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靖离去,赵有意便也向秋清流告辞,随后余天和渔帮四位堂主也被押入荔城监狱中,大堂中便只剩下南华,秋清流等人,这时南华对肖三说道:“肖大哥,我们何日动身”。
不待肖三因回答,秋清流想了想说道:“现在荔城绣衣会也要开始了,为了确保大会安全,我想你俩还是待大会之后再动身吧,这段时间也借机看看明未央的资料”。
秋一菲当下极为高兴,便朝南华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了,嗯 ,对了,大会之后,我将前往京城,正好和你们同路,南华,到时让你见见我们绣衣会第一女豪杰冷姐姐”。秋清流见状不由对秋一菲一声喝斥,道:“一女孩子家,没个正经样,现在给我回绣衣会好好准备去”。
秋一菲当下一吐舌头,还待说些什么,堂外便传来一阵喊声:“一菲,一菲,你在哪,银剑玄霜来荔城了”。秋一菲一听,当下便对秋清流说道:“爹,夏晶找我,我先走了”,秋清流当下挥挥手,说道:“去吧,给我回去好好准备”。
风春这时却恨恨道:“这银剑玄霜有什么好,每来一次夏晶便巴巴把一菲拉去”。这下肖三不由一笑道:“这年轻人的事,由他人闹吧,谁人年少不追星,我现在依然也还在追着星“。这话一完,肖三看了看南华一眼,想道:”他多像他大哥南越啊“。
秋清流听到肖三如此说,略有深意地看了看肖三一眼,然后说道:”肖兄弟说的对,大家都散了吧,到时有事本官会着小六顺来通知“。
这时风春对南华说道:”南兄弟,我们也去看看那银剑玄霜有什么了不起“。说完上来一把拉住南华的手就走,南华不由苦笑,不过南华也想看看银剑玄霜是何许人物”。
两人刚走出大堂,小六顺便急急追了了出去,大声叫道:“风爷,等等我,我知道那银剑玄霜在那,电冬爷已在那了”,这下风春不由停下来,看着小六顺,道:“好你个小六顺,这你都知道,赶紧带路,还可以去白吃一顿,电冬那老小子的女儿红可有段日子没 喝到了”。说到这风春不由舔了舔舌头,那像嘴角有着女儿红的酒沫一样,这会他倒把银剑玄霜的事放在一边了。
昭君别苑,一个银衣公子坐在一个雅座上面,无巧不巧,那位置竟是前几日琴纸坐的地方,那银衣会子背上斜插着一柄白色剑穗的银鞘长剑,远远地看着他,就如到了北国冬天,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可你坐在他的身边,他又让人感如沐春风,笑容温和。
而靠窗的雅座上坐着一个大汉,他眼眉很粗,给人一种粗豪的感觉,这人正是电冬,他所坐的位置正是当日南华与肖三等人的席位,这时电冬正喝下一大碗酒,然后打量着银剑公子。
楼梯轻轻响起,十数个青春美女走了上来,分别占着雅座,这十多美女各个蛾眉淡妆,青春靓丽,可见来之前实花费了一点功夫打扮,这时一个身着淡黄绸子衣,艳光四照地少女离开座位,走到玄霜身前,福了福身子,对那银剑公子说道:“玄霜公子有礼,妾身可否入座与公子同桌而谈”,这女子轻声软语,诱人至极,玄霜当下朝那女子一笑,道:“玄霜荣幸,姑娘请坐”。那女子当下惊喜万分,坐了下来,可周围却闹腾起来也。
一女声道:‘这下被江颀占了先,可恶“。又一女声说:”这江颀好不要脸,人家玄霜公子还未开声,她倒迫不及待地走上去了“。再一女声道:”我们也上去,玄霜公子那不是还有位置么“。这女声一说,当下就有几位朝玄霜雅座旁行去,当下整座楼都被女人的吵杂声淹没,电冬不由很是怒火。
当下骂道:”吵什么吵,不就一小白脸么,都是些花痴,害得爷酒都喝不成“。电冬这一声喝,用上了真气,当下吵杂声不由地弱了下来,显然都把那些大家闺秀都吓到了。
可是玄霜就火了,想玄霜见到那么多美女为他疯狂,心中正欢喜万分,沉醉这温柔乡中,不料电冬一声喝,不但吓了那些美人一跳,而且坏了自己的兴致,当下不由黑了脸,想要在美女面前讨还脸面。
玄霜强自压下怒火,想在美女面前还保持风度,当下淡淡地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在下玄霜,乃玄武门亲传弟子“。说完玄霜看着电冬,想看看电冬的变化,玄霜这句话不但可以借此知道电冬的底细,看看来头大不,二来表明身份,让电冬忌惮,他可是玄武门的亲传弟子,得罪他就是得罪玄武门。
电冬本是直肠子的汉子,那知道这些歪歪门道,更何况以电冬的性子,就算明白,也会不以为意,当下电冬便道:”爷荔城电冬,玄武门,哼,管他天王老子,打扰爷喝酒就是不行,而且还招峰引蝶,坏我荔城门风,还不给我快快走人”。
这下玄霜忍不下去了,玄霜心中冷笑:“原来是一个小小的捕快,竟敢如此辱骂我,看我玄霜饶不饶你”,玄霜当下脸色一变,不再是那副如沐春风般的面庞,而是寒冰如水,只听玄霜说道:“我道是谁,如此不把我玄武门放在眼里,原来是荔城四捕中的电冬捕快啊“。
电冬虽见玄霜脸色一沉,但也不疑有他,还是仰头喝下一大碗酒,又抓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