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看看二小姐怎么了。”安书成也急,安夏半死不活,安思的脸又成了这样,他的棋子似乎都废了。
他与太子的合作关系也没有东西维系了,一时间也是心往下沉,面色苍白,焦急万分。
管家闻声赶来,看到安思的样子,也吓了一跳,赶紧派人去宫里请太医。
安夫人知道府上出了大事,却没有心思去管,她此时正在安夏的床前:“安夏,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面色微沉,一脸的担忧。
安夏躺在那里,面色淡定如初,还是有些过份的苍白:“娘,你说什么呢,我如何能做到这些?赵姨娘那是自作自受。”
见安夏如此说,安夫人直直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读出什么来。
可是安夏太过淡定了,情绪根本不外露,半晌,安夫人也只能放弃了。
一边摇了摇头:“安夏,娘并不希望你入宫,那里……比安府还可怕。”
“所以,你明知道他们做了那么多,也没有插手阻止。”安夏的气色不怎么好看,此时就躺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安夫人,这个娘,到底是太软弱了,还是太想的开了?
“安夏,不是这样的……”安夫人有些急了:“娘要是知道他们对你不利,就是拼死也要拦下的,娘只恨自己没有本事,不能让你一生无忧。”
一边说一边叹息,她的处境的确太不好,赵姨娘的手段如此了得,再加上她娘家失势,她就算有心,也无力。
听到安夫人这样说,安夏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如果真如她所想,这个娘,就太可怕了。
缓了缓情绪,安夏才坐起身来,扶了安夫人:“娘,就因为想一生无忧,我才要入宫的,娘应该也清楚,若不是有皇上亲自下旨定下了我太子妃的身份,我们母女二人在这府中更没有地位吧……”
不过安夏也明白,赵姨娘母女更狠,真正的安夏早被他们害死了。
连太子妃的位置都敢窥视,还真是胆大妄为,更是心狠手辣。
当然,也因为她有了一个冷血的父亲。
“从前因为太子妃的身份我们母女平安无事,可是现在就因为这个太子妃的身份才不断的引来祸事!”安夫人还是想劝安夏放弃,她总觉得自己母女二人斗不过赵姨娘母女,所以她想让安夏放弃,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
她不知道的是,安夏已经死了两次了。
安夏有些无奈,觉得安夫人胆子太小了,这样与世无争也不会让对方手软而给她活路的,反而会步步紧逼。
“娘,你放心,现在,他们母女二人已经无暇算计我们了,赵姨娘得好好向父亲交待呢,哪有时间惦记太子妃的位置了。”安夏冷冷一笑,淡淡说着,那神情让安夫人僵了一下。
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女儿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不过,眼前的,的确是她的女儿,不会有错,就是那眼神,那神情都太过冷情了,太过阴狠了。
心下一惊,安夏的话,更让她确定赵姨娘母女出事,与安夏有关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好了,娘,你去休息吧,女儿没事,一定能活到上花轿那天。”安夏起身扶了安夫人,将她送到门边:“这几日,你就好好管理府中的事情吧。”
赵姨娘一关了禁闭,整个安府就又重新落到了安夫人手里。
这一次安夏可是一举两得了,而另一边太医院里来了几位医官,都围着安思,对于她脸上疤痕的变化并不陌生,这种药,他们最清楚了。
宫里的娘娘想要毁掉对手,偶尔会用到这种药的,只是这药只在宫中,没想到这安府会出现这种药,一时间脸色都非常难看。
他们配制出来的药,当然是可解的,只是短时间内无法让安思恢复如初了,而且这一次他们出宫办事,也没有收到赵府的好处,一时间也都犹豫着要不要替安思医治了。
要知道,能让宫里的医官亲自动手,也只有赵太尉有这样的能力了。
以安太师的身分,当在不会亲自接见这些医官,一直都在书房里等结果,也是万分焦急,他的两枚棋子就这样毁了,当然心肝疼。
被锁在院子里的赵姨娘此时也不再哭泣,不再叫喊,而是等在院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她虽然失势,却是赵府势大,而且安思院子里的下人也都是她一手安排的,此时安思院子里平时不怎么露脸的二等丫头已经那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姨娘。
听说安思的脸裂开了,赵姨娘险些气血攻心,好在她也见过大风浪的,硬是咬破了嘴唇,站在那里,双手狠狠握成拳头,长长的指甲将手心都刺破了,血滴在地面上,渗进了泥土里。
“你去告诉老爷,大小姐能医好二小姐的脸。”半晌,赵姨娘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她不能让安夏好过,一定要将她拉下水。
其实赵姨娘在听下人说安夏还活着时,险些就疯了,她亲手给安夏灌的毒,竟然又失败了,她似乎明白了当日李婆不是失手,而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