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这样的传说,那就是在日食的日子,太阳黑子阴影的中间出生的人为至阴之人,连主宰生灵命运的上天,都主宰不了这些人的命运;因为上天没有这些人的任何记录,自然阎王《生死簿》也没有他们的名字,所以他们拥有‘不死之身’;因此这些人会引起了天神和凡间先知者的眷顾……,而这些只是传说,如果我说传说的起源点来自作者我本人,你就会说我在骗你;但这确实是由一老头亲口‘传’到我耳中的,所以我只能说是‘传说’!)信与不信在于您,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我的一生中,有过无数高大上的称谓:不死武仙、不败战神、海洋总管、天下商皇、统一东西匈奴,及即将统一天下的蒙古大祭屠;但我唯一为自己和别人所认可的职务是:“白虎大将军”;唯一让我引以为豪的是“白虎下西洋”;
第一章我落魄的人生
“咚咚……,林家晒谷场派米了!”锣声叫唤声由近而远;晒谷场上排满了前来领米的人;
今天是我第三次前来排队领米了;家里已经很久没喝过像“米”汤这类,对于我来说奢侈物品了,如果不是我母亲有病在身,吃着野菜田螺汤、和自己釆的草药的她,却带着泪光兴奋地提到许家派米的事,她的意思自然是希望我可以放下面子去领点米;令她意外的是,我毫无考虑就直接答应,可以看得出为了说服我,她也准备了好久,不过一个活着都累的人,又那来面子呢?
但毕竟是我曾经‘喜欢过’,并有过‘婚约’的人嫁给别人当妾,这几天才会在此派米的;我去领米,的确是对我又一次至死的打击,但为了母亲,为了活着,我接受这一切,母亲面前的强大,并不代表着我不是硬着头皮来排队,谁叫我穷,而且穷的所有人不让我有一丁点的骨气,我‘每一句’正常人可以说的话,都会引起别人的不悦,如果不成笑话,也没有人会认可;
这是最后一次了,但结果和前两次一样,我还是没有领到米;大家都在习已为常地嘲笑我,说我倒霉;这个不奇怪,因为我‘名字’也一早已经与倒霉的形容词挂钩了;10里以内的乡亲不管是遇到什么倒霉事,都会加上“咋倒霉过陈吉”来形容!
简单说一下关于派米的事:派米一共分三次,一天一次,一次派一个下午,每天二十担,按这两村的人口,一天一户十斤没问题,问题是有的人是一包一包拿的,同人不同命;
第一天,因为我母亲病了,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我才过来的,所以我来得最晚;没有轮到我,米就派完了;
第二天,第二天,我排到最前面,在等了几个时辰后,他们却开始从后面派米,他们说的好好听,‘是为了照顾来慢的’,这理由很不合罗辑,但来等施舍的人没人敢有异议,所以我还是没有领到米;
第三天,第三天,我很早过来,但我选择排在中间,但发米的却从两头开始,往中间派,也正好发到我旁边的人,还有近两个人的份,但派米者更体恤前面那个人,所以全给那人了;另一边则是发到我,时还一一些,但他也要领米,所以我依然一点也没领到,面对我,派米者貌似同情地道:“怎么又是发到你没了,看来你真倒霉;”说完所有人都在笑话或者叹惜及口头同情我的失运;我想抓派米者打一顿,但却引起了共愤,所以我在众目睽睽的指责和漫问下,放手了,
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只能说大家都在排斥我,这也难怪,记得有人对我说过:‘树倒众人推,尽管:一不是为了取柴烧,二也不防碍其它作物,三那里不再种东西;可能只是为了能看上去更顺眼一点;’人又何曾不是也一样呢!人倒霉了,只要疏交往的人,都会在背后说荒凉话;只要有一点鸡毛蒜皮的过节,那他们就巴不得那‘恶心’的人,快点从这个世界消失;
这两年因为新皇新政,政策对于我这个议论文的秀才,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大考改为诗经,弃议论文,现在朝廷、官府、以至军队,都更重视这些,以议论文上位的人,因为诗经‘能力’不好,纷纷下马,所以满街都流行起了诗词歌赋,而我们秀才同样受到波及,至于最近我是‘阎王转世’的传闻,再次不辜地在别人口中得到‘证实’了!
也许你会问,为什么说我是‘阎王转世’!故事要追溯到十八年前,一个日食的日子;一位据说很灵的风水先生,在受到乡长大人之请,往观察早上刚崩河堤,是否破地运时途中;被上天这突如其来的自然现象而苦恼;他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书上没有记录过,更没听他师父说过;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间;一个初生婴儿的哭声,引起的他的注意!(注:事实上,是一个摸黑赶去找他们主人的老管家,前去找在场的一位地位很高的在役将领报喜,风水师并没有听到婴儿出生,因为他这一句话传到那风水师后,我一家命运从此一落万丈,只是本为好心的报喜,没想到会搞成这样,为此我们家人并没有怪过他,大家抹去掉算了,),由于风水师的职业性习惯;他在乡长面前,夸张并且造作地,为这事算了一次,这不算可好,这一算吓了他自己一跳,(当然也许是他装出来的,毕竟这些对他没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