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震在电话里听着声音挺着急。
第一句话直接说:“老赵,千万千万别再寻找古庙子村了。”
我直接愣住了,说什么情况?你把话说明白点。
谢震说刚才一直给你打手机,都没信号,你还没找到吧?
我恩了声,又简单介绍了下这边的情况,说要是不出什么意外,大概今晚就能找到一个村子,有可能就是古庙子村。
谢震没等我说完,打断我的话,说赶紧回来,这边有新情况,其实,可能从来没有过古庙子村。
我直接傻眼了,赶紧问:“到底怎么了?”
谢震这才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说出来。
自从那个办案民警老张疯了之后,他就一直守在滨安县没回来。
直到昨天他等老张情绪有些稳定后请了省城盛京市最好的心理医生进行催眠。
老张这才把几年前调查殡仪馆多出来那具尸体黄戏子案件说出来。
老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根本就没有古庙子村。”
原来,自从殡仪馆多了具尸体之后,老张一直在追查,但是一无所获。
不过却有一个怪现象,自从他接手这个案件起,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一个梦。
在梦里一个满是尘土破旧的房子里面放着一把太师椅,一个男人坐在上面和老张不停的说,这地方是卧龙沟乡古庙子村,殡仪馆那具男尸叫黄戏子。
开始几次老张以为是那具尸体给他托梦,他特意在内部系统里查了下古庙子村和黄戏子,都没有。
不过一查古庙子村系统里真会弹出卧龙沟乡这个地方。
老张这回有点害怕了,不过依旧每天都会梦到那个房子,那个男人。
最后实在受不了,辞职了。
然后请了道士在屋子里贴满符纸,每天也不敢出屋,这么一过就是几年。
就当他以为事情早就过去的时候,谢震找上了他。
谢震和他说了我的事情。
所以老张才提出要见见我。
因为他也想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震讲完这些,我有点不敢相信,不过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情,赶紧问:“那老张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疯了?嘴里一直说,原来是你,古庙子村之类的话?莫非?”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答案。
谢震缓缓的说:“因为给老张托梦,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男人就是你,老张说这辈子也忘不了你的样子。”
我心脏蹦蹦跳着,脸直接就变色了。
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地下。
半天也没缓过来。
谢震在电话里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关于那个案件调查说明,老张压根就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他已经辞职了。
案件后来是谁接手的问了一圈谁也说不上来,所以究竟存在不存在古庙子村黄戏子谁也不清楚。
我想幕后应该有一个神秘操纵者在慢慢的把你们往那个地方引,具体为什么,谁也不知道。
所以才劝你们放弃寻找。
听谢震讲完,我几乎都快站不住了。
胖子和小乞丐看出我有些不对劲了,忙问怎么了。
我和谢震道了声谢谢,然后又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小乞丐看我这样也有些着急,急的都快哭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俩让我静静。
然后坐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那个男人怎么会是我?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快找到古庙子村了,只要把衣服穿在黄戏子尸体上所以事情就都结束了,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我后背一阵阵发凉,缓了半天才把谢震说的话告诉他们俩。
小乞丐听到后也很惊讶,胖子更是张大着嘴半天没合上。
上下左右一直看我,最后说:“看来胖爷我小瞧这件事了,有点意思。”
胖子告诉我这事本来就有蹊跷,现在咱们没有选择余地,高六子、二丫、花婆婆失踪,而三尸镇魄符只能坚持六天,所有事都围绕着黄戏子和衣服。
反正过了六天也活不了,那个幕后操纵者把我们都往这边引,只能将计就计,走一步算一步。
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既然都想到一块了,那么就没什么顾虑了。
我们三个从新背好行囊,往浓雾的最深处走去。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况且现在刚下完雪,好几次小乞丐都差点滑到。
我上去拉她的手,她却生气的甩开,说:“你别碰我,我没有二丫性感,你找她去吧。”
这是吃醋了?
然后还补充一句,那天晚上和二丫爽不爽?讲讲。
完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过费了半天劲,最后强行让我把手拉上了。
我们三个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