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立城夫妇在西寿山得到彭守墨的协助,使“星蕴图”发挥了巨大的威力,差点儿就能把西寿山上所有的人都困死在红光之中。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桎毒链”和“解心谱”会同时出现,破了他们的“星蕴图”。彭守墨受伤后逃走,他们夫妇也受了重伤,只得暂时躲避起来。
运功疗伤后,他们连夜赶到乌花镇,只在那里休息片刻,第二天天不亮就偷了两匹马离开了乌花镇,朝着潼州的方向去了。跑了一天一夜,他们才敢停下休息。如今江湖都知道了西寿山一事,他们夫妇必定成了各门派争相讨伐的对象。想到这里,他们后悔当初不该听那白发怪人的话,用“星蕴图”来对付所有人。
在一家小小的客栈里面,他们夫妇正在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心谱’才行,否则江湖上再也没有‘星蕴帮’的立足之地了!”古立城对夫人说。
“话是没错,可是做起来谈何容易!”姬水莲不由得叹息,“我们出来两个多月了,不但没有找到‘解心谱’,还搭上了‘星蕴帮’的声誉,真是得不偿失啊!”
“夫人切不可灰心!”古立城急忙说到,“我们已经见到‘解心谱’了,之所以不能得到它,是因为我们选错了帮手。”
“此话怎讲?”
“那个白发怪人,先是在定阳与我们抢‘解心谱’,后又找到我们说要联手,我们就不该信他。那日在西寿山我们都看到了,是‘桎毒链’和‘解心谱’一起破了我们的‘星蕴图’,所以我们应该与‘桎毒教’的人联手,才能得到‘解心谱’。”古立城对解心谱是志在必得,几乎要用尽一切办法。
“立城,你可要想清楚了,跟桎毒教的人联手,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夫人不必担忧,我自有主意!”
这时他们听到有人敲门,古立城走到门前低声问:“谁?”
“帮主,是我,丁遇!”门外的人回答到。
古立城赶紧开门,让门外的人进来了。那人进来后跪在地上向帮主和夫人行礼,被古立城扶了起来,并拉到一旁坐下来。
“帮主,夫人,我们查到管亮师弟他们的死因了!”丁遇坐下后立刻向帮主和夫人汇报。
“怎么回事?”古立城问。
“在安佑镇的时候,管亮和另外两个师弟与‘刚柔门’的人在客栈起了冲突,还动手了,后来被掌柜的给劝了几句,就平息了。可是管亮师弟他们刚走出客栈没多远,就被一个人拦住并取了性命。”
“是‘刚柔门’的人干的?”古立城又问。
“应该不是!”丁遇接着说到,“幸而当时有一个人在远处看到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那个人,据他所讲,杀死三个师弟的人十分凶残。我们找了个画师依照他的描述画了一张画像,然后一路寻找,终于让我们给找到了。”
“他在哪儿?”古立城问。
“帮主莫急!”丁遇说到,“我们一路追到定阳,发现定阳几乎所有闹区都张贴了抓捕那人的告示。那是一个大恶人,到处杀人,强抢民女。虽然他在定阳没有落网,但是江湖上各帮各派的人大都从定阳经过,如遇到那恶人必定会为民除害。”
“原来是那个大恶人,我们路过定阳的时候,也见那满街的告示了。”姬水莲说,“但是他杀管亮他们又是为何?”
“这个我们也查到一些线索,那大恶人应该是席柔的人,只因管亮师弟在客栈说了一句‘席柔派来的窝囊废’,可能正巧被那人听到,为了泄愤才下此毒手!”丁遇又说到。
“席柔人?”姬水莲心中不免一惊,“可还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帮主,夫人,恕弟子大意了!只因我们在定阳城寻那恶人耽搁了太长时间,不但没有寻到人还让那人给跑掉了,所以并未查到更多的证据。”
丁遇说完后,古立城就让他退下了,并交代下去全力寻找那恶人的下落,找到后先向他汇报,不要打草惊蛇。
“立城,你有什么打算?”姬水莲有些担心地问到。
古立城想了想,对夫人说:“我要亲手杀了那恶人!”
姬水莲已经听出夫君有所隐瞒了。自从离开星蕴帮,她就感觉到夫君的心一直被“解心谱”牵引着,充满魔性。她无法阻止,因为孩儿需要“解心谱”,可她也明白,如果得不到“解心谱”,那么他们夫妇二人便是在自掘坟墓。
“解心谱”为什么要带着大家一路北去,终于有人开始思考了。
高任寒因为跟彭守墨联手而损失一队人马后,又经过二皇子的亲随荣耀的点拨,便在定阳重新召集了一队人马,马不停蹄地赶到潼州。这些天他虽然错过了几场大大小小的纷争,却又在潼州占了先机。
他命令几个手下埋伏在潼州城外,其中一对夫妇扮成茶铺的老板和老板娘,在临近潼州城的大路旁招呼客人。这对夫妇男的叫许奉,女的叫丁柳,三十五岁上下,二人堪称“洛威镖局”的神探子,对江湖之事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多年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