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校初粉刷的干干净净的学校院墙,在一桶一桶油漆以及各色小广告的熏陶污染下,变成了一副清明上河图。校方甚至正在筹备考虑是否应该拆除院墙来减少卫生工作上的负担。听说当初校方第一批组建的撕小广告大队在五月四日发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我撕运动,以撕小广告大队长的断腿少胳膊而告终。不得已,校方只得在校外聘高薪技术工人来清理小广告,果然一个月之后,一个小广告也不见了。当然,也在同一天晚上,神海艺术职业学院贴吧上,出现了神级技术贴。
“我今天接了一份工作去贴小广告,月薪400,真是太少了。”
“我估么着不够花,又去接了一份撕小广告的活,日薪400。”
“于是我再也不用出门了,还能赚钱。”——某贴吧角落的大神。
总之,神海艺术职业学院的院墙,甚至可以用苏轼的一首诗来形容: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艺校真面目,只缘身在此校中。
小骚此刻还如夏威夷群岛上的冒纳罗亚活火山的火山口一样,不断的积蓄着,准备来个大爆发。
就在此刻,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拍了拍。小骚回过头,看到的是沈小默那一张僵硬着的脸,神色似乎有点不自然。虽然沈小默和莫小骚的关系比较要好,但是在列车上,沈小默,林香雪,莫小骚很少说话,三人都如同被碰触而导致卷叶的含羞草一样,更别提沈小默从背后拍莫小骚一下,着实吓了莫小骚一跳。
“你能和我下车一下么,我有话对你说。”沈小默撩了撩额边的发丝,说道。
于是莫小骚就和沈小默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