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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是难得的休闲时间,花地大营一众团勇或是在大营里三五成群的溜达闲侃,或是打来热水一边泡脚一边闲聊,一众士子亦不例外,为期一个月的新兵训练即将结束,众团勇和士子们谈论最多的话题自然是各营职位竞争和考核竞比。
一众团勇对竞争职务倒没有多大的奢望,毕竟早就知道那些个秀才兵是元奇特意招聘来充任各营长官的,一众士子大多也都很淡然,因为花地大营职务多,士子少,根本无须担心,唯有想竞争营长职务的,在暗中较劲。
冯仁轩如今喜欢上了热水泡脚,疲累了一天,用热水泡泡脚,又解乏又舒服,要说元奇团练大营的条件还真不错,不仅伙食好,每天还能提供充足的热水供团勇洗澡泡脚,而且整个大营里整洁干净,几乎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这让一众团勇对此是又爱又恨。
副班长陆灿文提水回来,见帐篷里就冯仁轩一个,便问道:“班长,再有两日,新兵训练就结束,有没有听闻什么消息?”
听的这话,冯仁轩笑道:“咱们一天到晚,什么时候不在一起?能听闻什么消息?”说着,他试探着道:“想竞争营长?”
花地大营是五千人十个营,如今士子是六个班,除了各班班长之外。还空出四个营长位置。最有资格竞争的自然是各班的副班长。陆灿文也不否认,坐下将脚泡进热水里,才道:“一营之长,统领五百人,谁个不想。”
“我倒是劝你先观望一下。”冯仁轩沉吟着道:“瞧元奇团练这架势,考核竞比不是做做样子,而且,是连续几个月的考核竞比。没必要如此急。”
话音刚落,班里的罗承志就快步走了进来,道:“张贴告示了,元奇团练各级职务对应的待遇和考核竞比内容,还有职务竞选办法都已经公开。”
陆灿文连忙道:“别吊胃口,详细说说。”
罗承志倒了一杯凉白开,喝了两口,才缓声道:“所有班排连营职务一律分设正副,而且正式授予职务时还会颁受军衔,军衔分兵、士官、尉官、校官、将官几大类。各类又分几级,兵的待遇是月钱二至四元。尉官是四至六元,校官是六至十元。”
冯仁轩道:“这都是照搬花旗国的军制?”
“这就不清楚了。”罗承志道:“咱们又不会夷语,不过,估摸着应该是西洋军制。”顿了顿,他接着道:“首轮职务竞选,则是采用举荐制度,十名营官由所有士子以不记名的方式举荐产生,得票多的前十人当选营官,连长人选则由营官自行选拔。”
“这是什么举荐?”陆灿文疑惑的道:“人缘不好的,岂非根本没有机会?”
冯仁轩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道:“这是首轮竞选的法子,下一轮,肯定会换花样。”顿了顿,他接着道:“都别急,估摸着大家都有机会上台过瘾,元奇这是要量才而用,通过竞比和不同方式的竞选来抻一抻咱们的能耐。”
陆灿文也不知在想什么,愣愣的没有接话,半晌,他才开口道:“走,出去看看。”说着就擦干了脚穿上鞋子,却又不走,冯仁轩知是在等他,不赶紧也擦脚,一道出了帐篷。
告示在各营的大门口都张贴有,围观的团勇不少,却几乎没有团勇识字,有士子在大声朗读并解释,冯仁轩两人挤到前面仔细的将告示看了一遍,然后出了营门信步而行。
黄昏时分,花地大营显的颇为安静,两人一路漫步,到的较为偏僻的地方,陆灿文四面张望了一下,很是突兀的道:“季容兄觉不觉的元奇团练有些古怪?”
“古怪?”冯仁轩皱了皱眉头,道:“贵真兄可是指元奇团练训练有方,等级森严,制度严谨,在各方面都远胜八旗绿营?”
陆灿文沉点了点头,道:“不止于此,仅从这一个月的新兵训练来看,元奇团练的战力绝对非八旗绿营可比......。”
冯仁轩似笑非笑的道:“贵真兄究竟想说什么?”
犹豫了下,陆灿文才低声道:“我担心元奇有不轨之心。”
“元奇若是意图不轨,何必招聘士子统领团练?”
“焉知此举不是掩人耳目?”
冯仁轩笑了笑,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贵真兄多虑了,元奇真若有不轨之心,岂会巨额捐输以助虎门增强防务?又岂会出钱协助绿营组建义勇?还捐了三千枝西洋火枪?而且元奇团练原本只愿组建二千团练,是邓、林二位部堂着元奇组建一万......。”
陆灿文打断他的话头道:“看元奇团练的情形,根本就是打算长期维持下去,这又如何说?”
这一问算是将冯仁轩问住了,团练一般都是战时组建,战后裁撤,可谓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也是朝廷允许和鼓励组建团练的根本原因之一,元奇团练比朝廷的经制之师八旗绿营还显的正规,一旦战事结束,元奇团练会甘心裁撤?
默然半晌,他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