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你还拿我开涮啊。”
赵先诚买回一堆东西来,问这哥几个说什么事这么开心?子安接过赵先诚的东西,问他怎么现在才回来?赵先诚说去亚娟家叫亚娟家里人一起过来吃饭,结果只有亚娟妈在家,亚娟加班,亚娟爸有事,都不过来了。张庭海认真的和子安说:“兄弟,你得抓紧办你的婚事呀,趁我们哥几个好赖还能聚在一块,往后呀,也许大家见一面少一面了。”
石磊气得和张庭海说:“挺有水平的张哥说话也露衬,啥叫见一面少一面了?咱们还小着呢,时间长着呢。”
张庭海也意识到自己脱口了,急忙辩解的说:“话是说的着急了点儿,理可是这么个理。还有你,也得抓紧操办婚事了,别天天干转不练,小心人家姑娘蹬了你。”
“张哥,说的对,你给他出个绝招,怎么能拿下?”马广山装做严肃的对张庭海说。
张庭海岔开话说:“以后问我事掏学费啊。”大家伙哈哈大笑起来,美玲探头出来,看是什么热闹,然后对马广山说:“别干坐着等现成的了,准备碗筷开饭了。”
赵先诚夫妇再次用盛情款待了这些常来常往的工友们,自然是一番热闹直至尽兴而归。回去的路上,张庭海非要让子安随他回厂子宿舍里去休息,他说宿舍里就剩下他自己了,连石磊也夜不归宿了,别人都有办法了。子安也是单身,去那休息也一样,便随同张庭海回到宿舍里,张庭海借着酒兴还想和子安多说一阵话,子安很困乏,想睡觉,就干听着张庭海说,张庭海摇晃着子安的身子说:“兄弟,张哥有桩心事搁不下,就是你嫂子老在家里呆着,是个吃闲饭的人,能不能借助你的关系给她安排个工作单位?我一个人上班,那点工资养不过她们娘几个,一回家就和我闹腾,我心烦啊。只能借助你来帮这个忙了。”
子安听得头一怔,睁开迷着的眼看着张庭海说:“张哥,我没有这本事呀,嫂子是农业户,从来没有上过班,怎么能去单位上班呢?”
张庭海说:“以前有过这种情况,这几年少了,只是和你提前打个招呼,等你提拔成一把手了,有机会给哥琢磨上这个事。”
“张哥,我知道你的难处,如果嫂子想找活儿,我和亚娟爸说说,看看他新建的厂子里有没有适合嫂子能做的活儿?”子安关切的问张庭海。
“暂时别问了,现在找活也好找,寻思着还是找个事业单位上班靠的住。”张庭海有些失望的埋头睡起觉来,子安却觉得心里不怎么舒坦。
子安一大早来到单位,打水擦桌子,在省城形成了习惯,他翻看着报纸,阅读着文件,吃着大街上顺手买的早点。亚娟推门进来,看着子安香甜的吃相,问子安:“你又喝了酒没吃饭吧?脸都白了。”
子安一看是亚娟过来了,便起身让座,问她吃了早点没有?亚娟说没胃口,她有点疲惫的样子让子安觉得奇怪,便问亚娟是不是病了?亚娟说还可以,她告诉子安今天陪着市电视台到兴坪镇采访当地特色作坊节目,问子安有需要的吗?子安摇了摇头说没有,亚娟看着子安又让他好好想想,子安莫名其妙的纳闷说真没有。亚娟忽哧的笑了,问子安想不想见吕霞?子安才知道是亚娟逗他玩呢,不禁笑了,走过去揽住亚娟的腰问:“又吃醋了?”
亚娟咧着嘴角说:“没有,那点儿醋早长毛了,不过一去兴坪镇就想到吕霞,感觉怪怪的。”
子安说吕霞也许早嫁人为人妇了,过着自己安逸的小日子了。他问亚娟他们准备多会儿结婚呀?
亚娟脸微红了一下说:“你谋算好了?我可没准备好,怎么也得等拿上毕业证的吧。”说完用指点头了一下子安的鼻尖说:“你还没过关呢?还得重新考验你。”说完掰开子安的双臂去单位上班去了。
单位上的人员陆续来上班了,机关里叮铛作响,一片生气。乔局长从办公室里探出身子,招呼子安到他办公室里,子安没想到乔局长比他来的还早,不禁对乔局长敬业的精神所感动。
子安进了乔局长办公室,问乔局长来的真早啊。乔局长说自己早上起的早,每天散步到单位正好一个小时,把当天需要做的工作梳理一遍,等其他工作人员上班时,乔局长的工作计划就做好了,给各股室办一安排就行了。只是近日来各乡村户大操大办红白事务增多,私屠乱宰现象增多,一些小报记者添油加醋的描写,给屠宰管理工作带来了负面影响,乔局长安排子安带着执法队去下乡督察核查一下相关工作,并设立相关举报措施,对举报人进行奖励和个人信息保护,必要时邀请电视台记者一同参与,关于如何加强完善屠宰管理工作,乔局长让子安拿一个成熟方案出来。
子安领着工作任务出来,他召集了执法队同志们商议相关工作部署措施,工作队员说兴坪镇临近三省交界,那里村民法制观念淡薄,民俗活动讲究多,消费量大,也是病死猪流入流出的主要通道,应该对那里加强信息收集和打击力度。子安同意他们说的,便带着他们来到兴坪镇的一些乡村打听相关情况,可是村民们看到这些不像种地的人来打听相关宰杀病死猪的情况后,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