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竹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一点都没涉及到一点点的案情,因为她们均觉得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也不知聊了多久,屋内由缓缓地亮起,再到有几缕阳光洒进,借着光线,看到密集的细小灰尘在空中不住曼舞,这样的情景在她们住的都市房屋倒很少见,不知是这屋子的灰尘太多,还是由于光线的原因。
忽地,两人闻到了脚步声,往她们的方向而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弹身而起,坐在床上,目光均落在竹门上。很快,竹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门口逆光站着两个人,是那老妇人和高娜。
“老奶奶,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我们都谈好一起合作了,你却把我们迷倒关起来。”冷炀下床,站起身,犹如同挚友抱怨的感觉。不是她不生气,而是她现在不能生气,所以似开玩笑般地抱怨。
“对不起了两位客人,是我小徒不知情所以才犯下这个错误,希望两位客人不要跟小女孩计较,老身在此向两位赔不是了。”老妇人边走向她们边说,最后走到她们面前,微微欠身想向她们道歉。
冷炀和叶晗赶紧阻拦,“您老别这样,我们不放在心里就是了。”撕破脸对她们两人也没好处,所以她们只能把委屈和不满往肚里咽。只是冷炀心里想着,让我们不和小女孩计较,但是这个小女孩好像也没比我们小多少岁吧?当然这只是心底的想法,嘴上说的是:“她是你徒弟?怎么不叫你师父,叫你婆婆?”
“这里的人都这么叫我。”婆婆解释。
“那婆婆,你昨天想告诉我们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把事情解决了为好,这样你也可以快些拿回那些玉,你说呢?”冷炀现在有许多疑问想从婆婆那里得到答案。
“我来,也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的。”说完,又对高娜说:“你带两位客人去梳洗一下,然后去弄点早点过来。”
冷炀和叶晗均对他们的食物心存余悸,不约而同口而出:“不用了。”两人说完,互望了一眼,心中都知对方所想。
“你们放心,这次的食物,老身担保不会有任何的药物,昨天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还需要你们的帮忙,我们全村人的命都需要你们来救,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如果我们真想害你们,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婆婆猜到了她们两人的顾忌,故才说此番话。
冷炀与叶晗想了想,觉得婆婆的话不无道理,于是点点头,跟着高娜去梳洗。这个村还真的是非常的原生态,村里没有自来水,都是钻井取水,她们两人跟着高娜走到竹屋的后面,这里有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形深井,高娜用绑着粗绳的木桶扔进井里,然后左右用力摇晃了一下绳子,木桶已经装满水,继而拉上来。冷炀和叶晗没见过这样的井,也没在这样的井里打过水,看着高娜动作熟练地快速拉上装着满满一桶水的木桶,心均惊着,觉得这得是多大的臂力才拉得上这有60公分高,宽有30公分的木桶?
“昨天对不起,希望你们见谅,这个村子简陋,你们就将就着这水洗洗脸吧?”高娜终于开口和她们说话了,声音没了昨天的激动,倒真有些道歉的意味。
“没关系,我们很能入乡随俗的。”冷炀笑着开玩笑。虽然眼前人对她们下过药,但是人家都道歉了,加上自己有求于别人,所以她也不打算放在心里,只是此刻心里多了些防备。
两人梳洗后,回到竹屋,与那婆婆一起随意用了点竹筒饭和茶水,开始谈起正事。
冷炀先开口问的话:“昨晚我们好像听到了阴军骋马呐喊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每到晚上都会这样吗?还是……?”
“唉……。”婆婆一声叹息,“你们也听到了吧?这个其实跟那些玉有关。”
“跟那些玉有关?”冷炀不明白,她只知道婴儿冢的来历,知道血咒,但不知道阴军跟那些玉有什么关系。
“其实那个状如婴儿的红玉名叫婴儿冢,里面封了49个婴儿的灵魂,并喂过49个婴儿的鲜血,那是个充满灵性的邪器,那个婴儿冢是个阵眼,也是开启法阵咒语的关键,只要婴儿冢移了位,封住阴军的阵法就会破除。”婆婆不知道她的这些说法她们两人能不能接受,或者说会不会相信她所言的这些,不过不信也情有可原,毕竟这样的说辞太过于不合乎常理。
“婴儿冢我知道,只是没想到它会是阵眼。”这是冷炀怎么也料想不到的,看来摆阵和下咒之人的法术不容忽视。“这个封住阴军的阵法是何人所列的阵?这附近怎么会有阴军?难道附近有通往阴间的大门?”
婆婆缓缓摇了摇头,“这些阴军并非从地府里出来的,而是一直深藏在五指山的山腹之中,是一批陪葬护卫陵墓的阴军。”
这一说法又是让两人心里惊诧难当,她们如何都想不到这五指山里竟然葬着一个身份不俗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有大批的军队陪葬守陵了,但是葬的是何人?竟然有如此的阵势?
“这山里葬的是什么人?”冷炀很好奇。
“秦国的一位国师。”叶晗对中国的历史了解的不是很清楚,于是听了婆婆