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格子里无疑是眼镜、打火机什么的,他阴鸷滴看着我,我怀疑他手里有刀,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是小个子的浙江男人进一步地走近我,他还是说着那句著名的我听了头皮都发麻的话:
眼镜要哇打火机要哇?
我突然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心里感到无比的难受和压抑!唉,我这是怎么了?因为一首歌的缘故我就神伤起来?妈的老子又不是崩溃的无聊的诗人……
我又一次躺下了……
我是绝望地躺下的,我知道自己此刻已然无法控制自己!
我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她。
蓉蓉顺势就倒在了我的身上。
良久,我和蓉蓉慵懒地躺在红海客房的豪华的床上,那音响还在反复地播放着那首让我顷刻间致命的歌——
哭砂!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偶而会恶作剧的飘进我眼里。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里……
我闭上眼睛,泪水汩汩地流出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我觉得我和小个子浙江男人在精神的层面上是一致的,我们心有戚戚焉!
良久,蓉蓉幽幽地说道,小宋,你喜欢我吗?你……你是愿意的,是吗?
我疑惑地道,蓉蓉,什么是愿意的啊?不愿意我能和你……我笑了……
那你说……你爱我!蓉蓉轻轻地对我说。
我正想回答呢,有人按门铃,蓉蓉赶紧坐起来,她飞速地穿衣服,回头道,你也快穿衣服,给你送早饭的服务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