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任身上的伤比较严重,虽然经过几日休养,并没有完全恢复。阳望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在运功疗伤,由于太过着急,反而取得了相反的效果,让他口吐鲜血,差点儿晕倒。
“刀兄何必如此心急!”阳望来到刀一任身边,扶起他假装关切地说到。
“今日不是有消息传来,说莫子言被绑架了吗?如果‘解心谱’再不出现,他们可能就要动身前往灵州了,我们也必须跟上啊!”刀一任着急地说着。
“这到是有可能!”阳望先是赞同刀一任的话,接着又说:“可刀兄的身体更为重要,还是先养好身体要紧。”
“如果这时能有人助我一臂之力就好了,我自己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阳望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不紧不慢地对刀一任说:“如果刀兄不嫌弃,小弟愿意效劳!”
刀一任情急之下竟然没有经过考虑就答应了,还对阳望千恩万谢的。
阳望坐到刀一任身后,伸出双手同时发功,一刚一柔的力量很快便注入到刀一任体内。
刀一任刚开始还配合阳望,觉得阳是在帮自己。可是渐渐的他发觉不太对劲,体内有穴位被封住了,他赶紧收手,并让阳望停下来。
阳望哪里肯听他的,他用力向前一推,刀一任全身便没了知觉,重重地到在床上。
“刀兄,我一定会帮你抢到‘解心谱’,你就放心吧!”阳望狂笑几声后,拿着刀一任的大刀就出门了。
刀一任趴在床上,眼睛睁得很大,却再也看到不任何东西了。
“全修帮”的弟子听到帮主房中有动静,便跑到门外敲门。不料阳望从里面走了出来,在他们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阳望用手中的大刀将门外十几个“全修帮”的弟子全部杀死了,几乎没有给他们出手的机会。
至此,江湖上再也没有“全修帮”了。
血腥的一夜总算过去了,可是第二天注定也是血腥的一天。
卯时刚过,潼州城的城门刚刚打开,就有一队人马从城内跑了出来,一直跑到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藏身于此。
寒风肆虐,要是能生一堆火就好了。
兴壮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马上就被柳惜云和溶月嘲笑了。
他们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听到有马车驶来的声音。
盛远和龙向铭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向他们这边跑过来的确实是一辆马车,而驾着马车的人正是大恶人筑蜂。他们向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便一跃而起,飞过去拦住马车的去路。
既然是个圈套,筑蜂便用不着慌张,只需照计划行事即可。
其他人也跟了上来,把马车团团围住。
“筑蜂,快把我们门主放了,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儿!”东方冀大声说到。他曾经和筑蜂交过手,并亲眼见他杀死一个弱女子,今天绝对不能再让他逃脱了。
筑蜂大笑一声,对他们说:“你们中原人就是这么求人的吗?今日你若敢动我一下,就会有人奉上你们门主的人头!”
东方冀正要发火,被盛远拦住了。
柳惜云手里紧紧握着剑,眼睛里几乎能喷火,她真想一下刺穿那个恶人的喉咙。
“既然引我们至此,想必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吧!”盛远对筑蜂说。
“还是盛公子聪明!”筑蜂跳下马车,来到盛远面前,看来他真的是无所顾忌。“我们左护法说了,你们中原人就是嘴硬,做了坏事还振振有词。昨天你们在‘云凤阁’演了一出好戏,害我们损失了青儿姑娘。如果现在你们肯全部下跪认错,我们左护法就把莫子言完好无损地交出来!”
“你放屁!”东方冀已经忍无可忍。他的声音未落,手中的长剑已经落到筑蜂肩上。
筑蜂早有防备,迅速躲开了。而此时龙向铭、木微遥、兴壮也同时向他袭来,他只能躲躲藏藏,先保住小命再说。
柳惜云和溶月、龙向凝一起奔向马车,掀开布帘,想看看莫子言有没有在里面。
“小心!”盛远喊了一声还是晚了,只见马车里窜出一股白色的烟,他赶紧施展“落寞千影”挡在三个姑娘面前。那是一股毒烟,“桎毒教”的毒都比较厉害,沾上一点就会浸入体内。他立即封住自己的穴道,防止毒液浸入五脏六腑。
“哥!”
“盛哥哥!”
三个姑娘看着盛远为救他们中了毒,心痛不已。
这时,又有一阵诡异的笑声传来,随即略奇便从天而降。
“敢伤我三哥,我要你好看!”溶月握着剑便朝略奇刺去。柳惜云也冲了上去,她们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龙向凝扶着盛远,怕他出事。
筑蜂已经受伤了,龙向铭取出一根鱼鳞针,只一针便可要了他的命。谁知他的鱼鳞针刚飞出去,就被人给截下了。
他们差点儿忘了,昨天的消息还有一条,那就是古立城夫妇和“桎毒教”的人在一起。而截下鱼鳞针的正是古立城,他的夫人也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