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很意外,说怎么没听你说过,是哪个朋友?
我随便提了一个之前通过王娇找过我的人名字,王娇笑着:“是他啊,没想到他还真买了,那你明天再给我吧,不着急。”我说不行,我明天一早就要回泰国,要去深山里办事,几个月不能出来,必须得现在。王娇只好把酒店名称地址告诉我,我能听到那边传出潘壮的声音:“是田哥不?他这人真有意思,为什么非要现在来找你?神经病!”
挂断电话,我想了想,操起桌上的半瓶矿泉水,冲出家门来到马路边,打了个出租车火速杀向中街。其实从我家的小区到中街,走路也就是十分钟的事,但我为了赶时间,完全顾不得这些。出租车司机一听我要去的酒店这么近,还好心提醒我不用打车,走过去就行。我让他用最快速度开车,司机只好踩油门出发。
到了这家位于正阳街的连锁酒店,我甩出二十块钱给司机,告诉他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我要是带了个女孩上车,你不要多问,马上开车走,越快越好。司机问我是想绑架?我苦笑着说:“我表妹被男人骗到这里开房,我得解救她!”司机生气地表示一定配合,让我快去。
推门进了酒店,我一眼就看到王娇和潘壮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潘壮搂着王娇,正一个劲地亲她的脸,另一只手还在她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丰满胸部上轻轻摸。前台的两名女孩偷眼看着,眼色有些尴尬。
我气得火冒三丈,就想上去给他两拳,但心想要千万忍住,让王娇跟我出来说话,潘壮不高兴地说:“田哥啊,你这人真有意思,什么事这么急?”我没理他,王娇奇怪地问:“为啥非要出去?你就把钱给我吧。”我说有几句话不想让外人听到,你出来说。
她极不情愿地跟着我出了门,我指着出租车说,那是我朋友的车,皮包在车上,跟我来取。王娇也没怀疑,我钻进车里,她也跟着坐在座位上。司机一直侧头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告诉王娇把车门关上,别挡了行人的路。
王娇刚关好车门,司机就猛踩油门驶离这里。王娇连忙说:“哎,怎么开了?”
我说:“我的皮包忘在家里了,你跟我回去取吧。”王娇生气地让司机停车,说以后再拿。我拿起放在座位上的那半瓶矿泉水,拧开盖子猛地把水扬在她脸上。王娇大惊,闭着眼睛甩了半天水,大叫:“你干什么呀!”
“你还不醒醒?”我瞪着她。王娇问我醒什么,我说你居然和潘壮那家伙去开房,以前你不是说最讨厌他吗,看了就恶心?
王娇也瞪着我,但没说话,似乎在考虑我的话的含义。出租车司机边开车边笑:“小妹啊,你表哥说的对,这年头骗子太多,专门骗色,千万别随便相信!”
这时,潘壮打电话给我:“田哥,你这是啥意思?王娇呢,被你给拐跑了?”
我哼了声:“你小子真不地道,连我表妹也敢勾引?”潘壮说你情我愿,又没用强,怎么叫勾引呢?我说你装什么糊涂,明知道身上戴着强效增异性缘的佛牌,自己不知道?
潘壮笑了:“大哥,这就是块佛牌,你不也说了吗,不可能像毒药似的次次都有效果。我看是你太紧张了,她只不过是你表妹,和谁处对象,和谁上床,还用向你汇报?”我不想理他,直接把电话挂断。
出租车拐了几个弯,我让司机直接开到王娇工作的那座酒店楼下,她好像还没回过神来,问我:“我和潘壮去开房了吗?”我没回答,带着她进到酒店。
两名年轻女孩蹦蹦跳跳地走出来,看到王娇连忙打招呼:“娇娇,你回来了啊?”又看了看我,笑着问:“你一会儿不回宿舍睡觉了吧?”我连忙表明身份,让她俩带王娇回宿舍去,不要乱跑。
离开酒店,我另叫出租车回家,心想这事以后得怎么解决。这时王娇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也不明白怎么就和潘壮去了酒店开房间。我告诉她,潘壮这人成天只有跟女人睡觉的念头,再加上阴牌相助,所以就有了更大的魅惑功效,你也糊里糊涂改变了想法。
王娇声音发颤:“我的妈呀,哥,这佛牌又不是迷魂药,咋能这么厉害?那你刚才要不是来救我,我……我会怎么样?”
我说:“你觉得呢?你今天晚上就惨了,非让他占尽便宜不可!”王娇带着哭腔地说,以后再也不和他见面。
第二天,王娇告诉我说她已经不在原来的酒店上班,经朋友介绍去了另外一家。为保密她谁也没告诉,也是为了躲潘壮,手机号马上就换,到时候肯定让他找不到自己。我这才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我怎么想也不明白,之前卖了那么多阴牌邪牌,似乎没有这么霸道的,简直成了心灵控制器,会有这么邪性?我给老谢打去电话,把情况讲了。老谢嘬着牙花:“按理说,能达到这种效果的佛牌应该是邪牌,但阴牌似乎也可以……”
我问他这两年有没有遇到阴牌这么霸道的,老谢说:“好像遇到过吧。年初,还是去年的的年末来着,要不就是前年……”我气得半死,问你能不能有句准谱。他笑着说:“这是白衣阿赞的牌,肯定不是邪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