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蝶,你再感知下,看看鸿蒙分魂那老头此刻有没有在注意这边?”皈天掂着手里的官印严肃的问道。
“大人是不相信芯蝶吗?”芯蝶此时声音略感虚弱的说道:“为了大人你更深远的计划,芯蝶可是拼了老命呢,哼哼,大人好没良心。”
皈天无语。
顿了顿讪讪的一笑说道:“呵呵,芯蝶姑娘辛苦了,嗯,那就是说鸿蒙分魂那老头目前无暇顾及此地了?”
“哼!”芯蝶不说话,娇哼了一声。
“哈哈哈,瞧你这小家子气。”皈天大笑道:“好了,我信你就是了,那就正式开展行动吧。”
原来,皈天想到这个利用天木城官印制造混乱的主意后,一开始只是抱着试探下鸿蒙分魂底线的目的而为。
如果仅仅是试探的话,只需要夺取官印或者干掉城主即可;想必此时鸿蒙分魂必然能知道皈天想要干什么,不出意料的话,鸿蒙分魂必然会在此刻出手阻止皈天的下一步行动。
毕竟,一个官印在手,如果皈天不加节制的话,完全能霎时间让这天木城血流成河,甚至若心稍微大一点,让这天木城一夜之间消失掉至少一半人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这这样的话,那完全就是极端的走捷径,投机取巧了,根本起不到对皈天的历练作用,所以,鸿蒙分魂必然会出面阻止。
皈天实际上根本没有想过闹这么大,但也不想闹的太小;
因为皈天忽然想借此机会,把这天木城各个势力消弱一些,以此方便天木城木柳掌门的镖天下能趁机一家独大,好尽快把自己的势力发展起来,方便后面行事。
但又担心鸿蒙分魂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让皈天的计划受阻,所以就让芯蝶想办法暂时转移一下鸿蒙分魂的注意力。
芯蝶思索了一下后,一下决心,就把自己的本体分出了一半,霎时间跑到了距离天木城极其遥远的阎修州去了,顺便把鸿蒙分魂的注意力也吸引过去了。
所以芯蝶此时才显得有些虚弱。
现在,皈天也不管之后鸿蒙分魂会如何暴怒了,先做了再说。
于是,在确定了鸿蒙分魂此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时,迅速以文师爷的身份带着天木城官印打着袁城主的旗号,开始调兵遣将,在这天木城中开始了大范围的搜捕。
主要命令就一条:不惜一切代价,追查出金木当铺的惨案凶手;特别是城中有实力一夜间做出如此惨案的各大势力更是要重点排查,凡有怀疑者一律捉拿归案,若有反抗,当场以凶手同党的名义格杀勿论。
当然,这条命令还有一个私密的交待:对于天木城镖天下的势力,稍稍意思意思就行了。
虽然对于这条密令有所疑虑,但见印如见城主,每个人也不敢说什么,照着命令去做事就是了。
就这样,在皈天的策划下,天木城瞬间鸡飞狗跳了起来,一时间遍地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叫骂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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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皈天感知到第一个死在官兵手中的一个势力首领,并未有荧光汇入皈天身体里时,皈天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猜想果然没有错。
“呵呵,看来果然如此啊。”皈天苦笑一声:“一旦利用外力的效果超过了一定范围,不说鸿蒙分魂直接来阻止了,这片天地里遗魂的意志已经自动选择这些灵根精源不能为我所用了。”
芯蝶也随之苦笑一声没说话。
“唉,既然已经做了,那就仅此一次吧,毕竟计划刚刚起步,能扫清一些障碍就扫清一些,一个城池而已,死掉五分之一也无伤大雅了吧。。。”皈天摇摇头:“那就等着鸿蒙分魂那老头来找我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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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微亮。
在皈天的命令下,官府已经停止了搜捕。
最终,在官兵的全力出动下,天木城各大势力以及遭此祸及的平民商贾死亡人数超过了四百万;抓捕人数超过了一百万!
镖天下的势力虽然也遭受了波及,但因为有那条密令的原因,损失还是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并没有伤筋动骨。
但其他各大势力却均损失惨重,一时间根本无法与镖天下抗衡了;而且官兵在这场混乱中也死伤了不少。
而在袁达图袁城主从昏迷中自行醒来,知晓了这样的情况后,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大骂着让人把那个忤逆犯上、擅自发布命令的文师爷抓来问罪。
但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文师爷,这个倒霉的文师爷早就被皈天给抹掉了。
于是,城主大人真真是有苦说不出了:这官印分明一直都在自己身上,如果没有自己允许,文师爷怎能拿了去发布这血腥的命令?
但文师爷现在已经是个死人,死无对证,而且当时城主府的下人都被自己喝退了去,根本没人给自己作证。
所以,自己现在只能做这个冤大头了,想不承认这个命令是自己允许发布的都不可能。
一时间,城主大人愁的头发都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