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真心不错,明明是这样的东西的话
“小兔崽子,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东西!”在军舰甲板上休息的罗曼很快便听到了船长的咆哮,充满哀怨和不甘,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船消失而感到不甘,但是或许任何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吧至少是在某些情况的话,进去一看才现,身边围着几个船员的船长正掐着一个和他一般身高的小男孩的脖子大声叫喊,他现在也只能对着这样的东西生气了,小男孩那焦黑的肌肤格外显眼,就好像是长时间在太阳下暴晒或者劳作一般,似乎前面那些侵入者也是这样,而且好像情况更甚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受过什么严重的刑法的确是这副样子的吧,看起来的话。
“你说呀,小兔崽子!”神情甚是神气的船长依然在逼问着这个小男孩,同时有意得加重手臂的力气,直到那个小男孩憋红了脸,马上就要被活活掐死都没有回答,眼看着船长似乎也失掉了审问的兴趣准备时,后面的罗曼才及时赶到这里,看起来自己的确很有言权,至少是在某些地方的话这种事情看来也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哦,我们的好好船长去那了?”用着讥讽的语气制止了船长的审问,同时附身朝着趴在地上的小男孩望去,这家伙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种地方的话,为什么又会出现人类的小孩,至少是在这种事例看来的话。
“呸!”一口浓痰便喷到了罗曼的脸上,脱离束缚的小男孩像便像只撒欢的野马一般奔跑而出,附近的环境也有了那么一丝微妙的变化,船长身边的两个水手在心里暗自偷笑此时罗曼的尴尬模样,刚刚失去鼻子的船长倒是更加爽快,敞开嗓子便对着罗曼大声笑道:“托雷斯先生,这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这个人类在做些什么?果然,他们都是劣等的生物。”一定会有人这样想的,也一定会有人会这样思索的,但是无关紧要,至少自己现在就已经做到这种事情了就可以了,没必要再去和一些事情争斗些所以然了这样的事情只会弄得自己更加糟糕真心的。
“船长,有重大现!”就在这时,一个头上顶着红色尖角的船员走了上来,是船上担任大副的独角族,在他后面的是几个受了些轻伤的船员,而那些船员正拖着一具侵入者的尸体,现在已经到了屠杀那些人的时候了至少在很多时候,不会是这样的事情的。
“快看他们背上的标志!”说着便指着侵入者裸露的背部大喝,好像被烙铁纹上的狰狞刻印显得十分渗人,看到这里的船长更是不屑得朝地上啐了口痰,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一条染了疾病的狗啃咬一般,真希望他们明白自己曾经被人类救过,而不是一味得唾弃这个种族仅仅是这样想的话。
“妈的,就是一帮该死的奴隶!看来他们是把奴隶主给反了,劫了那里的船跑了,可惜了老子的茶叶啊。”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赔偿估计是一分也没有后显得无比的愤怒,说到这里的船长朝着同是人类的罗曼望去,这才现早已经没了踪影,他回去哪里?显然自己是完全不需要知道的,因为自己现在需要安静,还有懂得如何向那帮该死的精灵获取赔偿或许他们自己也在寻求赔偿吧。
“站住!”循着小男孩逃跑的踪迹,罗曼很快便来到了战舰内部走廊的一个房间外,虽然这样直入敌营的行为着实有些危险,不过如果只是一帮半死不活的贫苦老人的话的确也算不上是什么危险之类的事情。
“不许过来!”举着对自己来讲十分沉重的弯刀,小男孩警惕得望着面前的年轻人,纤细的臂腕仿佛随时都可能抖落手中的武器,似乎是被罗曼满身的血迹吓到一般,背靠着房门的幼小身躯却没有半点挪移,看起来的确是很坚强的孩子可惜了。
“小孩,你后面的是什么东西?”语调并不是多么友善,这也让那个小孩再次握紧了手里的武器看起来倒也算是让面前的罗曼感到技校不得,毕竟自己还没有凶残到这种程度那,倒也不是说犯得着跟一个小屁孩计较的意思,但他后面掩盖着的东西却让罗曼提起了兴趣,很多兴趣对于未知事物的许多想法之类的事情。
“坏人,走开!”大肆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对着罗曼怒斥着,但这反而让罗曼的兴趣更甚了,剑都没有用,随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飞刀便打掉了小男孩手里的武器。
“不许你进去,走开!”尽管失去了自己的武器,但倔强的小男孩还是试图去拖拽罗曼进入房间的步伐,随后便被后者轻松甩到了一边,怀着深深的疑惑,罗曼推开了门。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几只蜡灯冒出微弱的火花,一张用从沙内抽出的棉花组成的简易木床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而在床的上面隐约可以看到人影。
“你是谁?”抽出剑刃指向床上的可疑人物,已经能够隐约见到女性的轮廓和那黑的肤色,显然应该也是奴隶。
“别,饶命!”无比脆弱而又无力的声音,就好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揭开床被,果不其然,那白的唇角,深重的眼袋,尽管皮肤依然黝黑但依然无法阻止那不自然的病态白色,再往下看的是一道夸张的伤口,显然是被利器划开的,说是开膛破肚都不为过,一些地方甚至已经生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