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内,罗曼对与这位导师从最开始的敬意转变成了一种崇拜,无法想象,导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人生的,几乎连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都要忘记,罗曼久久回荡在林肯的人生漩涡中难以回归。
“打得赢吗?”似乎是看到了罗曼脸上的失神,误以为是对几天后的决斗没有信心,妮娜抬起头,对着他说道。
“能打赢的,绝对。”自己微微动摇的意志很快便坚定下来,胸有成竹得说道。
“奥,那,加油啊。”说着妮娜站起身来,朝着书架的高处抓去,似乎想要拿什么东西,但碍于身高优势,怎么也拿不下来。
“嗯,嗯。”转过头,泪汪汪得看着有些无奈的罗曼。
“看来我学会读心术了呀。”说着罗曼搬着一旁的木头梯子架了上去,在后者感恩的目光下,稳稳得按住梯子,不让它生晃动。
注意到这一边柜子的颜色有些不一样,罗曼小声询问着梯子上正专心致志翻找着什么的妮娜:“这里是什么书呀。”但后者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翻找着书籍,手里累了一堆又一堆,似乎是感到拿不动后,将一部分书递给了罗曼,然后继续寻找。
“这些是?”一只手拿着递来的书,一只手继续按着梯子的罗曼轻轻翻开其中的一页。
“这到底是?”眼前的一幕让罗曼瞬间脸红扔在了地上,那些图片上,浑身的男人女人,甚至一群人,甚至还有
“这tm不是皇叔吗?”几乎在书掉在地上的同时,妮娜转过来头。
“嗯,啊,嗯,啊。”望着罗曼几近崩溃的眼神,妮娜说话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起。
“还,还给我!”说着朝着罗曼手里剩下的书扑去,重力分布不均,加上罗曼的手已经松开的缘故,梯子整个塌了过去。
“小心啊。”将莫名其妙扑过来的妮娜接住的一刹那撑住了严重倾斜的木梯,但很可惜好景不长,后面书柜也跟着倒了过去。
“没伤到吧?”望着自己拦在怀里不断出呜呜声的妮娜,罗曼小声询问到。
“你,千万不要告诉吉普。”原本还以为是被砸到的罗曼叹了口气。
“不告诉他,不告诉他,你放心,魔王大人。”罗曼几次尝试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木柜,但不管怎么用力去推,都没有,直到一双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帮助了他。
“多谢了呀。”本想向白手套主人道谢的罗曼愣住了,只看见浑身贴满冰晶鳞片的吉普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竟敢亵渎王,不可饶恕!”说着空中不断凝聚冰晶,直到化成一把长矛才停止。
“朗基努斯之枪!”说着举起听名字就感觉很危险的长矛对着罗曼戳了过去。
水晶球的场景再次转动,面前的是。
“你醒了,罗曼。”躺在床上的罗曼,醒来遇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没有血缘,却胜似亲兄弟的欧文。
“告诉我,父亲去哪里了?告诉我,好吗?”面容憔悴的欧文用着渴求的语气对着醒来的罗曼叫道。
“告诉我,我父亲去那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面前和他同样痛苦的罗曼。但面前的罗曼只是摇头,他不愿意说出真相。
“为什么?你不是活下来了吗?为什么?”已经无法再镇静的欧文拽着罗曼的衣领大声叫喊道,但罗曼却只是像个布娃娃一般无神得垂下脑袋,随后意识到自己的言行有些过分的欧文慢慢松开了拽着罗曼衣领的手。
“抱歉,我有些难受,抱歉,你先休息吧。”连连道歉的欧文脸上噙着眼泪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只剩下罗曼一个人,静的可怕的房间,几乎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听到。
“我,没保住啊,太强了。”完全无法认同那个人便是自己记忆里的艾丽西亚,但那张脸和那头标志性的红却是那样的熟悉,除了安抚着自己不断绞痛的内心外,现在的罗曼一无是处。
养伤期间短的有些吓人,但对于罗曼来讲却是煎熬。终于能够再次握起剑刃的他循着过道走去。
“唉,看见那个家伙了吗?好像整个车队就他一个活下来了。”“是啊,我看啊,八成是教会派来的奸细,不然那么多亲卫兵,怎么可能没保住那?”“当初亲王收养他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家伙很可疑,现在啊,唉。”
过道处,穿着各式华丽而又雍容的贵族服饰的男女老少传来的质疑声毫不留情得窜进了罗曼的耳中,忍无可忍却又无能为力的他逃出了大厅。
“对不起,再见。”给欧文留下一封告别信的他,朝着教廷的主城开去。只有一个机会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几个月后一个名字叫做艾丽西亚丶德丶拉丶赛尔的女人被封为教皇军将军的典礼上,只要杀了那个教皇!
教会主城,密涅尔远郊。
将自己打扮成一位单纯的旅行者的罗曼沿着郊外茂密的森林思索进城的道路,远处传来的呼喊吸引了他的注意。
“救命呀,救命呀!”一对穿着华丽的夫妇正趴在地上大声呼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