,都……都……。”这话还没说完,却已经泣不成声。
这话虽然支言片语,可云尘却知道,芸儿的爹爹与爷爷想必以作古,但他却想不透,芸儿为何也会在这间屋中。
因为一个人若用火杀人,那便是有斩尽杀绝之意,至于谁与一个小小的路旁酒家有仇,云尘自然不清楚。
若这放火的是一人,这抓他的是另一人,那么为何又要抓了芸儿回来,那人到底有何用意,云尘很想问问芸儿,可是她正在伤心,一个男人,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已经受伤的女人再添伤痕?
在这屋中,也不知此事以是上面时辰,云尘四周寻找,可怎么也没找出这屋子的门,一间没门的屋子,他们却又是怎么进来的?
此时,空气中氧气稀薄,那灯光摇曳着。
云尘怎么也想不透,这屋子为何没门,而这里经过他细细查看,想必是一间石室。
这间石室乃是用心之作,四面与顶上看上去都很平滑,连一处都没有凸起,也没一处是凹下去的。
屋中的东西本就少,要说有这机关暗道,却怎么找都未找到,可若没机关暗道,他二人又怎会在这屋里?
要说没有搜查的地方只有一处,那便是床,这张上好香楠制作的床,有着上好料子的被褥,小到一个点缀,都是精雕细琢。
其实,这间石屋中,那样不是稀有之物?就连那盏灯也是极为精致。
他们不怀疑这床,也是因为,这样一张精雕细琢的床,从来都不会多一点,也不会少一点,一个人既然花大价钱,做出这样一张床,自然要美观,美观的东西便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一分。
云尘细细的找遍全部角落,依旧没有找到,莫非这屋真的就没有门?
这世上唯有人是上苍最好的杰作,男女,男的勇猛刚健,心粗胆大,女的柔而似水,却又心细如尘。
这便是阴阳,所以男女只有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完整的,一旦分开就好似一只鱼生活在一个小小的鱼缸中,是那么孤独,就连天地也随之变小。
芸儿很细心,这张床的每一个花纹,她都细心看过,有这样一个姑娘,如此细心,即便是掉在这尘中的一粒糖,想必要找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暗道果然在床上,云尘在这床上躺了许久,可依旧没有一丝察觉,因为这个机关暗道实在太让人注意,暗道门与这床浑然一体,若不细细看,谁恐怕都难找出。
暗道里很黑,又有一阵阵风吹来,将灯吹熄。
人都太在意自己看见的东西,有时突然看不见了,便会心生惧意。
眼前一片黑暗,又有阵阵风吹来,芸儿不惊打了个寒颤,皱了皱小鼻子,因为这风中还夹杂着一种恶心的气味。
这味道本是香气,但有的时候气味太重便显得臭了。
一个女人,要懂得在某些时候听男人的话,这样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女人。
通道很长,黑暗中也看不清洞中有些什么,芸儿要求点灯,可云尘不同意。
其实她也很清楚,这么浓的香气,肯定是想掩盖些什么,而云尘不同意点灯,想必其中有些什么不想让她看到。
所以她也不再坚持,拉住云尘的衣衫,紧紧跟着,只是这路道上有些不平整,好几次她险些摔倒,好在前面有云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