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打红了眼的男人心中这是一片热血的场景,但是在那些女人眼里却是血肉横飞的触目惊心。
才短短几分钟的功夫,星娱的门口就已经被鲜血涂染的斑驳影次,场面十分血腥,比较胆小的宛夜歌闭紧了眼睛,不敢往外敲,林初雪也害怕的将自己反抱住,似乎这样能得到一点儿安全感。
奋力激斗的龙哥看到自己的人已经被逃散成了一片,唾了一口血痰,说:“妈的。”
平常这个时候应该警察早就已经参与进来了,但是这次志在必得的龙哥先跟附近的公安局打了招呼,所以他们就没来这一片巡逻,在十一点十分到十一点半,所有的警局热线都显示繁忙,所以这件事根本轮不到警察头上。他本想着利用这二十分钟灭了星娱的。
却没想到现在的场面居然是自己的残局。恼羞成怒地他掏出了手机来,打了个电话,说道:“喂,是强总吗,我现在在滨海H街,这里出了点事,你赶紧带人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就在他说话期间,那几个还想在龙哥面前争脸的小弟,已经被收拾地七零八落。而其他的人,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这一场丈,是自何争龙退伍以来打的最爽、最痛快的一场,虽然对方不过是一些小混混,但是他们以一敌四的战斗力,让他觉得这几年没有白混,似乎感觉就是和胡乱站在一起,底气都足了几分!
胡乱邪笑着看着龙哥说道:“哼哼,你的那些鸟蛋儿也就这点本事了?劝你还是再回娘胎里修炼几年,再出来横吧。”
龙哥气的暴跳如雷,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敌胡乱,也不敢冲过去跟他拼命,免得在这些人面前给自己丢脸,指着他说道:“你给老子等着。”
胡乱叼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衔在了嘴里说道:“你最好快点,大爷我的时间也是钱!”
嚣张无限的胡乱这一伙人,气势如虹一样压制着龙哥,让他倍感难受,仿佛有一种自己怕了他的感觉,何争龙上前搭了搭胡乱的肩膀说道:“这家伙不过是一个落水狗而已,看他能耍出什么本事。”
胡乱笑道:“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说罢,向何争龙点了点头,意思中透着一点应允之色,好像是赞同何争龙出手协助他的举动。
这一下把何争龙感动的,心中暖流不断,在他眼里胡乱本就是属于他赏识的人,但因为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起自己,所以想在他面前多卖力,好让自己显得不是在攀高枝。
眼看这一下胡乱对他的认可,表示他已经有资格,跟这位李存义的弟子站在一起,简直让他一个大男人都要老泪纵横了。
其实在人困难的时候,假如有一个人愿意瞧得起他,拉他一把,而不是落井下石的话,不管这个人是什么品性,都会记住他一辈子。
记得汉朝时候的淮阴侯韩信,就是因为落难之时,有一个妇人给他吃了一口饭,后来他出头人地,衣锦还乡的时候,就拖来了两箱的金子,要报道她。
可是却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去世了。为了纪念他,韩信就将所有的金条倒进了淮河里面。这也就是“淮阴掷河千金恨”的故事,当然这个世界也不乏那种恩将仇报的人,但不管怎么说,稍微有一点良知的人,对于落难之时帮助自己的人都会有一种投李报桃的心理。
何争龙也是如此,在部队退伍了以后,他一直觉得这样平淡的生活没什么意思,就来星娱当一个保安队长,混混日子而已,是胡乱让他点起了往日的激情,让他又了一种做人的味道,所以对于他,自己就像是一匹千里马,像要博取伯乐的赏识一样。
“这一次,可多谢你了啊。”胡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
何争龙抿了抿嘴,试图掩饰住自己的激动之情,但他说出来的话语之声都在发抖,说道:“胡爷,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为您做事那是应该的……不是说了吗,只要您开口,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在话下!”
胡乱听他说这话豪爽之极,感觉他是条可交的汉子,就对他说道:“以后不用叫我胡爷,就叫我胡乱吧。你比我年龄大,我就叫你一声何哥,行不?”
何争龙顿时感觉这个没有架子的胡乱,实在太令人惊喜了,连忙点点头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既然认了我这个兄弟,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胡乱丢给了他一根烟,没有再说话,向前走了两步,对龙哥说道:“怎么,你说现在的事情要怎么办?”
龙哥恶狠狠地指了指他说:“今天,老子跟你玩到底了。”
“好,我就在这等着。”胡乱一幅不怕事的样子又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何争龙部属的几个保安甚至给两人搬出了凳子,在外面极度悠闲的坐等,一脸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
林初雪和陆双看到人已经被他们打走了,心里也高兴,但是余惊未消,以前有过阴影的林初雪,在事情没有完全平息下来,胡乱进来安抚她的时候,肯定不敢往外冒一步的。
天生性子急躁的陆双就没有这么胆小怕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