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这是什么心理,无耻不无耻的姑且不去分析,反正我看到了强子的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女朋友许红还在睡大觉呢,我心想,他们也真是够粗心,卧室的门也不关严密些,让我一不小心赫然看见了许红盖着的毛毯里露出的白白的脚趾。
那脚趾的指甲盖是红颜色的——
呵呵,我的视力很好,一直很好,此刻我想我的视力就更加的好了,我猜测着许红的脚趾大概是涂抹了什么高级的油彩吧。
还有一条白晃晃的大腿也从毯子里暴露了出来,我咽了口口水。
昨晚我酒是喝多了点,脑袋有点涨,而且我还突然的感到肚子里很急的,好象肚子里有一只青蛙在咕咕咕的叫着,我显然是有点慌张地轻轻地喊了几声:强子,强子……我怕万一强子要是在卧室里呢。
没有人应答我,我做贼似地蹑手蹑脚到卫生间里去方便了。
坐在马桶上——我叹了口气,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马桶啊,以前我都是蹲着的,在那个号称全国重点其实是狗屎的大学里我也是蹲的,公共厕所嘛都是蹲坑,现在我坐在这个白色的马桶上,怎么说呢,我还有一点不太习惯呢。
我一边酣畅淋漓地拉着,一边四处打量。
唉,我看见了女人的那些玩意,一大堆,很凌乱地放在一张木椅子上,尤其是那个罩,似乎是昨晚刚刚换下来的,也许许红也就是顺手就挂在椅背上的。
粉红色的那啥我也注意看了一下,晕……
强子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客厅不是很大,椅子嘛是很陈旧的那种,沙发倒象是最近新买的。
我看见客厅的圆桌上有一张便条,是强子留给我的,强子的字写的真好,绝对属于书法家的水准,也难怪,他怎么说也算是专家型人才啊。
我看见那便条上面写着:宋江老弟,你先好好休息吧,先逛几天再说,工作嘛不急的,急也没用,我要出去工作了。强子。
工作?我无声地笑了一下。
我寻思,老子既来之则安之,先逛几天再说吧。毕竟我身上还有几百元呢,应该可以支撑我数日的生活的。我掩上门,一个人出去了。
一出门,我的感觉就是这里算什么呀,到处脏乎乎的,脚下不是踩着黑色或者红色的塑料纸,就踩着方便面的盒子,路的两边,长着一棵棵健硕的榕树,每一棵都是盘根错节的,我还看到一些房屋,高高低低的,没有什么规律,一看就知道是本地农民自己盖的房子。
说起来昨天我因为酒醉,我也没细细打量,我是被强子架着走的,一路歪歪扭扭地走,似乎也没走多久,如此看来,这里离火车站也不远。
离火车站不远的地方,通常社会治安也不是很好的。
从城中村走到城市的大道,豁然开朗的样子让我的心情终于变得好了起来。
我四下看看,想看看脚下是什么地方,有一个站牌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小公园。
我想,小公园应该就在附近,我开始四下打量起来,我的样子很多当地人见怪不怪的,毫无疑问,他们仅凭我的邋遢的穿着就知道我是一个刚来这个城市的外地打工仔,也许,很快的,我就会找一个墙角蹲下来,一个木牌很随便地靠在一块转头上,木牌上歪七竖八地写着木工、瓦工、油漆工什么的。故此,我怎么摇摇晃晃地走,怎么东张西望地看,也没有人理会我!
我肚子饿了,就想找个地方,吃点什么。
路边有一人推着三轮车在卖烘山芋,很香很香的,我张口想说来一个。
好嘛,我还未开口呢,那个卖烘山芋的老妪就把一个山芋及时地送到了我的手上,我想问多少钱?好嘛,我还没还没开口,老妪就一脸严肃地推着车走了,妈的,很显然,老妪是把我当成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乞丐了。
一时我有点发怒的感觉,冷静一想,我又何必呢。我吃着烘山芋,继续走着,看着,欣赏着。由于肚子不饿了,我的心情就更加的好了起来。与我而言,这里无疑是一个新鲜的城市。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在这里扎根下来。他妈的!
说起来,我对这个城市的通常的感觉就是——
这个城市竟然没有让我眼前一亮的高大的建筑。
比如,几十层的建筑,我叫它“大厦”的那种,没有,真的没有;最多吧,也就是十几层的楼,很一般很一般的。
有一栋楼,在感觉上已经是很高了,据说是香港的大老板李嘉诚盖的,但是再认真地仰头看看,也不觉得有多高,这个特点就象是这里的居民,男的一米八以上的简直就象是稀有动物。我一米八多,在路上走着走着,我反而觉得自己很可笑,免不得要下意思地躬着背。
尽管如此,这个城市的绿化却很好,我走来走去,眼睛里一直是绿茵茵的,一些我从来没有见到的植物始终在非常葳蕤地生长着……
这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似乎一年四季都在马不停蹄,芬芬芳芳、有滋有味的活着呢,好象它们从来就没有死去。它们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