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取下项链检测,颜色一样,再远离方刚,颜色又恢复正常。
“看来你还是被马玲身上的阴气给侵染了,上次和她见面是哪天?”我问。
方刚说,已经有十几天了,那天睡到半夜,方刚伸手搂马玲扑了空,起身发现她独自站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头上顶着那块蒙沙发的白布。把方刚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把白布拽掉,发现马玲满脸是泪水,双眼无神。
还没等方刚说话,马玲突然疯狂地转身掐住他脖子,嘴里喊着“为什么,你为什么”的话。方刚怎么也挣不开,差点被马玲掐死,后来他一脚把马玲踹飞,才得了救。等马玲清醒之后,方刚就生气地告诉她两人一刀两断,再别联系。马玲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方刚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去。后来马玲给他打过几次电话,方刚心软了,就想帮她去找个阿赞师父看看。可还没等办,他自己就病了。
我问他去医院看过没,方刚说去过,开了些退烧药,刚开始吃两天。我问:“你要我去鬼妻庙干什么?”
“有个山东的女客户,说她男友总是三心二意。听女同事说来泰国在鬼妻庙请了鬼妻娜娜的佛牌之后,挽回了丈夫的心,就找我也想请一条,钱早就付了,可我走路脚都软,头也发晕,怎么去?”方刚说。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说这趟腿就由我来跑吧,让方刚告诉我具体在哪里,请何种佛牌。方刚说鬼妻庙在曼谷一条小巷里,不太好找。他取出曼谷地图,在上面用黑笔画了标记。我左看右看,说这片区域从来没去过,到时候再打听吧。方刚说:“你要找一个叫XXX的人,他和我见过几面,再请一条嵌着白色边框的佛牌。里面有鬼妻照片,白色边框不要带假钻,也不要从侧室拿出来的那种,都是给外国游客准备的,毫无法力。”
看着我迷茫的眼神,方刚烦躁地摆摆手:“算了算了,还是你扶我去吧,万一那人不相信你的话,给你拿错了牌,我还得再多跑一趟!”我笑着说一回生两回熟,下次就不用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