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一脸无辜的看着安夏,他真的不明白。
“我会去府上找外公的。”安夏真不明白这个魏思远如何在战场指挥战争的,这还真是榆木脑袋。
不过,在这朝中,魏思远的确木纳了些。
一到战场上就不一样了。
“好。”魏思远只能悻悻离开了,将安夏的话对着魏鹏堂重复了一遍。
知道颜纵月已经回京,颜贵妃自然是心头一喜,对皇后之位更多了几分把握,这个机会,她绝对不会错过的。
老皇帝更是派人为颜纵月接风,看得出来,对这位少年将军十分重用。
候王府也是热闹非凡,颜正这几日也是风光无限,这一儿一女可是撑起了整个候王府。
对于颜素月,颜正其实有心思将她嫁与魏家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他若能握住魏家,这整个北冥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看着桌前的人推杯换盏,颜正仿佛看到了自己掌权天下的一幕,眸底闪腾着一抹对权利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万人之上,是何等的人生境界?
一直以来都是他的追求。
“这皇后之位十之有七要落在颜贵妃的头上,颜上回京加封,更让颜家添了一分把握,这件事,的确不能大意。”安夏晚些时间来了魏府。
她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而且无罪。
比之前在安府在嫡小姐和在东宫做太子妃,都要自在。
魏鹏堂在听到魏思远的话后,也考虑了很多。
他虽然是武官,不似文官那样闲着无事在朝中挑肥捡瘦,不过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听着魏老将军这话,安夏倒也心安了几分。
“十一皇子尚幼,就算登基为帝,也无法临朝,到时候,只能是皇后垂帘听政,颜正辅佐朝堂,边关有颜纵月,这北冥皇朝就真的要改姓了。”安夏虽然有些危言耸听,却也说中了一多半。
让魏鹏堂老脸一白,忙四下看了看:“丫头,这样的话在外公这里说说就是了,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听到。”
安夏自然知道轻重,点了点头:“外公放心好了,就是因为在这里,我才敢说的,出去,我一个字都不提的。”
多日不见,安夏眉眼中的沉稳大气,魏鹏堂没有忽略。
可以说,他是看着安夏长大的,从一个胆小怕事任人欺凌的小丫头成长到心怀天下有勇有谋,真的是由蛹化碟的一个蜕变。
经历了那么多,也失去了那么多。
“三皇子有什么打算?”魏鹏堂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其实他有心劝安夏离北冥萧远一些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安夫人已逝,他不能再打击这个丫头了。
一切,都是命!
“他现在已经回朝了,其实……若不是因为我,可能他离那把椅子没多远了!”安夏有些哨愧疚的说着。
她一心要助他,却还是拖了他的后腿。
魏鹏堂早些时候就知道安夏与北冥萧走的近,那时候,安夏不出宫,他也不能问什么,只能是心中疑惑。
现在,北冥萧却什么也不顾忌,直接跪求老皇帝。
真不明白这个少年王爷在想什么。
“他的母族没有什么势力,当年都被皇后害死了,他凭着的就是自己的能力和皇上的喜爱,现在这样的确有些棘手了。”魏鹏堂顿了顿:“不过,丫头,有一句话,我得提前和你说清楚,不管三皇子如何,也不管你与三皇子是什么关系,魏家只保太子,只听皇命。”
意思再明显不过,若三皇子无能争到储位,魏家一定不会为他所用!
若他是太子,不用吩咐,魏家誓拥护。
这就是魏鹏堂的原则,也是他的执着,一种对帝王的忠心耿耿。
“外公,我明白的。”安夏的心其实也沉了下来,没想到魏鹏堂如此的顽固。
当然,顽固的还有铁帽子王爷。
他权势派天,手握尚方宝剑浊,对这些皇子之间的争斗是十分反感的。
当初北冥萧为了救莫远,还让他疑上心了。
好在安夏出面。
这样一来,北冥萧真的要夺储,魏家和周家就指望不上了。
只有一个莫远如何斗得过他们?
心下如此想着,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三皇子也不是忤逆之人,外公应该看得出来。”
她其实有些懊恼了,觉得这些高官者真是老糊涂了。
魏鹏堂点了点头。
“只是颜家最近活动的太频繁了。”魏鹏堂思虑了一下,却又有些无奈,他不似文官的花花肠子那么多。
安夏扯着嘴角一笑:“这个好说,外公明日早朝可以奏颜正一本……”
出了魏府,安夏的笑意也深了几分,朝中的几位老臣都比较固执,像魏鹏堂和周世昌都是手握重权,可以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