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们对南海的岛礁探索分画成地图,并大群岛的命名成东、西、中、南四个沙,交给赵构过目,并把各个岛的位置和作用,标清楚,他看了很高兴,特别是他看到占城两个字,说很久没吃过占城稻了,叫我先给他弄一些占城稻,如果可以也给他弄一些安南薯,赵构给我下命令都很随意,只是说他想要什么,而不是指示要去哪里,当然赵构要的一定不是要一点占城稻和安南薯,因为他代表的是一个国家,而占城和安南结怨已深,但安南是在藩属,虽然独立行政,但也算是兄弟国,而占城以前是进贡国,现在却不是了,‘一些’是说明他不是要全部要回来,但他要我先去占城是明确的;
……
“都说占城谷煮后一米:三尺长,”士兵们听了非常吃惊,纷纷说要去看一下;
占城国主,从他们的渔民那了解到:“通过与大宋渔民交流,听说最靠近他们的某岛,原本是住着渔民的岛,但现在来了不少士兵,并在岛上建了码头,而且据说还是大宋的全胜白虎大将军,岛上起码有好几千人,这个将军曾在宋国,带着二千人横扫了三个几十万的叛城;”因为什么事情到了不知情的百姓口中,都会变得非常夸张,除了那三个城是因为后边有着几十万大军压阵和牵制外,他们没有了解外,那个群岛(东沙)上,全部也只驻守了三百人,占王开始当然不信,但找来多个有到过宋国行商的人了解,那些商人差点没把我说成三头六臂,因占王不知道我们目的是什么,二千人就可以打下三个几十万有大城,他们比那几个城好不到哪去,而且现在来的是好几千人,所以他认为我是来打他们的,他们非常紧张,并开始讨论对策;
我还要岛上建设,傍晚我们收到占王给我们送来的请柬和礼物,由宋字和印度文,我通过渔民对占城的简单了解,我知道原来宗教的力量,也是可以变相统治世界的,而且比我们行商加彻底和有效,只是我不能这么做,
通过我对占城王请柬的分析了,正因为他礼物和礼貌太过了,所以我对占城王不信任;但我又不可以不去,就命李正良,以我的名誉带人前往,因为反正他们没有见过我,就算是大宋百姓,甚至京城百姓真的认得我的人,也在很少数;我更喜欢自己独自前往占城探索,我给副将李正良打了眼色,李正良马上向他们抱拳做躬,称自己是大宋白虎将军,陈吉,就带着十几艘船,与他们一道去赴宴了,为上潜入占城,我藏在白虎的船仓内,与正良一道前往,途中我嘱咐正良,说可能有诈,要他谨慎行事,他笑着对我说:“大哥,您准备好,我回来时,给我添一颗星吧;”
我们的船在他们的船带领下进入占城海边,快到岸边,就有无数人脚踩着大竹上划向我们,他们每两一两个人踩着一根特制的大竹,前面的人手里拿着一条竹竿,拨水前进,后边站着的人则手里持弓箭待发,成半弧形停在我们前面,挡住我们的去路;据渔民提供消息对照,这些是尻凤(独漂)岛人,这些前面的人不只是拨水,他们还有一职责是挡箭;他们一生以打渔为生,前面占城的船与他们展开沟通,他们为首的好像不听前面的船指挥,还吵了很久,一副剑拔怒张的样子,前面的占城船只能调头向我们靠了过来,上船对正良说:“这些是近岸守军,因为时间急,所以他们还没得到命令,所以只允许你们一条舰进去占城,其它船都被要求返航;”
正良很生气,但有什么办法呢!好在我们有东沙,来回只要两天时间,要不然停在海中间漂着是不安全的,所以我暗中指示正良,命其它船返回东沙,把我们最大的主舰留了下来,我们的船靠岸后,因船上有一百白虎卫士,不可能全部去他们皇宫,所以我让正良带两个小队,共二十人,与他们使者,一道去面见他们国主,但因来回一百多里的路程,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得到回音的,所以他们允可我们其他人靠岸边先扎营;尻凤岛的军官也给我们的人送来食物以示歉意;并带我们的人去尝试他们的特殊载具,独漂,而我们的白虎卫士基本上驾御不了,没几下,都成了落水狗,而他们站在上面却可以如同平地,而且他们前面划船的人,转动手里的竹竿快如闪电,并不时向左向右扭动身躯,独漂在水面上箭一般滑向前,他们的军官命我们的人试着向他们放箭,我们不敢,所以他命他们自己的一队人,一起向这些表演的‘独漂勇士’射去了几十支,但这些箭都给划水人手里的竹竿打下来了,可以看得出占城水兵是有多彪悍;我看到独漂勇士竹竿上是带钩的,这两个人不管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腰上都挂着一把弯刀,说明这些独漂勇士,主要是登船作战;不过我不在意这些,我还得对他们的市井进行了解,因为我是来行商的,了解这些很关键;所以我偷偷避开他们的视线溜了,出来才记起我没带翻译或是领导,但这难不到我;都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汉人;’这话一点都不假,我在占城很快找到愿意给我带路的人,只是他并不是汉人,也不是我没找到汉人,而且找到好几个汉人,他们竟不会讲宋话,连我学过的八种语言都没办与他们沟通,但他们为我介绍了这个会讲宋话的占城人,他们还说‘一米:三尺’,只是一粒米煮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