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林探花和秦格格并没有把车开向停车场存车,而是直接把车开上了停机坪,然后一头开进了空客A380的机腹里。
“我们八旗名下的产业多如牛毛,有家航空公司有什么好奇怪的?”
秦格格满不在乎地解释道,林探花随即释然。
车都能托运,不用机票登机也算不上稀奇,在机长的亲自迎接下,两人手挽着手走进了头等舱。
“呃……真巧。”
林探花赫然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也在头等舱坐着——浙大的另一个小巨头毕雅歌,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孩此时正半躺在沙发上,捧着一本《满清稗史》,全神贯注,一旁是和她形影不离的轮椅。
“不巧,专门等着你们呢。”毕雅歌淡淡一笑,苍白的脸颊因为笑容而明媚了些许。
林探花细细打量着这个在浙大中家庭背景最雄厚的学生,尤其是病态尽显的绝美容颜和纤瘦木然的双腿,即感慨天妒红颜又叹息上天于众生平等,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必然也有令人垂怜的劣势,没有人能完美。
“雅歌说怕你小仙女妹妹吃醋,所以先一步来了。”秦格格一边给毕雅歌活络着小腿一边解释道,“雅歌虽然去社会学院上课,但实际主修的是历史,对古代宝藏文化的研究连浙大的老教授都自叹弗如呢,这次有她一起去我们可以省很多事。”
“放心,也不是第一次出门探险了,我不会拖后腿的。”毕雅歌淡淡说道。
“呃……呵呵!怎么会呢!”林探花赶忙用笑来掩饰自己前一刻的质疑神色,“有雅歌随行等于如虎添翼啊。”
林探花和秦格格登机坐好后,已经晚点半小时的班机终于起飞,经历了短暂的颠簸后后回复正常,四平八稳,头等舱的隔音效果好得让林探花发指,他几乎听不到任何的气流声,也没有感受到太多失重感,舱内环境清雅,舒缓的蓝调音乐丝丝萦绕,就像是置身于情调酒吧的一角。
“探花你就不怕我把你带非洲去吗?”秦格格戏谑道。
“只要你舍得。”林探花拉开隔板看了眼窗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再藏着掖着也没意思了,说吧,上哪去寻宝?”
“总要保留一点神秘感才会让期待最大化嘛。”
秦格格自顾着倒了杯诗密拉菲特白葡萄酒,小酌一口,不疾不徐道,“我先敷上面膜再跟你说。”
说完,秦格格跑去洗手间洗了脸,从包里拿出黑泥补水膜敷上,这才接着说道:“我们去蜀中。”
“满族的未雨绸缪是华夏历史上的数十个朝代中做得最好的,可能是因为知道江山来之不易,又或许是前朝从盛极一时到逐步走向覆灭带来的触动太深,太祖**哈赤的遗诏上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求子孙后代在国定邦安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搜刮财富,储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这条遗诏被当成金科玉律承袭了下来,历代满清皇帝惟有坚定不移的执行,按照华夏的大地龙脉觅地藏宝。”
“大清朝差不多300年的历史,入关后诞生了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十位皇帝,除去十八岁就驾崩的同治和末代少不更事的宣统,正好是八帝之数,一帝一宝藏,总共八处宝藏,称为‘满清八藏’。我们现在要去的是蜀中的一脉宝藏,地处华夏大地龙脉的右后爪位置,是光绪在位时所埋。”
“溥仪年幼,登基更像是袁世凯和日本人博弈的棋子,实际大清的最后一任皇帝的头衔放到光绪的头上更恰当。末代的大清大厦将倾,光绪自然知道王朝覆灭就在即,无论是出于对先祖遗诏的遵从还是对江山的不舍,都足以促使他将宝藏的规模拉到一个顶峰。最近两年学术界一直在争论,当年晚清屡战屡败的原因是因为外国列强太强大还是晚清本身的不作为,我是更偏向于后者的,根据记载,当年晚清和日本交战的时候,军饷极度缺乏,不止装备落后,甚至很多士兵是空腹上阵。不是清廷财政空虚,而是因为因为国库已经被尽数搬空藏了起来,皇宫的大多数奇珍异宝也一并转移,当时大清局势已经岌岌可危,尤其是东岸已经被占领了大片土地之后,要藏自然要藏到华夏的腹地,很大的可能就是蜀中的那个宝藏。”
毕雅歌分析道,“倾尽国库,皇宫珍宝也转移了大半,光绪这个宝藏的价值甚至有可能超过大清盛世时的康熙宝藏。”
“多多益善。”林探花嘴角微微翘起。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具体的我们边走边说。”秦格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腰肢,春光乍泄,“我先去洗脸。”
林探花看得心神一荡,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洗把脸。”
毕雅歌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先后走进了洗手间,揉了揉眼睛,重新捧起《满清稗史》看了起来。
洗手间内。
头等舱的洗手间延续着外面的豪华整洁,梳洗台前,橘黄的灯光下,秦格格弯着腰,低头洗着面膜留下的污渍,林探花斜倚着门,不加掩饰地盯着秦格格的妖娆曲线,拍掌称赞道:“不愧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