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耍花样。”司马华雄都怕了安夏了,此时咬牙说了一句。
安夏一脸无辜:“我人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都随你,我敢耍什么花样?我要是能耍花样,还会与你一路来到边关吗?”
她也没好气的说着,绝不让司马华雄顺了气,必须得让他生无可恋。
敢挟持她安夏,自然得付出代价。
果然,司马华雄的脸色都青了,却又无言以对,只能瞪了一眼安夏,把手中的筷子一扔,不吃了。
他现在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这个女人不气死他是不罢休啊。
不过安夏一点也不受影响,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吃着。
这一次,司马华雄买了马车,似乎不那么急的赶路了。
因为颜纵月已经停止了攻城,自然不急了,倒也让安夏少些风吹日晒,在这马车里,虽然也很颠簸,却比马背上强多了。
在客栈里,她气走司马华雄后,从店小二手里拿了几味药。
都是普通的中草药,而且都是医治小毛病的,那些暗卫自然不会管了。
报告给司马华雄,他也没怎么在意,他也懂得一些毒术,知道那些草药都温良的,只能救人,绝对不能毒死人。
马车里,司马华雄端坐着,安夏倚在角落里,两个人都不说话。
司马华雄怕自己说话后,被安夏气死了,为了不英年早逝,他决定远离安夏。
不过,因为边城打起了战争,这个镇子也受到了一些影响,马车并不好买,只买了一辆,否则司马华雄绝对不会与安夏坐在一辆马车里。
他现在有安夏恐惧证了。
这个女人又毒舌,又刁钻,还出手狠辣。
而安夏也不喜欢与司马华雄一辆马车,她还是防狼,浪费她手里这点毒药。
这些都是关键时刻才用的,这司马华雄对她看的太紧,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弄到草药,所以,也很懊恼。
因为有了马车,所以,夜间并没有客栈休息,安夏便抱着被子在角落里睡了,不怎么舒服,却也比躺在司马华雄身边自在。
这个人喜怒无常,说不定就会头脑发热的。
睡梦中,她感觉一双手抱着自己,猛的睁开眼睛,一根银针就刺向了对方。
司马华雄猛的侧头避开这一针,然后松了手,快速后退,将后背都贴到了车厢上,才恨恨瞪了一眼安夏:“不知好歹,本宫看你睡的不舒服,让你躺下来睡……”
脸都气青了。
他就是犯贱,刚刚为什么要心疼安夏?
就让她在那里倚着算了。
“不用你假好心,我这样睡着很舒服。”安夏一脸的防备,她也懊恼自己睡着了,说好了不睡的,与司马华雄同在一个马车里,太危险。
好在她反映还算快。
气得司马华雄差点就发飙,黑暗里,狠狠瞪着安夏,都快内伤了。
却只能忍着,咬牙切齿的:“好好好,安夏,别有落在我手里的那一天。”
“现在不是就落在你手里了吗?”安夏冷笑,这个家伙还想怎么样?用一个女人挟天下,也不觉得羞愧难当。
再次让司马华雄无言以对了。
当然也让他再没有睡意了,只是靠着车厢,喘着粗气,真想等到安夏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狠狠折磨她,折磨死了为止。
不过他也想过,以安夏退了西陵的大兵后,再以安夏换北冥的二十座城池,那时候,他的实力也积累的差不多了,一举出兵攻下北冥,到时候,安夏就是亡国奴,随他怎么折磨。
想着,司马华雄的心情就好了许多,他要忍。
先忍这几日。
天大亮的时候,就进了边城的境内。
几十个暗卫也终于吁了一口气,一路上,司马华雄受了太多气,他们这些暗卫就是出气筒,真的不好过啊。
不过他们很佩服安夏,在整个东离,也没人能让司马华雄受气,更不会将他气到抓狂,还什么也做不了,不能杀不能打,甚至不能骂。
这让东离堂堂的太子委屈极了。
颜纵月是日盼夜盼,终于盼来安夏和司马华雄了。
到了边城,司马华雄便将安夏安排住进了督府,然后离开了。
对于安夏的身分,无人知道,督府的人只以为她是太子的爱妃,当祖宗一样供奉起来了,安夏说什么便是什么。
倒让安夏很舒心,更是让下人们拿了大量的草药。
她趁着司马华雄去办事,将药物调剂好,随身放了。
几个下人都一脸的不明所以。
安夏就对着他们眨了眨眼睛:“不要说出去哦,这是给太子殿下用的……”
说的一脸暧昧,更说明了一下,晚上才能用!
让几个下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都纷纷点头,表示打死也不说出去。
倒让安夏放心了许多,这些人太可爱了。
边城的守城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