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木屋中不时传来阵阵饭菜的香气“师傅…”叶小落可怜巴巴的来到木屋门前,忐忑不安的叫了一声…
“进来吧”清冷的声音中透出满满的无奈。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叶小落探了探脑袋,不大的木屋里并没有想象中的让人感到拥挤,一张床,一张桌子,两个板凳…还有桌旁端坐着的女人。
桌上飘香四溢的饭菜令叶小落眼前一亮,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水,偏头再一看桌旁面色平静的女人,叶小落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脑袋。
慢腾腾的将身体挪进屋内,轻手关上木门,叶小落轻轻靠在门旁,动作虽然算不上行云流水,倒也甚是熟练,显然,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说说,吃过午饭后干什么去了?”女人仿佛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白皙的小手局促不安的揉搓着衣角,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墨迹出两个字“练剑”
善良的人真心是不会撒谎,叶小落时不时抬头轻瞄师傅白诗语,脸红的如同一个大苹果一般。
“哦?练剑?”白诗语看着眼前不安的叶小落,嘴角微微勾起,清明的眼眸中充满了太多不舍与担忧,叶小落是她从雪地里抱来的,也是看着长大的。虽然名义上叶小落叫她师傅,但是白诗语早已将她当做女儿一般看待。
“对,对啊”见到师傅似乎有些相信了,叶小落鼓了鼓气,应声道。看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根本没人会信好么。
“那就好,不过下次别把剑丢下了”白诗语微微一笑,将叶小落的剑靠在桌旁,柔声道。“快坐下吃饭吧,别凉了就不好吃了”
师傅竟然真的相信了?叶小落有些不敢相信,师傅竟然没有多问我?不过我的剑怎么会在师傅那里?满脑子都是不解,叶小落索性也就不想了,饭菜的香气当然是战胜了一切。
“师傅最好了”原本还苦着苦瓜脸的叶小落瞬间喜笑开颜,兴冲冲的坐到板凳上,开始扫荡桌上的食物。
和一群玄兽们疯了一下午,说不饿都是假的。
一边扒着饭,叶小落一边吞吐不清的对着一旁静静看着自己的师傅,有些好奇“师傅你怎么不吃啊”
白诗语双手托腮,看着叶小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渐渐出神了。这才反应道,“师傅吃过了,不饿,小落要多吃点”笑容中,满是关心与慈爱。
今天的师傅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白诗语脑海中略过,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断了…
“墨冥,你…”意识中,白诗语有些着急的对着缓缓消散的声音叫喊道。“哎呀,不是说了我来解开吗!你怎么…”
“嘛,别急别急,先解开血契的一方会对身体有害,你看我这么疼小白你,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况且…你这一去不知会有多危险,能减少危险就尽量减少嘛”清朗的声音不急不忙的在白诗语脑海中响起,听着语气,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我顶多沉睡个一两天就恢复了,而你可是会留下后遗症的”
语言虽然轻佻,但依旧掩盖不住语气中的担心。
随着声音渐渐消失,白诗语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那柄靠着自己的墨色细剑。剑身随着血契的接触,缓缓变回了原本的模样,虽然也是长剑,但并不细长,也没有多么宽厚,长宽似乎形成了一个很完美的比例。剑墩连着剑柄形成了一个完美弧度。一块淡蓝色的碎片印在剑墩,两者之间没有一丝的缝合,仿佛碎片生来便是存在于这柄剑上。若不是微弱灯光下隐现的寒芒,这柄剑真的能被称得上是一件艺术品。
“白丫头,闭眼”墨冥的声音突兀的在白诗语耳旁响起,紧接着,便是觉得一堆东西向着脑海中汹涌而来“这些是我自创的一些保命手段和一些经验,离开后,你先去参悟这些东西,逃跑这方面,我敢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哼哼,想当年蚩尤倾尽全族之力把我藏身的地方翻了一番都没找到我,我这自创身法岂是浪得虚名?
呼~轻轻松了口气,叶小落擦了擦嘴角的饭粒,也是学着白诗语,双手托腮,静静的看向窗外“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呀…”
无意吐露出的一句话,令的白诗语娇躯微微一阵。
轻轻睁开双目,白诗语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拉起叶小落白嫩的小手,坐到窗前。
“小落,手伸出来”声音突然冷起,叶小落也是一怔,呆愣愣的伸出双手,师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双臂一沉,便觉得一股冰凉触感入手,一柄墨色长剑出现在手中,这不是师傅的剑么?
满脸疑问,叶小落有些不解的抬头看向白诗语。
未等回答,便觉得手心微微一痛,一滴殷红的鲜血在指尖慢慢成型。
白诗语一手托住剑身,一手握住叶小落的手。而叶小落则是一手握住剑柄,另一手则是在师傅冰凉手掌的控制下,缓缓的将指尖按向墨剑剑墩上的碎片。
虽然不知道是在干嘛,不过叶小落并没有一丝抵抗,因为师傅是不会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