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的尸身已被收敛,满地的鲜血也正在被冲洗,只余下一个个被悬首示众的头颅被整整齐齐的悬挂在木柱上。
邻近刑场的一家茶楼里同样是人满为患,临窗一个包厢里,一个身着华贵的青年满脸悲愤之色,“大清立国二百余载,从未有一日如今日这般屈辱........。”
他身旁的中年人连忙伸手须按了两下,“慎言,可知何谓阴谋分裂国家罪?”
“南北对峙,也是元奇逼的!”
“南北对峙,毕竟未开战,罪不至死,更犯不着以此来激发南北的矛盾。”中年人斟酌着道:“西北两省独立,策划又岂是一朝一夕,也非是朱山海一人之能,京师卷入的宗室王公勋贵不少,今日之举,意在不牵连不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