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冷冷瞪了一眼徐意,这个人倒是打的好主意。
见安夏那杀人的眼神,徐意还是觉得心慌,只能咬了咬牙,抬手就扯掉了堵在她口中的布子,一手将药赛向她的口中:“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又快速将安夏的嘴巴堵了。
免得她将药吐出来。
脸上的冷意更深了几分:“安夏,这只能怪你自己找死!”
北冥启也看着安夏,脸上一抹玩味的笑,其实府上还有十几个女子,不过他知道留着安夏是祸患,所以,要快些解决掉。
到时候,只剩下一具干尸,量北冥萧也不能怎么样。
“时间差不多了!”徐意掐算着药效应该上来的,上前,给安夏身上的绳子松了,心头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却是不等他的思绪闪过,一根银针已经狠狠刺进了他的颈子里。
这一次安夏没有半点手软,她绝对不会再次上当的,直接要了徐意的命,才是一了百了!
徐意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然后就软趴趴的倒地了地上,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放倒了徐意,安夏一手拿下口中的布子,一手捏了喉咙,将几粒药全部吐了出来,这一招,当初在候王府的颜贵妃面前就用过一次了,没想到,还有人如此待自己!
真是该死!
“来人!”北冥启也反映过来了,眸底闪过一抹惊慌。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介女子如此了得。
安夏眸子喷火一般,大步上前将门从里面锁住了,然后,走到浴桶前,猛的扯过北冥启的长发,一把将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让你也偿偿他们的痛苦!”安夏咬牙说着。
“你……”北冥启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咳了起来,他的身体太弱,无力反抗。
“王爷……”拍门声传来,外面的侍卫也疯了一样,更有的开始砸门了。
门外不断传来声音,安夏皱眉,这个时候竟然来捣乱,低头看了一眼北冥启,虽然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可是要死在自己的手里,那么还是很麻烦。
最终权衡了一下,安夏决定暂时离开,反正北冥启已经服了药,早晚也是一死。
侍卫们从外面破门而入,屋子里一片氤氲水汽,慢慢等到视线可以看清楚的时候,不知道何时,就见北冥启已经赤身来到了身前,红着双目。
“王……王爷。”侍卫们纷纷有些腿软。
北冥启长发湿润的搭在肩头,白皙的面容上染着红霞,眼睛里那分明写满情欲的目光让人不禁有些害怕,毕竟位高权重的人总是有些特别的癖好……
“你们来的正好,把衣服都脱掉。”果然,北冥启唇角邪魅一勾,缓缓开口,两只手更加不老实的抓住了离他最近的一人,手里捏起铠甲就往下扒。
“王爷,王爷,我自己来。”那侍卫已经快要吓傻了,他可不敢真的让王爷给他更衣,急忙找了个托词闪身退到了一边,而他身边的人却跟着倒了霉,落在了北冥启的手里。
众人都快吓傻了,向来神秘凶狠的皓王爷,何时有过这样的状态,大家相视一眼,心里都蹦出了一个猜测:王爷该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想到这里,大家开始在屋子里巡查起来,却见徐意不知如何已经死在了屋子里。
“事有蹊跷,快去请太医。”有人已经做出了安排。
王府外,北冥萧和莫远已经带着大批的人马赶了过来,将皓王府围得是水泄不通。
“所有人等,若有反抗,”北冥萧一把拔出手里的利剑,将剑鞘往地上一扔,大喝道:“杀!”
只有一个字!
杀!
干脆,果决,哪怕今日之后,他是与所有人为敌,北冥萧也不会在乎,失去安夏,是他无法承受之重!
莫远紧随其后,手一翻,一枚帅印便出现在手上,众人不敢不从,纷纷放下兵器,跪在了一旁。
有王爷牵头,又有护国候调令,王府里的虾兵蟹将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绑在了一起。
北冥萧早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此刻只觉得整个胸膛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脑子里也只有安夏的身影,再无其他。
老天保佑……
寝宫里,几个侍卫焦急的不行,府里的太医根本不知道北冥启到底怎么回事,要不是几人合力制住了北冥启,只怕连看病的老太医都会被北冥启扒了衣服。
哐当!
一声巨响,门从外边被踹开,北冥萧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见到床上那一幕,顿时眼睛圆睁。
该死!
他对安夏做了什么?
北冥启扭动着身子,薄如蚕翼的锦纱滑落在地上,裸露着身体,脸上的潮红分明是刚刚欢好完的样子。
记得安夏说过北冥启的续命方法有些难以启齿,难道竟然是采补之术吗?
想到这里,北冥萧一把拎起长剑,就朝着床上劈了过去!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