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北金刚对南华的颀赏之意更盛,不过做为天下间有数的宗师,北金刚就算再颀赏南华,也不可能死嗑着一个问题,北金刚轻轻吐了口气,霎时间那股气息所过之处,雪花消融,院落中的气温陡然变得暖和起来,而且随着那口气的呼出,北金刚散发出来的威压竟而消失不见,南华,南宫天俱感全身一轻。经脉中真气的运转速度竟比平常快了不少。
“如今南越,秋清流气候将成,他俩联手我也要费一般手脚方能击败他们,当然这只是我不动他们的原因之一”,散去威压之后,北金刚又说道,“主要是三年前四宗会武,他们力挽败局,不但在衙门中,就连在朝中重臣,凡间百姓中都树立起难以动摇的地位,如我突然间对他两人下手,那么我北金刚必定为千夫所指,背上骂名”,说到这,南华终于彻底明白北金刚没有动手除掉南越的原因。
明白了北金刚不剪出南越的原因,南华心中略为心安,在与北金刚接触的短短时间,南华感到了宗师尊的恐怖,这绝不是区区绝顶境界所能抗衡的,只要南越没有成就宗师,就绝无可能逃出北金刚的手中。此刻明白了北金刚的顾忌,南华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至于自己的安危,南华没有去想。
但随后北金刚又道:“以上两个原因算是重中之重,可是最重要的是以前我六扇门高手尚未成长,得依靠他俩人,不过等时机成熟我就除了他俩”,说到这北金刚眼中杀气毕露。
感到北金刚那如实质般的杀气,南华平静的心又立时不安起来,本以为北金刚有顾忌不敢动大哥,可从现在看来,北金刚显然在等六扇门的高手成长,到时就除了南越,秋清流两个大患,而如今病中三甲俱都已突破,显然南越,秋清流价值已尽,那北金刚肯定在等机会除掉南越,秋清流两人,突然这时,南华想起白闻烟招亲大会,突然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
只是此时北金刚已容不得南华再想下去,说道:“南华,你真的不想把活命的机会放在心上,这也许是你的机遇”,这句话落打断南华的沉思,南华既知道北金刚要对南越不利,又岂会要那个所谓的机会,不过南华转念一想:‘咦,我何不借这个机会探听一下北金刚要自己做什么,从而推测一下北金刚想如何对付大哥”,想到这,南华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想到这,南华慢慢地平复心情,他不能让自己的情绪让北金刚捕捉到,从而使得自己无法探听到北金刚想要对付大哥南越的方法,于是南华又问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可是你得告诉我应该做什么。来换我这条命,和将来的富贵“,此时南华的神态平和,没有半点虚假,仿佛他真的只是想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来换这条命。
这时北金刚的杀气收敛起来,古铜色皮胅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让人感到很真实,只听他说来:”很简单,你从此为我六扇门效力,立血誓终不叛我,然后在你大哥南越饮食中下我独门配置的化功散,然后你拿你大哥的脑袋来见我,我就给你活命的机会,保你一生荣华富贵。甚至问鼎宗师“,这一下,南华的心顿时直冒寒气。
同时南华心中也是怒火滋生,大哥南越一心为百姓,只不过稍有威胁到他的地位,竟然就如此费尽心机来对付大哥,而且还要自己兄弟相殘,这种歹毒的想法他怎么想得出来,这时南华对北金刚敌视比对任何一人都要强烈,一直以来,家就是南华的全部,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一家平安,可是如今北金刚不但要毁了他一家,而且要他们兄弟相殘,这恰巧触及到南华的逆鳞。
北金刚显然没有意思到这一点,只见他伸手入怀,掏出两个小玉瓶,对南华说:”这两个瓶子中一个装有化功散,另一个装着一枚控心丹,这控心丹服下之后,你就会听我的话,吃下控心丹,就让活命,准你离去“,北金刚此时面无表情说道,一点变化也没有,仿佛这种事情只是随手而为,已成本能。
这时南宫天”啊“了一声,脸色狂变,北金刚这时也冷哼一声,南宫天便不敢再言,北金刚摊开手掌,却没有任何动作,那两个玉瓶便飞快朝南华飞去,玉瓶刚一出手,北金刚的声音随着说道:“接着,然后服下控心丹,照我说的话做就行”,岂料南华竟仿佛没有听到北金刚的话一般,玉瓶飞到南华身前不远,而南华却动都不动,北金刚脸上登时浮起一丝不快。
就在北金刚想要出口责问的时候,南华身形突然动了,只见他一步跨出,在跨出之时,他双脚极为用力的一蹬地面,带起一片冰硝,那双脚蹬着的地面竟有一个深深地坑,而正是这用力一蹬,南华一步跨出的距离比平常一步跨出得更远,而且去势更急,如用强弓射出的破罡箭般直接穿破空气。
而这时两个玉瓶也朝南华飞来,却不料南华双手快如闪电伸出,南华双手伸出把握的时机,方位都拿捏地极准,就连北金刚也暗自点头,但随后的事情却大出北金刚意料之外,南宫天更是脸色大变。
随着南宫天的眼光看去,南华双手伸手,而后猛然一握,两只玉瓶正好落入南华双手之中,可随后一声“剥”了声响,随后南华双手一扬,两股粉雾便朝北金刚双眼袭去,随后一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